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大补特补!

作品:《穿成怪力小村姑,野猪见了连夜搬家

    黄伟伟挠头,“没问题,但是老爷子年纪不小了,吃这么腻真的没问题吗?”


    黄清欢呵呵一笑,“能啊,怎么不能,你要是你做的,他就爱死了。”


    黄伟伟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虽然每日要从店里往家端,但毕竟是自己妹妹的师父,四舍五入就是自己人,家里也不缺这点,爱吃给他就是了。


    于是,坐着等吃的白清,中午获得了一坛飘着厚重肥油的猪蹄汤,那油满满登登,他想撇出来点清汤都不行。


    好不容易舀了一碗送到嘴里,沉默了一下,他看了亲自端来汤水的黄清欢,忍不住问道,“这香是香,是不是口味太淡了些?”


    “师父你都受伤了,大夫说了,要饮食清淡,对身体好!”


    白清看着肥油欲言又止,这清淡吗?


    晚上是熬得花白浓稠的鲫鱼汤,黄伟伟做的时候觉着既然妹妹要少放盐,那葱姜是不是也不能多?


    白清品了一口,怎么说呢,鲜,鲜极了,感觉这鲫鱼能直接在嘴里打滚。


    “你兄长的厨艺,怎么……”


    他在想怎么措辞才不显得唐突。


    黄清欢笑眯眯地说,“不错吧,我特意交代的,毕竟师父受、伤了嘛!”


    受伤二字说得咬牙切齿。


    白清不语,只是一味喝汤。


    喝了整整三天,九顿,喝的白清觉着自己快水肿了,期间实在受不了,让聂老头出来接替他。


    刚开始聂老头还为了自由狂笑不止,喝了半碗汤以后直接选择沉睡,白清又一脸懵逼地醒来。


    他只听见脑子里聂老头在怒吼,“你他爹的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面对黄清欢笑嘻嘻的脸,他敢怒不敢言。


    直到第四天,黄伟伟给他夹菜了。


    白清兴奋不已,终于结束了?


    沉重的瓦罐上桌,黄清欢拍拍手,“这是之前答应你的佛跳墙。”


    “这个嘛,你尝尝。”


    黄清欢神秘地说,“都是好东西哦!”


    白清试探地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味道终于正常了!连汤带肉吃得一干二净。


    心满意足地抹抹嘴,“就是这个味!”


    晚上睡觉的时候,朦朦胧胧觉着枕头有些潮湿。


    流口水了?


    量还挺大。


    不对,这个味!


    白清慌慌张张点燃烛火,震惊地发现鼻血淌了半床!


    ???


    “这丫头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早上,黄清欢看着自家师父鼻子塞着木棍,一脸憔悴的样子,心情极好,极品佛跳墙加十全大补汤,你就说能不能补身体吧!


    彪子四人的毒彻底解了,但长风所说的玄字辈长老还未出现。


    黄清欢思索了下,问白清,“你们嘴里的神,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清躺在摇椅上眼睛都没睁开,“那就得你自己去找了。”


    黄清欢搬个马扎坐在他身边,“无极门那个玄字辈的长老来青州,是找你买药的对吧?”


    白清不点头,也不摇头,随她怎么说。


    黄清欢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自己的推论,“既然你能解,那毒药就肯定是聂老头做的。”


    “无极门敢把属下的身家性命放在你们手里,必然有绝对的把握保证你俩不会反水。”


    “那就是说,你也有把柄在他们手里。”


    “你们抓那个孩子是做药?还是培养下一代袍子人?炼那些五毒爪?”


    “这么大的地堡只有八十一人在内,我猜——还有其他的地堡分布在整个大昭,做着与你们一样的事情,对吗?”


    若不是那日小杰受伤引起她的关注,怕是连范邵平也只当是普通孩童失窃的案子处置了,贫民百姓和乞儿,一年丢几个,又有谁会在意呢。


    黄清欢低头看着手指出神,她这个师父,手上又有多少人命呢?


    白清纹丝不动,掩饰着内心的诧异。


    “我懂了。”她深深看了白清一眼,起身离开。


    白清忽然开口,“徒儿,你应该到此为止。”


    这是身为她师父的劝告。


    黄清欢头也没回,“但是我已身在其中。”


    等她走后,白清从四周丝丝缕缕的味道里分辨出藏在暗处监视他的人,无奈摇头,“这丫头还挺谨慎。”


    不过他现在也不想走就是了。


    这丫头惹了这么大麻烦还不自知,既然认了她当徒弟,总得要护一下。


    毕竟那天保丹也不是这么容易能做出来的,让她早早浪费了可不好。


    找回的儿童已经让孙简城派人护送回各郡县,而抓来的黑红袍子,也都被关押在了县衙大牢。


    茅松喘着粗气,气得不行,“将军,什么办法都用了,就是不开口。”


    这些人从被关进来以后就盘腿席地而坐,不吃不喝不动,问什么都不说话。


    茅松连军营里审问战犯的法子都使出来了,满口牙都给拔了,依旧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我来试试。”


    黄清欢大步走进来。


    “清欢。”沈戮的眼神顿时柔和下来。


    茅松毫不犹豫侧身让路,开玩笑,这是妥妥的将军夫人。


    黄清欢让衙役拿来水和毛巾,随机选中一个幸运儿。


    对方睁开眼看她,跟面对茅松的时候不同,他看黄清欢的表情有些愤怒,


    就是她!捅了他菊花三次!到现在坐着都得翘一边!


    小姑娘家家的下手忒下流!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黄清欢惊讶,“这么恨我吗?你这人还挺记仇。”


    ???


    他更愤怒了,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黄清欢将白布打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给你洗把脸,就当道歉了,行吧。”


    一听洗脸,他不淡定了,满脸惊恐,使劲往后缩身子。


    茅松很是惊奇,“这些人竟然怕水吗?”


    沈戮淡淡地说,“不是怕水,是怕被擦掉脸上的图腾。”


    这些人除了脸上的图腾,只有少部分额头中间有一抹黄色印记。


    他猜测,这应该是某种象征。


    那人很快就躲到了牢房角落,退无可退,黄清欢拿着湿布一步步贴近,“说,抓那些孩子是做什么的?谁派你们做的?”


    眼看湿布就要抵在他的额上,突然,他闷哼一声,嘴里溢出黑血,不过片刻就没了气息。


    沈戮猛然大喝一声,“阻止他们。”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人的声音仿佛是一个信号,所有袍子人紧跟着咬破藏在嘴里的毒药,等茅松打开牢门,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黄清欢压根不知道会造成这种结果,她拿着湿布有些尴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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