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滤镜拉满
作品:《[综武侠]说正派谁是正派》 碎云渊的毁诺城是息红泪经营多年的城池,里面庇护着诸多苦命女子,城外除了可化骨的护城河之外,还有无数机关,使得毁诺城的固若金汤,足以在此地盘踞多年,成为当之无愧西南方的霸主。
息红泪主动离城,出手援助戚少商,将自己放在了大逆不道的位置上,黄金麟等人有朝廷的许可,因此而对毁诺城开展进攻也并非不可行。毕竟毁诺城就在那里,也不会长腿跑了去。
黄金麟对强攻毁诺城并无执念,何况能不能攻破毁诺城的防御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得刘独峰点头,他手下云大擅长水利工程,李二擅长用毒解毒,若没有他们二人相助,黄金麟等人也只能隔着悬崖与毁诺城大眼瞪小眼。
黄金麟当面答应了息红泪不动毁诺城,实际上他还是蠢蠢欲动,想着若是息红泪带戚少商到毁诺城去藏身,那就必须要破城了。只是在他说了原委后刘独峰只慢条斯理说急什么,要是戚少商不在毁诺城岂不是白忙活了。
于是他们只好在毁诺城对面等,等其他人传来消息。最终还是另一小队官兵传来情报说在一个城镇得到了疑似戚少商一行人的行踪,紧接着,陆续有其他消息传来,皆证实了这条情报的准确。
既然戚少商不在毁诺城,刘独峰都快乞骸骨的人了也不打算做这个恶人,他听闻属下说戚少商等人疑似出现在别处,便不再与毁诺城纠缠。
刘独峰如此作态,黄金麟也没坚持。他心中盘算着,既然祝难救铁了心要帮戚少商,那么路上少不得要有一个擅长解毒的人帮忙,不说刘独峰本来身份就高,他开罪不得,想来后续他还要仰仗对方手下帮忙解毒,那便更得罪不起了。
顾惜朝不甘心,他记得息红泪刻骨铭心的一剑,与雷卷不相上下的可恶。不过他也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不将戚少商抓住,说什么都是白的,原本即将拿到手的权柄富贵说不定也会烟消云散。
他费这么大劲,加入连云寨,获取戚少商的信任,挑拨离间,让戚少商众叛亲离,不得不逃亡,不就是为了完成义父傅宗书交给他的任务吗?
如果完成不了任务,免不得被扣上一个办事不力的大帽子。
办事不力的人在相府不仅很难有出头之日,还有可能被后续的人一脚踩下去,当做他们的垫脚石。顾惜朝想要出人头地,成就大事业,为此不择手段,加害他人,出卖兄弟,他为此付出了这么多时间,花费了这么多精力,决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失败。
于是他们放弃与毁诺城死磕的打算,率兵去继续追击戚少商等人。
戚少商被定为罪犯,黄金麟等人身负敉乱之责,沿途一路官吏军民皆可调动,包括现在他们率领的便是附近城镇的军队,这给戚少商等人的逃亡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他们只能在小路上的店家喘息几分,周遭的城镇都进不了,也不敢进,生怕被嗅到消息的黄金麟等人围攻过来包了饺子。
穆鸠平靠在树荫下,猛地灌了口水。
他年纪尚轻,身负内力武功,比寻常人要体力更好一些,只是再怎么体力好精神足,他也是个人,是个人,身体和精神上过度疲劳就会累。
穆鸠平尚且如此,遑论负伤断臂的戚少商和病重体弱的雷卷。沈边儿本想背着雷卷走,却被雷卷断然拒绝了。
息红泪靠在戚少商身边,二人压低声音说起昔日的事情,周围人都给他们留出空地。枯梅大师原地打坐调息,闭眼不问世间红尘事。
息祝余瞧着没人注意,他假装不经意间凑到雷卷身边,雷卷却瞧也不瞧他,只当没他这个人。
息祝余扯了扯雷卷的毛裘,又扯了几回。雷卷把毛裘抽回来。
息祝余给沈边儿使了个眼色,沈边儿随即反应过来,自坐到一旁去和穆鸠平一干人一起。
“雷老总,我头一回见你时,你身上少说有十七八种伤,其中十二种都被你用内力化解了,剩下的这些在你身上成了顽疾。你们小雷门请我来,我便花了不少心思配药替你化解了。”
息祝余低声道:“你肝脏间还有一处恶瘤,我说要动刀,你却断然拒绝了。可这恶瘤才是你病重体薄的根源,每每发作,都会给你造成不小的负担,当日我用放血的法子替你缓解了发作,可不能回回这般。日后想来恶瘤会发作的更为频繁,当真不是我说笑的,指不准哪一遭恶瘤发作,你应对不及便要去见阎王了。”
见息祝余真要在这种场合跟他探讨病理,雷卷只得无奈回话。现在低声说话还算给他留些颜面,若是给息祝余惹恼了,只怕息祝余就要大声公布。
雷卷不愿别人怜他,同情他,甚至不愿暴露毛裘之下瘦弱的身躯,即使是换药和绷带也只找沈边儿。
“动刀不是问题,我常年在江湖闯荡,难道还怕了刀锋入身的尖利不成?只是你说动了刀后还要长时间调养,劳累不得,这我如何能答应,我本就没几日好活的,再不操心些,小雷门该当如何,我雷门复兴又如何继续,我雷卷当如何自处。”
“把恶瘤去了,身体调养好了,你怎么不能活,还是说你不信我的医术?”
息祝余眉头一挑,马上就要翻脸。
雷卷只得立即表明自己的态度。
“自然不是,我若不信你,哪会找你替我养伤?”
“只是一动刀,一调养,免不得要数日休息,小雷门的事务大都耽误不得,我也不愿为了我自己耽误要事。”
“这倒是,动刀之后要少劳累,多休息,你因着雷门的事务免不得多思多虑,休息了跟没休息也差了多少,效果不好。”
息祝余听后脸色缓和下来,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瞥眼,望见息祝余与雷卷窃窃私语,戚少商一怔,随后悄声在息红泪耳边谈及此事。
“卷哥和祝余的关系瞧着不错。”
息红泪不禁一笑,也与戚少商咬耳朵。
“小弟有回来毁诺城看我,同我聊起过雷老总,虽说他讲起雷老总没什么好话,但能叫他跟我聊起的人,想来都是他印象不错的。我估摸着小弟应该挺佩服雷老总的,不然刚才也不会主动凑过去跟他聊天。”
“不错,是这个道理。”
从未得到息祝余好态度的戚少商连连点头。
“小弟……哎,不瞒少商你说,他早年跟着师父离家学艺,我照看得也少,只逢年过节才聚上一聚。他听闻你我之事后忿忿不平,便去找你麻烦。当时我想,你负了我,他想替我出头也是常理,是应该的,我也想替我自己出头。只是一想到你可能会死,我的心也好像死了似的。”
息红泪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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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道:“大娘,是我不好,是我负了你,任你将我千刀万剐,也是我应得的。”
一番含情脉脉后,戚少商为了继续跟息红泪说话,寻了一个与息祝余有关的话题。
“不知祝余师承哪家?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成就,想来是师父教得好,也是他天资聪颖。”
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个寻常话题,没想到息红泪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师父将他逐出师门了,扬言要断绝师徒关系。”
听罢,戚少商一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古师徒如父子,弟子事师,敬同于父,习其道也,学其言语,息祝余少小离家,跟着师父学得这般出色本事,想来更是其倾囊相授。江湖上无数人都好奇祝难救的师承,可他的师门却一直是一个迷,没有人承认是他的师父,问及他本人时,祝难救也不回答。
戚少商被息祝余追杀了好几回,该打听的情报消息自然也都打听过了,对息祝余身上的谜团自然也是好奇的。
戚少商问道:“祝余的师父是谁?”
“温华倩。”
息红泪只说了三个字,却叫戚少商再度一惊。
他大吃一惊。
他不得不为此感到惊讶。温华倩号称前无古人,只此一毒,是岭南温家老字号主持大局的十个高手之一,他将古来一切用毒手法奇法融会贯通,最擅长发射淬毒暗器,用毒手法令人闻风丧胆,武功地位也有非凡成就。
这样的温家用毒高手,怎么能不叫人只听名字便为之一震。
戚少商喃喃道:“没想到……不过你这样说来,我倒是明白为何他师父会如此生气了。”
息祝余行医治病救人,而非用毒杀人,说来也并非原则性的错误,只是可惜温家有一个不太好的先例。
毒行其是,温丝卷。
他原先是温家供奉,只是用毒救人而不肯用毒杀人,不愿听令行事,惹了权贵高官不喜,叫温家高层不悦,温丝卷索性破门而出,离开温家自立门户。
一入温家深似海,不做家人,那便当仇人罢!
温华倩作为温家主持大局的高手之一,自然清楚温丝卷一事的始末,得知自己的得意弟子想要救人而非用毒杀人后,不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已经可以说是他涵养好了。
息祝余在江湖上行走,治病救人,却没有温家的人来追杀他,想来也有温华倩的缘故。温华倩这个当师父的都不去清理门户,其他人也不好代劳。
戚少商转念一想,江湖上祝难救并不以用毒见长,可即便息祝余只学得温华倩的三四分用毒水平,都不是戚少商当时能应付得了,无论找谁来解毒都难逃一死。
可他还是解了毒,好好地活了下来,那毒性也并非剧烈的、毫无回旋余地的,只是解毒的过程困难些、繁琐些,还用了不少苦药,当时叫他和顾惜朝二人吃了不少苦头。
现在想来,那些毒只怕一开始便并非是以杀了他为目的下的。
戚少商看向息红泪,息红泪也看着他。
他知晓息红泪告诉他这些事情的目的为何,无外乎是不希望他误会了息祝余。
她说:“小弟本性不坏。”
戚少商含笑点头,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