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左边一个丑右边一个逼

作品:《穿成怪力小村姑,野猪见了连夜搬家

    屈大龙还没明白对方说的什么意思,眼前的身影一闪,自己的腰带被抽出,裤子唰地一下掉落在地。


    他弯腰提裤子的时候,眼前突然飘落一小撮头发。


    ???


    他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左半边,本来就不多的几根长发现在一根不剩。


    他觉着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他的宝贝头发!他的命根子!


    “我跟你拼了!你这个呜呜呜!”


    嘴里被突然塞入半个硬邦邦的地瓜,脚踝也被捆住。


    黄老二用力一拽,屈大龙直接脸朝下摔在地上。


    他翻个身,呸呸几下不仅吐出地瓜和一口血沫,地瓜上还插着断掉的两颗门牙。


    他呆愣几秒,爆发出惊天惨叫,


    “啊啊啊啊!我英俊无比的容颜!”


    “我的宝贝头发!”


    黄老二已经在院子里找到一根粗大的麻绳,将屈大龙捆住,倒吊在院中的大树上。


    黄老二嫌弃不已,“你可拉到吧,一路就看你捋过来捋过去,那几根头发让你盘的都锃光瓦亮了。”


    “就你这还叫英俊?鞋拔脸,吊梢眼,脸上的坑都能种土豆了,整个范阳城还有比你丑的吗?你个地中海。”


    屈大龙被倒吊着,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吊的还是气的。


    突然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黄老二挑眉,看来是气的。


    三个孩子从地窖里慢慢露出头,黄老二冲他们招手,“出来吧。”


    看见那个坏人被抓起来,为首的男孩才将弟弟妹妹们拉出来。


    三个小豆丁跪成一排,“谢谢大英雄。”


    黄老二摆手,“行了,不用谢,赶紧回家吧,最近就别出门了,不安全。”


    男孩鼓起勇气用他,“英雄,你叫什么名字?”


    黄老二笑了笑,酝酿一下嗓音,原本低沉的声音变成清亮的女声,


    她用布慢慢擦去脸上涂抹的黄泥和黑灰,露出白嫩的面容,拿开头顶的裹布,一头长发倾斜而下。


    “我啊,叫黄清欢,可以叫我乡君大人哦。”


    黄清欢的理念就是,做了好事一定要留名,并且还得大说特说。


    万一有不长眼的冒名顶替,不就全白干了?


    “是乡君大人!”


    男孩激动不已,“听说您在演武大会上,把那个山一样雄壮的外族男子都赢了!”


    何重走过来站在黄清欢身边,“没错!我家主子就是这么厉害!她是武斗的魁首哦!”


    听取“哇”声一片。


    黄清欢心里爽得不行,面上一片风轻云淡,“低调,低调。”


    “我还得审问这个人,你们赶快回家吧。”


    “是!乡君大人!”


    男孩牵着弟弟妹妹的手,感激地看了眼黄清欢,跑了出去。


    黄清欢打了盆冷水,冲着屈大龙泼过去。


    屈大龙被浇了个透心凉,打了个激灵,张开眼就看见一张格外秀美的容颜。


    更关键的是,她有一头浓密的头发!


    生气了,他生气了!


    平等地讨厌一切比他好看的人!


    他哼了一声别过脸去,“真丑。”


    黄清欢,“……眼睛不用可以挖出来捐出去。”


    “说,他们让你把人送到哪里去,接头地点是什么,有没有信物或者暗语?”


    屈大龙一味扭头,就是不语。


    黄清欢微笑,“这是你逼我的。”


    她拿出缴获的小刀,蹲下看了眼屈大龙两遍还算比较茂盛的位置。


    “能发挥的余地不多,但是剃个字出来还是可以的。”


    “左边一个丑右边一个逼怎么样?”


    屈大龙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你要不给我上点别的摧残呢?”


    黄清欢摩挲着下巴,“剃好像也维持不了多久,要不用烫的吧。”


    “小重,找个铁丝来。”


    ???


    何重听话地从屋里找到一根小拇指粗的铁棍,“只有这个了。”


    黄清欢接过去,徒手将头部弯成九十度,“没事,我烫大也点一样。”


    黄清欢已经开始烧炉子了。


    屈大龙宁死不屈。


    黄清欢把铁棍放进去了。


    屈大龙不为所动。


    黄清欢提着烧红的铁棍过来了。


    屈大龙眼睛一瞄再瞄。


    突然,他闻到了从耳边传来的一股烧焦的气味。


    黄清欢拔下一根被烫得蜷缩卷曲的头发,“你看,给你烫个头。”


    上手一捏,全成了黑色碎末。


    黄清欢吹了他一脸,“话说,烫完了,是不是几十年都寸草不生了?跟你中间一样?”


    屈大龙心里崩溃了,整个人疯狂蠕动想远离铁棍,蛄蛹地像个倒吊的巨大蛆虫,“手下留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QAQ娘啊,这个人不讲武德。


    黄清欢后撤一步,何重用吃奶的劲儿给她搬来一把椅子。


    黄清欢赞许地看他一眼,转而冷冰冰地盯着屈大龙,“说,说错一个字我就把你浑身上下的毛都拔了。”


    屈大龙抽泣着说,“原本是在城外十里坡上的破庙里交接,交接暗语是百无禁忌。”


    黄清欢皱眉,“交接的人长什么样?”


    屈大龙摇头,“我不知道。”


    黄清欢又要拿棍子。


    屈大龙疯狂晃悠,绳子甩来甩去,“我真不知道啊啊啊啊啊!你别过来!”


    “再碰我头发我就死给你看!”


    “当时就连这个任务也不知道谁给的,只是纸条被人用石头团着丢我屋里了,还给画了范围。”


    黄清欢眯眼,“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他最后反水,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假的。


    因为压根没有接头人,也不存在任何联系。


    “一个小孩一百两,不管真的假的,反正也不亏,我想着要是被骗了大不了我再把孩子给送回去。”


    “没想到还没往外送,城门就戒严了。”


    屈大龙撇嘴,“蒙汗药就这么点,我怕他们醒了再叫,就只能把他们关在地窖里。”


    说起这个,黄清欢就生气,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不给吃的不给水,甚至不让他们如厕,你真是纯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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