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炸得好,宝贝真棒

作品:《满级小祖宗,带反派爸爸们杀疯了

    寒冥枭一愣。


    他接过她手上的盒子,放到桌子上。


    “为什么用这天做为密码?”


    “妈妈死了,炸坏蛋给她陪葬,我炸岛的时候就是用这个密码。”


    想起之前时愔跟他提起岛上的事,他问:“岛上的人,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时愔点点头,明亮的眼睛像是失去高光:“我讨厌他们,他们拿妈妈做实验,害死妈妈,还让我做一些生死极限的测试。”


    时愔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会关我进小黑屋里,那里面有蛇,有毒的没毒的都有,我的身体好像能抵抗蛇毒,它们咬了好多伤口我也没有死掉,但是我差点饿死了,他们说我不听话,要饿我.....”


    时愔声音平静,眼角大滴的泪水滴落在寒冥枭的肩膀上。


    寒冥枭心口揪紧。


    她最该被照顾和疼爱的年龄,却受了那么多的苦。


    时愔扭转脸,将眼睛压在寒冥枭的肩膀上。


    或许是因为有人疼,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好委屈,哭声音突然放开:“呜呜呜,我讨厌他们!我要饿死了呜呜他们不给我吃,我讨厌他们!我我...我好累呀,可是后面有鳄鱼,我停不下来,呜呜.....”


    寒冥枭听得心都要碎掉了。


    当初连父亲朝他开枪他也不曾落泪,这次,他却心疼得止不住泪。


    胸口还有一团怒气堵着。


    他轻拍着她的背:“别怕别怕,以后有爹地在,不会再让人欺负你,我们吃很多好吃的,再也不饿肚肚。”


    “嗯......”


    “他们还活着吗?爹地带人去崩了他们。”


    时愔摇摇头,边抽泣着边说:“他...他们被我炸死了。”


    寒冥枭帮她擦眼泪:“炸得好,宝贝真棒。”


    “爹地,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只是我做的梦?”


    寒冥枭抱她去吃早饭,他边走边说:“傻瓜,哪有梦那长的?要不你捏捏爹地。”


    时愔用手背一抹眼泪,伸出小手去捏了捏寒冥枭的脸:“疼吗?”


    “不疼。”


    时愔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明明用力了的:“不疼是不是就是在做梦?!”


    寒冥枭马上改口:“骗你的,爹地的脸是不是都被你捏红了?要是不疼就好了,我中枪那会就不会疼得睡不着了。”


    时愔伸手去摸自己的锁骨处:“是哟,我中枪的时候就很疼。”


    寒冥枭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她:“你中过枪?!什么时候的事?”


    “好多个月前啦。”时愔一说到这,又马上推销她的药:“我的药可管用了,现在一点事也没有,连疤痕都没有啦,爹地,你一定要用哦。”


    “好。”寒冥枭往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爹地,你是不是吸烟啦?”


    “啊?嗯。”


    “以后少吸烟,对身体不好。”


    “好。”


    时愔闻了闻:“你今天连身上都是烟味,你吸了很多烟吗?”


    “就......就一包。”


    时愔定定地看向他,然后撅起嘴:“你这样,我以后可不要给你亲亲。”


    “我就昨晚抽得有点多,平时很少抽的。”


    “哦。”


    父女俩来到餐厅,餐桌上早就摆好各式早点。


    吃过早饭时愔便准备回龙国了。


    寒冥枭甚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他们父女这短暂的相聚,很快便又要离别了。


    “等爹地将这边的事处理完,就接你回来。”


    “好,要是爹地能常住龙国就好了,那样我就能常常见到所有的爸爸。”


    寒冥枭怔了一下。


    他之前总想着让愔愔跟在这边,完全忽略她对她的那几个父亲的感情。


    怎能让她缺失应有的爱呢?


    或许他可以挪挪地。


    他说道:“爹地以后会常住龙国的。”


    “真的吗?”


    “当然,但你要给我唱歌哦。”


    “好!”


    寒冥枭派了一百名精悍手下护送时愔回龙国。


    本来想派他们随时跟着愔愔,又怕这样做会让愔愔觉得不自在,或失去隐私。


    最后仅仅只是让他们护送她回去。


    ........


    帝都下着雨夹雪,天空灰蒙蒙的。


    时愔没有告诉爸爸们她回来了,本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但回到家,并没有看到爸比,问管家,管家说他回他家了。


    “都七点了,爸爸还没回来吗?”


    “先生五点就回来了,晚饭他也没吃,关在房间里呢。”


    “爸爸心情不好吗?”


    管家叹了声:“老爷和夫人去世的那天,就是这样的鬼天气,下着雨夹雪。”


    书中没有写爷爷奶奶是怎样去世的,但时愔觉得他们的去世,好像带给爸爸很大的伤痛。


    “管家伯伯,我爷爷奶奶他们是怎么死的。”


    管家犹豫不决,一时不知该不该告诉小姐。


    时愔急道:“你说呀!”


    “说是被个小孩推下轨道,被火车撞死了,先生他那时才十一二岁,亲眼目睹了一切。”


    亲眼目睹一切?


    光是听着这么简洁的一句话就能想象出惨烈的画面,更别说亲眼目睹了。


    时愔上楼,轻轻敲了敲爸爸的房门。


    里面没有动静。


    时愔扭动房门,门没有上锁,她打开了,房间里还开着灯。


    一眼望去,房间里的小厅和沙发都没有看到爸爸的身影。


    她走了进去,小厅与床之间,有镂空的隔断分隔开,她看到床的那边坐着个人影。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人一半的上身,他微微低着头。


    她走了过去。


    只见爸爸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沿,西服里面的衬衫已随意扯开,平时三七后梳的头发,此时凌乱地坠在额前。


    一瓶洋酒已喝了一半,瓶子还握在手中。


    才两天不见,爸爸怎么这么萎靡。


    “爸爸。”时愔上前轻喊道。


    墨现明显僵了一下。


    接着他轻扯出一抹笑,又准备再喝一口酒。


    时愔夺过他手中的酒放到一侧,随后装着十分生气地说:“爸爸,我回来你不高兴吗?你怎么不理我?”


    墨现抬起头,朦胧的双眼好一会才找到聚焦点。


    “愔愔?”


    时愔看到爸爸红着的双眼便心疼了,她上前抱住他:“爸爸。”


    别哭。


    别怕。


    墨现单手搂紧她,闻到孩子独有的香味时,他竟然觉得有点真实。


    酒意也散了一些。


    “愔愔?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