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除了求他,还有什么办法
作品:《锦帐锁欢》 不远处,裴翊静静站立,目光比月色清冷。
元禄有点急:“主子,要去帮忙吗?”
元朝忙把人拉到一旁。
主子要出面早出面了,怎么可能在这守到半夜。
元禄不懂:“你拉我干什么?”
元朝突然出手捏住他下巴,转向场中,元禄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只是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那些穷凶极恶的乞丐虽然抢东西,却没有动表小姐,虽然垂涎三尺,却也只是看看,甚至还刻意绕开她。
见他明白,元朝才放手。
元禄顿了片刻,突然看向元朝:“这些人不会是你找的吧?”
说完还看向裴翊,主子这是想逼表小姐回去?
元朝瞄他一眼,没忍住,木着脸抬腿踹他一脚。
元禄捂着屁股无辜的躲远几分,元朝这个死木头,话不说明白,只知道动手!
元禄还想说什么,就见裴翊突然动了!
原来刚刚薛若若把身上的银票都给了他们,他们还不满足,把马车下的毯子都扯掉带走。
薛昭想抢回自己的砚台,那是他从薛家带出来唯一的东西,也是父亲生前送的最后一样东西。
那些乞丐抢红了眼,以为砚台是好东西,都争先恐后的抢。
薛若若没拉住人,薛昭仗着个小,冲到拿砚台的大汉面前,想从大汉手里抢过砚台。
乞丐大汉虽然瘦却很高,见一个弱不经风的公子跟他抢东西,抬脚就踹,踹完还打!
反正那人说了,别伤女人,又不是男人。
“阿昭。”
薛昭本就体弱,哪受的了这一脚,当场倒下疯狂吐血。
薛若若惊的顾不上害怕,用力推开面前乱跑踩踏的乞丐,扑到薛昭身上替他挡住拳脚。
一切发生的都很快,元朝元禄还没反应过来,裴翊已经上前把那些乞丐全部踹翻!
“元朝,把人都带回去,严审!”
裴翊刚转身,就被薛若若抱住大腿,嗓音颤抖:“求你,裴翊,救救他,救救阿昭。”
薛若若此时什么想法也没有,薛昭看着不太好,哪怕昏迷还在吐血,眉头紧紧皱着,本就苍白的脸甚至发青。
裴翊蹲下身,对上她的眼,嗓音清冷却坚定:“有我在,他不会有事。”
薛若若眼泪扑簌簌的掉,顾不得想他为何在这,只是连连点头:“我信,阿昭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薛昭伤的不轻,若是普通大夫治,会留下后遗症,可裴翊身边有神医,不但能治好他,还能帮他调理弱症。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上马车的时候,裴翊看着她,意味不明:“你若不想回,我不逼你。”
薛若若眨掉眼中泪,心里发寒,他既然追来,还会让她走吗?
那些乞丐跟他没有关系吗?
可这些都不重要,看着昏迷不醒的薛昭,她没有选择,也赌不起。
裴翊分明是想逼她主动求饶,明明她说过,不再求他的。
如今,她除了求他还有什么办法?
薛若若刚想开口,一阵马蹄声响起伴随紧张的呼喊:“若若。”
苏景和一阵风般刮过来,天知道,手下说她出嫁的时候,他的心都停了。
他不信,刚想去金家抢人,又得知薛若若离开江陵了,想到再也见不到她,他心痛欲裂,不行,她不能走!
薛若若见他扑过来,下意识后退几步。
裴翊原本带着冰冻的眼看到她的动作,透出一丝满意。
“若若,你为何要走,为何不知会我?”
苏景和的话,让薛若若尴尬,她凭什么告诉他!
“苏世子想多了,我只是带阿弟出来散心,并不是世子口中的想法。”
“如今我要回城,还请苏世子离开。”
元禄虽然给薛若若吃了药,也止了血,可她不放心,要快些见到神医才行。
苏景和眼中闪过一抹伤心,她为何总拒他于千里之外?
“若若。”
“苏兄,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裴翊说着,翻身上门。
苏景和眼看薛若若义无反顾的跟裴翊离开,满心悲凉,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了吗?
还有裴翊,他为何在此?
回到裴家天都快亮了,薛若若万分不想踏进去。
走的时候有多痛快,如今就有多憋屈!
索性薛昭没事了,薛若若也见到元禄说的神医。
他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衫,面容清俊,眼神温润,身形飘逸出尘,飘飘若仙,薛若若没想到,所谓神医,居然这么年轻。
“表小姐,这位是府上七爷,您还得叫一声七叔。”裴砚礼是老国公的老来子,只比裴翊大几岁。
薛若若受宠若惊:“劳烦七叔。”
裴砚礼淡淡点头:“我只是医者,不必多礼。”
薛昭没事,薛若若放下心,守着薛昭一日,却不得不面对裴翊。
元禄说是让她去领被乞丐抢走的东西,可她知道,裴翊要她表态。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她走不了了!
大牢里。
沈拓被关了两日,硬是没有一个人给他送吃的,刚开始他还喊自己身份,嚣张跋扈,可没人理他,后来,他喊不动了。
金贵的身子才饿两日,已经动弹不得。
出气多进气少。
快死的时候,沈家才姗姗来迟。
沈拓浪荡惯了,夜不归宿很正常,等沈家找人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在大牢!
沈国公夫人想把抓人的治罪,却被告知,沈拓劫人新娘,府衙正常抓人,没人知道他身份。
沈国公夫人是信的,儿子有多混账她当然知道,为压下这桩丑事,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对儿子又气又心疼!
裴府中心庭院,浴房。
裴翊坐在填满药浴的桶里,精壮有力的胸膛露在空气中,腰腹处壁垒分明,八块腹肌排列紧实,冷峻而性感。
跟他身后站立的裴砚礼一样清俊,却更有侵略感。
裴砚礼拔下针,很疑惑:“明明三年来,你都压制的很好,为何这次,发作如此厉害?”
裴翊不说话,裴砚礼又看向元朝。
元朝眼神都没有动,如木桩般死寂。
元禄却忍不住:“主子最近频频动怒,而且,破了诫~”压制情毒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清心寡欲。
裴砚礼点头:“果然,我猜的没错,”说着饶到浴桶前:“你这么放纵自己,就不怕毒气入骨,侵蚀肺腑,变成废人吗?”
裴翊默然,他当然怕,可他已经逃了三年,他不想再逃。
况且,面对她,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元朝面色终于动了:“七爷这话何意?情毒不是用女人缓解吗?”
裴砚礼冷眼,没好气:“正常缓解自然可以,可凡事,过犹不及!”
元朝哑然,主子的欲望确实过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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