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敢抄我家

作品:《穿成怪力小村姑,野猪见了连夜搬家

    村长听见朱岩家人不见了也是一惊,大小也是个秀才,怎么就没了。


    连忙召集村里老少爷们去找,不仅是朱岩一家,连黄秋棠也失踪了。


    朱家地里一片黄橙橙的麦子都没来得及收。


    黄秋棠的娘更奇怪,女儿失踪,她连找都不敢去找。


    她爹喝得烂醉如泥,醉醺醺骂了句,“丢了就丢了,死外面更好。”


    黄清欢摸着下巴说,“不会是私奔了吧?”


    村长有些迟疑,“不能吧。”


    跟在旁边的狗剩啐了一口,“俩狗男女,勾勾搭搭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不可能。”


    说着,冲黄清欢呲着大黄牙笑,悄咪咪说,“俺狗剩最讲道义,俺吃了你的猪肉,就是你的人了。”


    口气熏的黄清欢脸都要绿了,一步挪出去三米远,“大可不必!”


    那些猪肉死他嘴里就真算是下地狱了。


    黄清欢凑到村长身边,讨好地说,“村长,朱岩家的地儿是从我这骗去的,现在他们人都不在了,把户给我挪回来呗。”


    村长哭笑不得,“就知道你这丫头找我准没好事。”


    “当初你求着我把地圈给朱家,我就不同意,还好当时我没真去衙门登记,给他们的啊,是萝卜刻的章,那地还是你家的。”


    “丫头,你爷爷去世前,最担心的就是你,可别再伤大家的心了。”


    黄清欢深吸口气,“知道了村长。”


    话音刚落,黄伟伟跌跌撞撞地跑来,语气焦灼,“妹妹!家里,家里被围了!”


    “那些人说你偷了他东西,还把宝珠抓了起来。”


    黄清欢一听,连忙撒丫子往家跑,扬起一片黄泥。


    村长心下也是一沉,只当黄清欢还死性不改,但是想到他那老伙计的嘱托,只能带着人一起过去看看。


    不论如何不能让黄家村的人被外人欺负了。


    门口围了十好几人,把黄家几口人全拽了出来,用刀尖指着,


    为首的锦衣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说,那个在拍卖会上偷我东西的人呢?!”


    “不说你们今天都得死!”


    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一人从屋里跑出来,把搜出来的碎银子塞到怀里,“少爷,没人了。”


    范进皱眉,“让她跑了?把这几个人给我吊起来,我不信她不出来。”


    宝珠头上的金丝发簪此刻被他捏在手里,“要不是我的人路过看见这枚簪子,还真让你们给跑了。”


    徐氏搂着老太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黄安华伸开手挡在她们身前,以身挡刀,“你们有什么冲我来!”


    宝珠被挂在马背上,吓得呜呜直哭,“姐姐!救我!”


    范进不屑,“你就算叫爷爷——卧槽!”


    整个人突然被拍飞出去,挂在不远处的树杈上。


    “少爷!”


    不等他们反应,黄清欢入神天降,铁锹挥得虎虎生风,拍完脑瓜子戳屁股,“你爹的家你也敢抄?”


    “今天不把你屎都打出来,就算你夹得紧!”


    等村长一行人气喘吁吁地赶来,歹人已经全都捂着屁股趴在地上,黄清欢眼含煞气拿着铁锹,谁敢抬头就“咣”来一下。


    见村长来了,直接把铁锹塞进他手里,“再不老实直接拍!”


    黄清欢去树下把人拽下来,


    范进被摔得七荤八素,还在张嘴威胁,“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可是范阳城范家独子,你敢动手,我爹不会饶过你的!”


    黄清欢笑得狰狞,“那你爹最好还有二胎,不然你们范家今日可要绝后了。”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拳拳到肉,招招打脸。


    惨叫声在街上连绵不断。


    隐藏在暗处的护卫见自家少爷被这么打,纷纷现身。


    来一个来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范进被压最下面,一层层往上摞,


    突然,几个梅花镖角度刁钻直奔黄清欢面门,被黄清欢一把抓在手里,反手插在范进屁股上。


    一脚踩在人塔上,“来,继续射,有几个射几个,我全给扎这小王八蛋身上。”


    使暗器的不敢动了,少爷惹的这是什么人啊啊啊啊,他娘的战神也没这么能打啊。


    范进顶着猪脸,屁股疼得不行,想捂都捂不到,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姐!姐!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黄清欢蹲下拍拍他的脸,“我偷东西了?”


    范进指天发誓,努力做出个纯真的表情,“没有!绝对没有!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巧合吗?不是哦,还真是我拿的。”


    范进噎住,内心懊悔不已,突然觉着丢点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总好过挨顿揍,她是真下死手啊QAQ。


    黄清欢扭头找了找,在门口找到目标,拽着腿像拖死狗一样拖过来。


    “这是你手下吧,你问问他,我买下宝珠以后他上门说了什么?”


    范进茫然,转而怒视,“说什么了?范二我让你去问价,你说了什么?!”


    范二脸都不敢抬,脑袋已经被拍了三铁锹了,现在还嗡嗡的。


    黄清欢冷笑,“不说,我替你说,你这个下属趾高气昂地让我把宝珠献给你,我不答应,他说等着我给他磕头认错。”


    “我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我被骂了,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震撼,就去你那收了点抚慰金,有错吗?”


    范进脸都绿了,要不是现在被压着他就一脚踢死范二这王八蛋。


    他怎么上报的,说他好声劝慰,被恶言相向,说她是跟拍卖行商量好的,演得一出障眼法,就是不想让阴女外流。


    但无论如何,此刻只能舔着脸给黄清欢道歉,“祖宗,我错了,都是这王八蛋撒谎,我把他交给你,任由你处置,行吗?”


    “我家里被搜成这样怎么办?”


    “我赔!”


    “我家里人受到惊吓怎么办?”


    “我赔!”


    “耽误了时间田里麦子没割怎么办?”


    “我赔!”


    黄清欢满意地站起来拍拍手,“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给你算便宜点,在范阳城给我买处院子,要地段好的,能直接拎包入住的,再把麦子给我割了,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范进眼前一黑又一黑,感觉自己私房钱都被掏空了,还是含泪答应,“好的祖宗,没问题祖宗。”


    黄伟伟已经把爹娘和奶奶扶起来,也把宝珠从马背上抱下来托在怀里。


    获得黄清欢准许后,范进的手下艰难起身,这次换范进趴在了马背上,屁股还扎着梅花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