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 、

作品:《姑娘今天当上异姓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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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段时间,皇帝刚登基。苗枝意忙起来脚不沾地,哪里有功夫管两个小孩子。


    三岁的太子硬是凭借自己是哥哥的这句话,生生把要死不活的君素栗养活了。


    因为这件事,君素栗对他很敬重。


    说句难听话,君素栗不一定听自己母妃或者皇帝的,但是一定会听太子的。


    李穗岁点点头:“我知道。”


    她没打算在太子健康的情况下让君素栗上位,毕竟开朝容易,守住难。


    但是偏生现在太子能活几年都不确定,虽然众人只知道太子的身体不好,却不知道太子的毒是皇帝下的。


    想到这里,李穗岁又转了个话口:“公主的桃花宴什么时候来着?”


    “三月初十,正巧还有三个月。”君素栗想了想,有些好奇:“怎么忽然问这个?”


    “看看我是不是被内定好了。”李穗岁促狭得回了一句。


    就算被定好也是正常的,毕竟君素栗天天和她出去转悠,长宁那边的拐子案件也是她推给君素栗做出成绩的。


    自然,不会有人不服。


    温泉很暖和,只是对于现在的李穗岁而言,这种暖在她身上有点如履薄冰。


    这些会让她有点想要放弃自己的思考,但是如果她的大脑不动,估计很难搞定。


    还没等她继续说服自己从温泉里出来,青团就跌跌撞撞跑过来了:“姑娘,不好了。许小姐受伤了。”


    许安月?李穗岁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她怎么来了。


    她没有请许安月,一个是因为许家最近这些日子在忙着一位表小姐的婚事,估计每个人都脚不沾地。一个是因为这次的旅途本身就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引蛇出洞。


    是了,虽然这件事是杨氏提出来的。但是也在李穗岁和李钊旋的计划之内。


    最近有一伙猖狂的拐子也在这附近游走,只是李穗岁和李钊旋没拿到调令,不好过来直接缉拿。


    把君素栗和冬月郡主喊过来是为了做见证,许颂晏是来送调查令的,那许安月是怎么一回事?


    她来不及多想,随便拿了一件衣裳套好以后就跟着青团跑了出去。


    察觉到不对的君素栗后知后觉的来了一句:“那好像,是我的衣服吧?”


    刚到庄子上的时候,实在是太冷了,她们几个反正也很熟悉,就随便将衣服一甩,就进池子了。


    好在今日算得上是自家人的聚会,因此,君素栗也没想太多,将李穗岁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走吧,去看看。”


    那头,许颂晏一脸焦急地在院门口打转,他也是刚接到的消息。看到一脸慌张跑过来的李穗岁,他连忙拦住了对方。


    “裴太医正在里面,你别着急。”许颂晏现在深怕她一个想不开跑进去打断了安月的医治,却不曾想被她打开了手:“安月怎么来了?”


    “不知道啊。”许颂晏一拿到搜查令就直接过来了,哪里想得到许安月是为了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楚氏才带着传说中的待嫁的表小姐出现在这里。


    “母亲,楚夫人。”李穗岁和许颂晏同时出声,楚衔青连忙抬手指了指身边的这个:“这是陵城许家大爷的三姑娘,叫许安舒。”


    许安舒也很快上前一步:“安月妹妹如何了?”


    去岁她经过楚衔青的关系,和威远侯三公子订了婚事。入京待嫁的这段日子,是许安月一直陪着她的,她也自然把许安月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李穗岁摇摇头,裴汀兰还没出来,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楚氏双眼含泪,有些自责:“怪我,要不是今日安舒的斐玉镯子被偷了,我也不会让她再去买一副回来。”


    李穗岁面色有些怪异,斐玉镯子算不上什么珍品,何苦出京呢?


    许安舒看到她的模样,连忙上前解释了一嘴:“李二姑娘有所不知,这斐玉镯子虽然不是珍品,但是京城中的姑娘们却蛮喜欢的。一时半会抢不到,而我的被偷了之后,安月便四处打听。”


    后来的事也不需要推理了,无非就是有人引诱许安月出城罢了。


    “许姑娘,我只想问一句,这斐玉镯子在什么地方丢的?”李穗岁自从当了女官,基本上就没空去参加那些宴会了。


    自然也并不知道,今日礼部尚书的小女儿过生,请了不少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去参加宴席。


    只是在宴席上,许安舒十分喜欢的斐玉镯子却不见了。礼部尚书一家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倒是那小女儿身边的一个丫鬟提了一嘴,说是陈家三姑娘昨日买了一个斐玉镯子。


    许安舒倒不在乎那个镯子的去向,左右也才十多两银钱。但是她对那个颜色确实十分喜欢的。


    这才有了许安月非要出城去买,她觉得是自己带许安舒参加宴会,却弄丢了许安舒喜欢的东西,自然是要赔罪的。


    而李穗岁却陷入了沉思。


    京中陈家只有三个,能参加礼部尚书小女儿生辰的应该只有越城陈家嫁过来的吏部左侍郎一家。


    她们与许安月应该并没有仇吧?


    还是说,吏部那边是针对许颂晏他们的?


    想到这里,李穗岁忽然有些说不准。吏部之前好像是有个官吏,被她处理了来着。


    但是那个人是因为袁焦术那个案子,所以才被收拾的啊。


    “不用想了,吏部左侍郎是太子的人。”许颂晏忽然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太子永远不会对公主下手,但是太子下面的人就不一定了。


    这段日子,皇帝夸耀君素栗的次数不比太子少。只怕是让那些人想到了些什么,所以这次所谓的刺杀是针对自己一家人来的。


    李穗岁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太子的人是不是有点闲的没事干了?


    不过朝堂上的人一向都是这样的,指不定吏部左侍郎发现了什么呢。


    就在她还在想着怎么办的时候,裴汀兰忽然出来了。


    其实许安月的伤不严重,但是此女极度怕疼。偏生要先用草药处理伤口,处理伤口的草药偏刺激性,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


    得知妹妹没事后,许颂晏和许安舒齐齐松了口气。在一旁等着的李穗岁也上前问了两句才放下心来:“不过,安月你下次不要乱跑了。”


    话音刚落,许安月忽然朝着裴汀兰跪了下去:“裴姐姐,请收我为徒吧!”


    刚才看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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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汀兰处理伤口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次阿爹受伤回来。


    因为军医处理的不及时,许将军险些丢了一条命。


    如果自己会一点医术的话,是不是就能随时照顾家里的人了?


    裴汀兰正准备拒绝,开玩笑,她自己都快忙不过来了,哪有功夫照顾许安月呢?


    李穗岁却忽然拉了拉她的衣袖:“你教吧,太医署那边我去说。”


    裴汀兰一脸诧异,她这么忙也是拜李穗岁所赐,总在中宫和贵妃那跑,哪里有功夫哦。


    只是对上那双眼睛,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她摆摆手,只好将许安月扶了起来:“行吧,你可以和我学,但是得能吃苦。”


    学医可不是个好差事,尤其是女医。


    许安月倒是无所谓,她只是怕疼,不是不能吃苦。


    等大家都散的差不多了,许颂晏才拉住李穗岁:“这是什么情况?”


    “因为,君斯洛要倒大霉了。”李穗岁冷笑了一声,她刚才才想起来,上辈子这个时候,吏部左侍郎就与君斯洛有点关系。


    陈家三姑娘虽然不算绝色,却也容貌清秀,给众人能留下深刻印象。这样一个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又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怎么会这么久还没出嫁甚至都没一点风声呢?


    无非是在赌,赌太子的登基能当秀女进宫。


    但是很可惜,太子殿下的身体不好,迟迟未定婚事。而现在的陛下如日中天,更是不可能随意退位。


    陈家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就只能另投他人。


    上辈子陈家也有想法,但是介于李穗岁的性子加上刚好怀孕,景王妃便从中作梗。


    这才没让陈家三小姐嫁进景王府,据说后来是嫁给了一位五品官员的嫡次子做夫人了。


    只是这一次,嫁给君斯洛的是庄书亦。


    庄书亦把景王府当跳板,这个时候也没怀孕,景王妃恐怕也不会轻易让吏部左侍郎的女儿逃脱自己的手掌心。


    不如,就让自己再填一把火吧。


    李穗岁笑眯眯地看向许颂晏,莫名让对方心里一紧:“岁岁,你这是想到了什么?”


    “夫君,你可想过,清月楼?”李穗岁话音刚落,许颂晏立马摇头:“我可没去过。”


    李穗岁翻了个白眼,她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怎么可能选他来做自己的夫君?


    她将许颂晏拉到自己在庄子上的屋子内,拿出纸笔写下一个名字交给对方:“这是清月楼未来两年大热的姑娘,我想让景王纳她入府。”


    虽说景王府的一切都是景王妃把控着的,但是景王妃太习惯用礼数压制众人了,导致她自己也被所谓的出嫁从夫死死困住。


    这些年景王虽然不纳妾,但是流连花丛也是常有的事。


    若是让他知道有个貌美如花,琴棋书画精通的女子,怕不是要动纳妾心。


    这样一来,景王府恐怕又要乱一阵子了。


    正好方便自己往其他地方散播一些假消息,顺带拔几个钉子。


    许颂晏拿到纸条的时候,还有些许吃味。为何李穗岁这么懂清月楼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到百世茶楼是李穗岁的,忽然觉得知道也好,至少不会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