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馋死,让你吃独食
作品:《重生八零当寡妇,带拖油瓶再高嫁》 小孩子,一钩就和盘托出。
杨树因打架,被学校请家长。
何丽问清缘由后:“没关系,你把打架理由告诉奶奶,她不会生气的。”
杨树垂眸:“奶奶不会听,上次也是,只要有人告状,她就揍我。”
理由,问都不问。
也是,马桂芳不讲理,只顾面子。
何丽有些心疼,不愿让他委屈:
“这样,明天我去学校见老师,只要你说的实话,我保证奶奶不会知道。”
一句话化解危机,杨树举右手,捏拳:
“我向红旗发誓,说的都是真的。”
何丽笑笑点头,杨树高兴地跳起来,舔舔糖。
刚进屋的马桂芳看这一幕,乐呵呵:
“吃撒呢?这么高兴!”
杨树懂事回答:“妈妈买的糖,奶奶,你尝尝?”
手拿糖,递向马桂芳。
她摆摆手:“不用你的,我吃小玲的。”
走向杨玲,向她要糖。
馋嘴丫头哪舍得,把糖藏于身后。
摇头,眼神委屈又坚定,护食的小鸡仔也不过如此。
马桂芳眼一横:“馋死,让你吃独食。”
“哥哥,哥哥……”杨玲从身后的手指向杨树方向。
哥哥给你,你不要,偏要我的,杨玲不满。
杨树配合的又递上手中糖。
“别给我!”马桂芳大声喝退杨树,又转向杨玲:“玲玲,哥哥男孩子胃口大,奶奶尝你的,就一点点。”
一丫头片子,能吃多少,男孩子胃大,该多吃。
说完准备动手抢。
杨玲呜呜哭起来,马桂芳见状,开骂,正想动手。
“住手!”何丽大声说道,跑向杨玲护在身后。
气头上的马桂芳大声呵斥:
“干嘛!我管孙女天经地义,让开。
今天非让她知道厉害,自私鬼投胎。”
从门后找出细藤条,大干一场的气势。
何丽知道马桂芳重男轻女,但今天太过,为这要打孩子,她是绝对不允许。
让杨玲躲在自己身后,保护欲满满。
杨树站何丽身旁,护妹。
1:3,队伍划分。
都与自己作对,让马桂芳更加愤怒。
满脸通红威胁:
“行!翅膀硬了,都要造反。
我还不信,杨家我不能做主。
今天,我全教训,让你们知道厉害。”
藤条在她手中,来回摇晃。
担心杨树遭殃,何丽也把他拉在身后。
盯着马桂芳,何丽义正言辞:
“妈,现在不是以前,打孩子也是违法行为。
出事了,当心嗑花生米。”
拿出法律吓吓她。
马桂芳听后心虽一惊,却秒变鸭嘴:
“谁信,管天管地,管不到拉屎放屁。
更别说教育孩子,天经地义。
县太爷来了,我照打。”
作势挥舞藤条。
趁空挡,何丽把俩孩子推进睡房,立马拉门,站在门前。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稍显放心,何丽娓娓道来:
“妈,看您年长,我不过多与您计较。
从法律上讲,我才是他们监护人,我不可能允许您打他们。
还有,这事不归县太爷管,公安来拷您。”
给她一眼神:等着瞧
听何丽说得一板一眼,马桂芳怂了:
“我就吓唬吓唬他们,都是我杨家亲骨肉,谁舍得。”
看何丽眼神瞟向藤条,马桂芳讪讪,丢在地上。
此时,敲门声响起,传来刘翠花声音:“桂芳嫂子,怎么了?”
猜测是刚刚声音较大,闹到邻居,何丽开门准备解释。
门一开,身后传来庞然大物落地声。
回头,马桂芳躺在地上,两脚乱蹬。
耳朵听见她的大喊声:
“田儿,我的儿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早。
让娘可怎么活,你带我一起,我们一家在阎王那儿团聚。
我可怜的儿啊!”
刘翠花急冲冲,小跑到她身边:
“桂芳嫂子,你怎么睡地上!
当心生病,快起来!”
硬扶不起,刘翠花朝向何丽大叫:
“何丽,对你婆婆做撒了,她成这样?”
这一幕,似曾相识。
当初前世何丽没有拿到工资,抱布回家,被马桂芳一顿责骂。
实在受不了,何丽小声嘀咕:“现在厂里有困难,有钱就发了。”
一句话犹如点鞭炮,换来噼里啪啦声响:
“什么?敢回嘴,给你脸了。
还得了,再等几天,不是要爬到我头上。”
随即呼天抢地的哭喊,引来邻居。
向众人污蔑她,咒骂婆婆。
上世何丽,笨嘴拙舌,任由他们指指点点,也不懂为自己申辩。
最后,被逼写保证书,每月最少上交20元,作为马桂芳养老费用,其实就是她的零用钱。
为此,何丽下班后,找了一份兼职。
遥远思绪被刘翠花喊叫声拉回:
“你还不来帮忙,就让她躺地上。
什么儿媳,没良心!”
马桂芳哭着附和:
“翠花,你说得对,有人良心被狼吃了。
命苦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捶胸顿足,声嘶力竭的表现。
邻居们争先恐后前来,看热闹。
李大婶蹲下劝道:
“大妹子,有事想不开起来说,生病可不好。”
平常和马桂芳走动较多的王大妈也说:
“是呀,这么多人都会给你做主,实在帮不上,还有居委主任,她肯定能。”
说完狠狠瞪何丽一眼。
不用说,王大妈也知道,今天的事,与何丽脱不了关系。
桂芳经常向她哭诉:何丽在家作威作福,家务不做,嫌东嫌西,还骂桂芳,为家庭和谐,她都忍了。
有一次,据桂芳讲,要赶她走,是桂芳下跪求她,才留下。
气得她,当时就想找何丽算账,桂芳拉住她,让她算了。
现下桂芳成这样,不知受了多大委屈!
趁人多,今天必须收拾何丽。
其他人起哄:
“她家总共四人,除了两小孩,就是儿媳妇,肯定是她惹的。”
“桂芳平时说话都小声,今天哭成这样,也是被逼急了。”
“地上还有一藤条,不会打她了吧!”
有人提出,其余人都附和:
“肯定是的,难不成她自己倒地上。”
没人看见,但都过了一遍法官瘾,对何丽下了判决。
何丽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直进主题:“妈,您能告诉大家,刚刚发生什么事吗?”
马桂芳哭着说:“我头昏,记不清了,谁知道啊!”
越哭越大声。
她的表现,分明是默认众人说的话。
何丽正想讲出真相,还未出口,被一声音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