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第 83 章
作品:《霍格沃茨的日常HP》 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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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个下午,索菲亚和海格怀着忐忑与希望,向邓布利多校长汇报了关于龙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天。
这五天里,霍格沃茨的天气逐渐染上了四月特有的明媚与变幻无常,时而阳光洒满城堡,将黑湖照得粼光闪闪,时而又会飘来一阵急促的春雨,敲打着窗棂。对大多数学生而言,这只是又一个平凡的春季学期周,魁地奇训练的喧嚣、各科作业的堆积、以及走廊里关于期末考试和暑假计划的闲聊,构成了生活的主旋律。
但对索菲亚来说,这五天却有些漫长。她照常上课、去图书馆、照料温室和菜地、陪伴妹宝,甚至在神奇动物保护课上成功安抚了一只因为换羽期而格外暴躁的鹰头马身有翼兽,赢得了凯特尔伯恩教授难得的、不附带扣分危险的表扬。然而,她的心底始终悬着一块石头,目光总会不经意地扫过天空中可能带来回信的猫头鹰,或者留意着邓布利多教授是否会在用餐时向她投来某种暗示。海格更是显得坐立不安,好几次在吃饭时,索菲亚都看到他对着他那盘烤肉,眼神发直,显然心思早已飞回了他那间藏着“秘密”的小屋。
直到第五天。
收到邓布利多教授让猫头鹰送来的便条,告知纽特·斯卡曼德先生将于次日傍晚抵达霍格沃茨处理龙蛋事宜时,索菲亚正在公共休息室的角落里,对着她那本被翻得毛了边的《标准咒语,四级》苦练无声咒。便条飘落到她的膝盖上,她一眼扫过那优雅的斜体字,几乎是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欢呼,把旁边正和苏珊头碰头研究天文课星图的米莉森特吓了一跳。
“梅林的胡子!索菲亚,你怎么了?”米莉森特抚着胸口问道。
“他来了!他真的要来了!”索菲亚激动得脸颊绯红,在原地转了个圈,金色的发梢划出快乐的弧度,“纽特·斯卡曼德!明天他就会来霍格沃茨!”
消息像落入静水的石子,在小小的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里漾开涟漪。对于大多数小巫师来说,《神奇动物在哪里》是他们的必备课本,作者纽特·斯卡曼德的名字如雷贯耳,但更像一个遥远的符号。如今这位传奇人物即将现身霍格沃茨,足以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而索菲亚的激动远不止于此。她几乎是立刻冲回了宿舍,开始翻箱倒柜。她从床底下拖出那个被施展了无痕伸展咒的旧箱子(虽然现在有了坎贝尔夫人送的更精美的龙皮箱,但这个最初的“实验品”承载了她更多摸索的痕迹),里面分门别类地放着她的笔记、草图和各种关于空间魔法、神奇动物习性的摘抄。她挑出最厚的一本笔记,里面密密麻麻记录了她练习无痕伸展咒时遇到的每一个瓶颈、每一次失败的原因分析、以及各种异想天开的改进设想——比如如何稳定模拟不同气候带,如何构建更复杂的生态循环系统。她又找出几本纽特的著作,包括那本经典的《神奇动物在哪里》,以及她能找到的几乎所有关于这位学长的报道和传记片段,准备请他签名。
“你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N.E.W.Ts考试,而不是去见一位老爷爷。”苏珊看着她摊开一地的羊皮纸和书籍,忍不住调侃道。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索菲亚头也不抬,继续在一张新的羊皮纸上罗列她想请教的问题,“关于气候咒的能耗与空间稳定性的关系、空间折叠时如何避免内部规则冲突、还有他对月痴兽求偶舞对月光魔法波动影响的进一步研究……哦,对了,还有他究竟是怎么解决箱子里不同生态环境的微生物平衡问题的?我试过好几次,不是土壤板结就是土壤太干燥……”
室友们听着她念叨那些晦涩术语,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笑着摇了摇头。索菲亚·史密斯,赫奇帕奇的卷王,在涉及学术追求时,总是显得格外“拉文克劳”。
第二天,索菲亚感觉整个霍格沃茨都弥漫着一种隐约的期待感。而当猫头鹰在早餐时分带来邓布利多教授的正式通知——下午三点,在礼堂举办“纽特·斯卡曼德先生神奇动物保护专题讲座,欢迎全体师生自愿参加”时,这种期待感达到了顶峰。
索菲亚在看到通知的瞬间,几乎能想象出纽特学长在接到邓布利多这个“附加任务”时,那无奈又不好推辞的表情。她忍不住在心里为这位素未谋面的学长掬了一把同情泪。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曾经的赫奇帕奇学长(似乎没拿到毕业证书),依然没能完全逃出他们那位喜欢“给人机会”的老校长的“魔爪”。来就来吧,还得当众做演讲,对于一位据说年轻时更擅长与动物打交道而非与人周旋的学者来说,这恐怕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不过,同情归同情,索菲亚对下午的讲座依旧充满了期待。她早早拉着三位室友占据了礼堂前排的位置。
三点整,邓布利多教授陪同一位老人走上了礼堂前的讲台。当那位老人出现在大家视野中时,台下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这和大家想象中的纽特·斯卡曼德不太一样。
索菲亚也仔细打量着讲台上的老人。他不再是她印象中《神奇动物在哪里》电影海报上那个清瘦、腼腆、带着雀斑的年轻形象。时光将他雕琢成了一个更加圆润、舒缓的模样。他个子不算很高,身形有些胖乎乎的,穿着一套看起来舒适又略显陈旧的棕色麻瓜西装,外面随意地罩着一件略显宽大的旅行斗篷,斗篷上还能看到一些不起眼的修补痕迹和可能是在某个丛林里沾上的细小苔藓。他灰白的头发有些蓬乱,像是刚被风吹过,脸上带着岁月留下的皱纹,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温和,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从容和专注于自身世界时的宁静。他看起来不像个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更像一位邻家慈祥的、热爱园艺和动物的老爷爷。
“安静,孩子们。”邓布利多微笑着示意,“让我们欢迎霍格沃茨的杰出校友,神奇动物学领域的泰斗,纽特·斯卡曼德先生。”
掌声热烈地响起。纽特显得有些局促,他微微欠身,双手不安地捏着讲台的边缘,开口时声音温和,带着一点不太明显的停顿,仿佛在斟酌词句。
“呃……谢谢,谢谢邓布利多教授。很高兴……嗯……回到霍格沃茨。”他开始了他的演讲,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激昂的语调,只是平实地讲述着他与各种神奇动物相遇的故事。
他讲到了如何辨别护树罗锅的情绪,如何安全地收集卜鸟的眼泪,如何在遇到卡巴时避免被拖入水底,以及如何识别并远离那些真正危险的生物,如囊毒豹和五足怪。他展示了一些他自己绘制的、栩栩如生的神奇动物草图(远比课本上的生动),还分享了一些有趣的、课本上没有的观察细节,比如鸟蛇在不同情绪下蛋壳颜色的微妙变化,或者月痴兽的舞蹈其实有着复杂的、未被完全破译的交流功能。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生命本身的尊重和热爱。当他讲到因为栖息地被破坏而濒临灭绝的隐形兽,或者被非法捕猎者伤害的角驼兽时,那温和的语调里会带上一种深切的悲伤和坚定。这种发自内心的情感,远比任何煽动性的语言都更能打动人心。
索菲亚听得如痴如醉,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她注意到,纽特在讲述时,目光经常会掠过台下那些和他一样戴着赫奇帕奇院徽的学生,眼神中会流露出一种特别的、近乎于“自家孩子”的温和笑意。
讲座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许多学生,尤其是赫奇帕奇的学生,都涌上前去索要签名或提问。纽特虽然依旧显得有些笨拙于应对人群,但对每一个上前的人都报以极大的耐心。
等到人群渐渐散去,邓布利多才笑眯眯地走上前,对纽特说:“好了,纽特,我们该去办正事了。海格和他的……‘小客人’,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
纽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点头。
索菲亚在邓布利多的示意下,也跟了上去。他们穿过城堡,走向海格的小屋。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海格在小屋里焦急地踱步声,以及他压低了声音的自言自语:“哦,诺伯……不,是龙宝宝,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有专家来帮你了……”
当他们推门进去时,看到海格正围着桌子团团转,桌子上,那颗挪威脊背龙蛋正在铺着厚厚绒布的篮子里剧烈地摇晃着,蛋壳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明显的裂缝,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抓挠声。
“它要孵出来了!”海格看到他们,几乎是扑了过来,脸上混合着激动和恐慌,“斯卡曼德先生,您快看看!”
纽特快步走到桌边,他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睛此刻变得异常专注和锐利。他仔细检查着龙蛋的状况,又凑近嗅了嗅气味。
“嗯,很健□□命力很强。”他点了点头,“但这里不是它该待的地方。海格,请把篮子递给我。”
海格依依不舍地,几乎是颤抖着将篮子递给了纽特。纽特接过篮子,然后看向邓布利多和索菲亚:“我们需要一个更合适的地方完成孵化,并让它与母亲团聚。”
说着,他将他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甚至有些破旧的棕色皮革手提箱放在了地上,打开了搭扣。
“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索菲亚忍不住脱口而出,心脏激动得快要跳出胸腔。她前世在电影里看过这个传奇箱子的内部,但亲身经历的机会就在眼前!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慈爱的光,他笑眯眯地看着纽特:“哦,我想我们的史密斯小姐,一位同样对神奇动物和空间魔法抱有浓厚热情的赫奇帕奇,或许能从中获得一些宝贵的启发?而且,她也算是这次事件的‘功臣’。”
纽特看了看索菲亚那双充满渴望和求知欲的、亮晶晶的棕色眼睛,又看了看老校长那不容拒绝的笑容,脸上浮现出对后辈的宽容和善意。“当然。抓紧我。”
索菲亚立刻紧紧抓住了纽特的手臂,另一边,邓布利多也优雅地伸出手,搭在了纽特的肩膀上,同时另一只手拉住了好奇又紧张的海格。
一阵轻微的眩晕和压迫感传来,仿佛穿过了一层粘稠的空气。下一秒,脚踏实地的感觉回归,眼前的景象让索菲亚倒吸一口凉气,连海格都发出了震惊的咕哝声。
他们站在一个无比广阔的空间里。头顶并非箱子的顶盖,而是模拟出的、带着些许北极光氤氲色彩的微暗天空。空气凉爽而清新,带着苔原、冷杉和某种……硫磺般的特殊气息。他们正身处一个巨大的、精心布置的栖息地中。脚下是覆盖着地衣和坚韧苔藓的岩石地面,不远处有冒着热气的温泉池,更远方是模拟出的、覆盖着冰雪的山峦和深邃的针叶林。
这不仅仅是一个放大了的空间,而是一个完整的、生机勃勃的微缩世界!
“梅林啊……”索菲亚喃喃自语,目光贪婪地扫过周围的一切。她看到了远处雪堆后好奇张望的嗅嗅一家,看到了在温泉边梳理羽毛的卜鸟,甚至在一丛耐寒的灌木阴影下,瞥见了一只隐形兽优雅走过的痕迹,只在苔藓上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这里的生态系统复杂而和谐,远比她那个只有草皮和简单光照的箱子复杂了无数个量级。
纽特没有停留,抱着那个正在孵化的龙蛋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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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熟门熟路地朝着栖息地深处走去。他们沿着一条被小心维护的小径前行,最终来到了一个背风的巨大岩壁下。那里有一个用粗大树木和岩石垒砌成的、铺着干燥苔藓和柔软蕨类的巨大巢穴。
巢穴里,趴着一条庞然大物——一条成年的挪威脊背龙。她比索菲亚想象中还要巨大,黑玉色的鳞片在微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背上那条显著的脊隆显得格外威严。但此刻,这条龙看起来有些萎靡,她的一只翅膀不自然地蜷缩着,上面能看到敷着某种深绿色草药的痕迹,眼神中也带着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在她庞大的身躯旁边,散落着几片破碎的蛋壳。
听到脚步声,母龙警惕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性的咕噜声,鼻翼翕动,喷出带着火星的烟气。
“放松,姑娘,放松……”纽特用一种异常柔和、安抚的语调说道,他放缓脚步,没有流露出丝毫敌意,“看看我带来了什么?你的孩子,它很安全。”
他慢慢地将篮子放在巢穴边缘,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开几步。母龙巨大的头颅凑了过来,她那双琥珀色的竖瞳紧紧地盯着篮子里剧烈晃动的龙蛋,鼻翼剧烈地扇动着,似乎在确认气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索菲亚屏住呼吸,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海格则紧张得快要把他那把粉红色的雨伞捏断了。
终于,母龙喉咙里的咕噜声渐渐平息,眼中的警惕被一种急切和温柔的母性光辉所取代。她伸出巨大的、布满鳞片的头颅,极其轻柔地、用吻部碰了碰龙蛋,然后小心翼翼地、用一种与她庞大身躯不符的轻柔动作,将那颗布满裂缝的龙蛋叼了起来,轻轻地放在自己完好的那只翅膀下方,紧挨着自己温暖的身体,并用头颅眷恋地蹭了蹭。
几乎就在龙蛋接触到母龙体温的瞬间,“咔嚓”一声脆响,蛋壳彻底破裂。一个湿漉漉、带着粘液、看起来有些丑陋的小脑袋钻了出来,它发出细弱的、类似小鸟般的唧唧声,本能地往母亲温暖的鳞片下钻去。母龙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呜咽声,用舌头轻轻舔舐着新生的幼龙。
看着这温情脉脉的一幕,看着母龙眼中失而复得的欣喜与安宁,看着幼龙在母亲庇护下安然蠕动的样子,索菲亚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和释然充斥着她的胸腔。之前所有的担忧、筹划,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这不是关于魔法石,也不是关于对抗伏地魔,这只是关于一个生命的回归,一个母亲与孩子的重逢。这种最原始、最纯粹的情感,跨越了物种的界限,深深地打动了她。
海格也在一旁抹着眼泪,小声嘟囔着:“太好了……它回到妈妈身边了……太好了……”
纽特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了欣慰而满足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世界上最美好的工作。
邓布利多站在稍远的地方,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深邃而温和,他看着这温馨的场景,又看了看身边激动不已的索菲亚,嘴角噙着一丝若有所思的微笑。
他们在栖息地里又停留了一会儿,确认母龙和幼龙状态稳定。纽特仔细检查了母龙的伤势,更换了草药,并留下了一些特制的食物。
离开纽特那个不可思议的箱子,重新站在海格略显凌乱的小屋里时,索菲亚还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小屋的逼仄和空气中弥漫的姜饼与猎犬的味道,与刚才那个广阔而神奇的微缩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斯卡曼德先生……”索菲亚深吸一口气,将她准备好的那本厚厚的笔记和几本书籍双手递上,声音还带着一丝激动后的微颤,“非常、非常感谢您!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我平时研究空间魔法和神奇动物习性的一些笔记和问题,如果……如果您有空的时候,能稍微看一看,或者……签个名,我将不胜感激!”
纽特有些惊讶地接过那本沉甸甸的、写满了娟秀字迹和复杂图表的笔记,随手翻看了几页。他的目光很快被里面关于无痕伸展咒能量节点分布的分析、以及尝试构建模拟生态循环系统的设想所吸引。他看得非常专注,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看向索菲亚的目光里充满了惊讶和赞赏。“非常……非常有想法的研究,史密斯小姐。尤其是你对空间稳定性与内部规则自洽性的思考,很多高年级学生甚至成年巫师都未必能意识到这个问题。”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的方向是对的,但有些地方……或许可以更简化一些。”
他从自己的斗篷内侧口袋里摸索了一下,取出了一本薄薄的、用柔软皮革包裹着的小册子,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这是我早年研究空间魔法时的一些心得和草图,可能……对你有些启发。里面记录了一些常见的错误和……嗯……一些取巧的小窍门。”
索菲亚几乎是颤抖着接过那本小册子,感觉比接到一箱子金加隆还要珍贵。“谢谢您!太感谢您了,斯卡曼德先生!”
纽特温和地笑了笑,又拿起索菲亚的那几本书,用一支看起来像是鸟蛇羽毛制成的羽毛笔,在扉页上认真地签下了他的名字——Newton Artemis Fido Scamander。
龙蛋事件就此圆满解决。海格虽然失落,但在看到母龙与幼龙团聚的感人场面后,也真正释怀了,并且对纽特佩服得五体投地。纽特在当晚就离开了霍格沃茨,继续他追踪偷猎者的事业,或者是在魔法部完善野龙的信息,准备把龙妈妈和宝宝带回家乡。
索菲亚怀揣着那本笔记,感觉自己像是拥有了通往一个全新世界的地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