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 章 老陆,给我条裤衩子

作品:《误圆房后,冷面军官宠她入骨

    此时闹掰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还不如就默认了方青鹤所想,还能落些好处。


    毕竟,方青鹤现在对她还是喜欢的。


    果然,之后方青鹤出手阔绰,带她去县城最高档的服装店买衣服,随便选。


    苏筱然也不客气,什么贵买什么。买完衣服又去买化妆品,买最高档的。


    已然失了身子,总得趁机多弄点补偿吧。


    把自己的第一次卖的值钱一点,也是个安慰。


    最起码她是这样想。


    苏筱然拎着大包小包回到文工团宿舍,又开始琢磨在茶楼的事。


    她有两个疑惑。


    第一,明明给林夏下的药,自己怎么也喝了那带药的茶水呢?


    林夏把茶盅换了?


    不可能。


    下药时,林夏低着头在捡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下药的事,没理由换茶盅。


    再说自己又不瞎,林夏要换茶盅,她能看不见。


    苏筱然推测应该是给林夏下完药之后,手指上沾的药粉没及时清理,才不小心弄到自己茶盅里了。


    第二个疑惑,她是亲眼看到林夏喝了那茶水的,她去哪了?药效怎么解除的?


    她立刻去了家属院,看看情况。


    林夏正在压水准备做晚饭,看到苏筱然气冲冲的来了,看得出来者不善。


    林夏不露声色的招呼道,


    “苏同志来了,有事啊?”


    苏筱然能吃人的表情,


    “我问你,在茶楼到底怎么回事,你耍了什么花招?”


    耍阴招的是她,她还有理了。


    但林夏并没有揭穿她,就是让她猜不透摸不着怎么回事,憋死她,没事人一般,无辜的挠挠头,


    “你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咱们就好好喝点茶,还说以后做好姐妹吗,耍花招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你了?”


    苏筱然又不能说明明给你下了药,我怎么也中药了,质问道,


    “你出了茶楼去哪了?”


    林夏如实说道,“去供销社买针头线脑买布料,我一个裁缝能去哪?”


    苏筱然狐疑的看向林夏。


    演,继续演,演的还挺像。


    兽医说了,喝了这个药,必须干那事,不然会憋死人。


    还想瞒。


    肯定是中药后,找她那个相好的缠绵去了。


    此时,周兰大姐端着一碗菜进来,他家老张又钓了个大鱼,十多斤,做了一大锅,来给林夏送一碗,她一个人省得做饭了,


    一进门就嚷嚷,


    “林夏,今天咱们逛了那么久,我腿都酸死了,下次说啥都得骑个自行车。”


    今天是周末,周兰也去县供销社买点日常用品,路过茶楼门口遇到林夏,两人一起逛街最后一起回来的。


    苏筱然也知道周兰是个十分耿直的人,不会说谎的。


    她如遭雷击,想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啥她喝了药还能好好的逛街。


    周兰看到苏筱然呆愣在那,还张个嘴,像个被雷劈了的傻子,扯了扯林夏的衣角,纳闷问,


    “今天也没打雷呀,她这是犯什么病了?”


    苏筱然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怼周兰,


    “你才犯病了呢。”


    周兰本来对这个能歌善舞的文工团台柱子印象还不错,怎么那么没教养呢,拉着她的胳膊,


    “来来来,我非得给你做做思想工作。”


    苏筱然心里正烦闷,一把甩开她的手,腰一叉把怒气转向张兰,


    “你老几呀,凭什么给我做思想工作,我又不是你们大院的人,你们家属院的这群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很多家属是农村来随军的,她打心眼里瞧不上。


    周兰怒气上头,来家属院撒野,恶人见多了,我还治不了你了。


    她把手里的碗给林夏,也不做什么思想工作,直接拿起大扫帚朝苏筱然挥去。


    呼死她的节奏。


    苏筱然吓的仓皇而逃,周兰举着扫把在后面追。


    大扫帚是用竹枝做的,戳到她脸上还不得给她毁容呀,苏筱然跑的更快了。


    林夏对着那抹逃窜的背影高喊,“好姐妹,别跑啊,在这吃饭。”


    苏筱然边逃边骂,


    “想和我做姐妹,你这样的人也配,做梦去吧。”


    林夏哼笑,有些人已然把自己活成了个笑话,还不自知。


    苏筱然跑得快,周兰没追上她,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这事没完,明天我就去文工团找她领导。”


    苏筱然回到宿舍怎么也想不通,林夏明明喝了带药的茶,怎么还能逛街?


    脑细胞死了不少,终于得出答案:


    她对这种药有防疫力,没起作用。


    对,肯定是这样,不然她喝了怎么会没事。


    苏筱然在想以后怎么办,难道这一辈子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嫁给方青鹤。


    过被他玩够了就打骂侮辱的生活。


    不。


    就是跟他睡了,她也坚决不会嫁给他。


    ……


    林夏今天睡得早,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的事,越想越后怕。


    虽然她不知道苏筱然下的是什么药,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无非就两种可能。


    不是把迷魂药,就是那种药。


    如果自己没防着苏筱然,喝下了那杯茶,后果不堪设想。


    林夏心里骂着陆北霆。


    骂他是个不省心的男人,为什么长了一张那么招女人喜欢的脸,惹来这些恶桃花。


    都怪他。


    骂着骂着,想他,想他……


    黑夜白天又黑夜,这七天,每天都像一个漫长的轮回。


    好在再过三天就能见到他了。


    可怎么越到最后越难熬了呢。


    林夏拉了拉被子,放在鼻尖,被子上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那种松木香。


    想念一个人的滋味,是比较玄妙的,就像喝苦咖啡,越品越苦,但还是人不住去想。


    月光倾泄室内,一片银白。


    林夏起床,把窗帘拉开,躺回床上看着那又大又圆的月亮。


    想他的时候,她就会看月亮。


    他也会在看月亮吗,也会在想我吗?


    这两天的军事培训有实践的部分,陆北霆江川他们晚上八点才回到宿舍,端着盆子准备去洗漱。


    见陆北霆在柜子里拿换洗衣物,江川凑到跟前,嬉皮笑脸,


    “老陆,给我拿条裤衩子。”


    要是平时,陆北霆的衣物就晒在衣架上,江川不用给他打招呼就自己去拿了。


    但这几天,陆北霆拿着那内裤跟个宝贝疙瘩一样,一晒干,就赶紧收回柜子里去了。


    江川严重怀疑,陆北霆是在防着他。


    怕他偷穿。


    陆北霆谨记媳妇的教诲,冷声拒绝,


    “不行,穿你自己的。”


    怎么那么小气了?


    江川把裤子往下扒了扒,露出内裤上的洞洞,


    “你看看这烂的,一个个的洞,小鸟都快露出头来了,你忍心见兄弟穿的那么寒酸,要是让别人看道,人家不得笑话我,江川你看看你跟老陆怎么混的,连个裤衩子都买不起了,你不也跟着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