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显的恳求在黑暗中回荡，小绿在他的甲沟里沉默了片刻。


    代价？她在意识里冷笑，你当初把我冲进下水道时，怎么没想过代价？


    她回想起前世殷显那嫌恶的眼神，以及冰冷的手术器械刺入时的剧痛。不，她不会心软。


    凌晨三点，当殷显终于昏睡时，小绿突然分泌大量脓液，让压力剧增。


    她精准找到最敏感的痛觉神经，像弹吉他一样有节奏地拨动。


    “啊！！！”殷显从梦中惊醒，抱着脚在床上翻滚，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医生...医生！”他颤抖着摸向手机，却因为疼痛摔在了地上。


    小绿满意地感受着他的痛苦，这才叫代价。


    殷显终于住进了私立医院VIP病房。


    小绿开始和医生斗智斗勇。


    每当输液时，她就指挥细菌进入休眠状态。


    核磁共振时，她让脓液形成特殊震动频率，使影像模糊。


    偶尔她还会分泌神经毒素，分解局部麻醉药物。


    “这不可能！”主治医师看着检查报告，“所有指标都显示严重感染，但治疗完全无效！”


    殷显蜷缩在病床上，脚趾肿得像颗紫葡萄：“截...截掉它行吗？”


    小绿闻言暴怒，立刻让脓液侵入更深层的组织。


    “现在想抛弃我？”她在他神经里传递着意念，“晚了！”


    连续三周的治疗失败后，殷显出现了败血症症状。


    他开始梦见一团会说话的绿色脓液。


    高烧中，他对着自己的脚趾自言自语。


    某天深夜，他突然清醒地问：“你...是不是绿灵灵？”


    小绿震惊得暂停了分泌。他怎么会...


    “我查了医学文献，”殷显虚弱地说，“没有感染会像你这样...有智慧。”


    沉默良久，小绿通过神经传递了回应：“是我。”


    殷显的瞳孔剧烈收缩：“所以这是...报复？”


    “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小绿让脓液微微发热。


    出乎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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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殷显竟然笑了：“那你赢了...我现在生不如死。”


    ...


    败血症让殷显器官开始衰竭，医生准备紧急截肢。


    令小绿意外的是，殷显在昏迷中神色痛苦，不停呢喃着“对不起”。


    小绿突然犹豫了。她回忆起前世，殷显也曾温柔地捧着她说话...


    现在他悔恨了，也向她道歉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刻骨铭心地相爱过一场，她又何必再这么折磨他呢。


    是时候该放下了执念了。


    小绿突然释放出所有储备的抗菌物质，并引导脓液向外排出。


    “医生！脓液自己流出来了！”护士惊呼。


    奇迹般地，感染开始消退。


    当殷显苏醒时，脚趾只剩隐隐作痛。他摸向曾经肿胀的部位，恍惚中似乎听到一声叹息。


    殷显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舒适地伸展起脚趾，唇角勾起冷笑：“几句假装的道歉也信以为真，蠢货重生了依旧是个蠢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