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小姐近日心情不佳,老夫就想着可否有幸,替李小姐排忧解难。”


    “还特意备下宴席,不知李小姐可愿赏脸?”


    老东西终于上钩了吧。


    李悦茹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装作一副心动的模样,轻声说道:“周城主如此盛情,小女子若是拒绝,倒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只是小女子如今这副狼狈模样,怕污了城主的眼。”


    她若一开始就答应,岂不是显得有些刻意?


    周远见李悦茹似有松口之意,心中暗喜,忙不迭地说道:“李小姐这是哪里的话,在周某眼中,李小姐无论何时都是倾国倾城之姿。若李小姐肯赏脸,那是周某的荣幸。”


    李悦茹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城主都这么说了,那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


    周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小姐,请随我来。”


    李悦茹起身,莲步轻移,跟在周远身后。


    两人穿过醉仙楼的大堂,朝着楼上的雅间走去。


    到了雅间,抬眼望去,只见屋内布置得十分奢华,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还有几瓶名贵的美酒。


    糟老头子,这排场都快赶上他们李家了。


    一看就知全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吧。


    李悦茹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周远殷勤地为李悦茹拉开椅子,说道:“李小姐,请坐。这些都是周某特意为你准备的,希望你能喜欢。”


    李悦茹微微福身,轻声道谢,然后优雅地坐下。


    周远也在她对面坐下,拿起酒壶,为两人斟满酒:“李小姐,来,先喝杯酒,解解乏。”


    李悦茹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赞叹道:“好酒,没想到周城主如此懂酒,小女子今日算是有口福了。”


    周远见李悦茹夸赞,心中更是高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这些酒的来历和特点。


    几杯酒下肚,周远的话越来越多,眼神也愈发放肆。


    他身旁的随从们站在一旁,时不时地交换着眼神,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李悦茹心里清楚,必须先支走这些随从,计划才能顺利进行。


    于是,她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身子微微摇晃,眼神迷离地对周远说道:“周城主,今日能与您如此畅聊,小女子很是开心。只是这屋里有些闷热,您看能不能让这些下人们先退下,也让我们能更自在些。”


    周远此时正被李悦茹迷得晕头转向,口水都要滴到地上。


    他大手一挥,不耐烦地对随从们说道:“你们都先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上来。”


    随从们领命后,鱼贯而出,轻轻带上了房门。雅间内,只剩下周远和李悦茹两人。


    周远见随从们都走了,胆子更大了起来。


    他起身走到李悦茹身边,伸出手想要搂住她的肩膀,嘴里还说着一些轻佻的话:“李小姐,还记得吗?你小的时候周某也曾这样抱着过你……”


    李悦茹心中厌恶至极,但面上却装出惊慌的样子,猛地站起身来,用力推开周远,大声喊道:“非礼啊!来人呐!”


    周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雅间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几个身着便服的“好心人”冲了进来。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们,纷纷探头往这边看来。


    只见雅间内,酒杯散落到地上,李悦茹衣衫有些凌乱的蜷缩在角落,脸上还挂着楚楚可怜的泪水,似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周远则被两个彪形大汉按住。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快报官啊”。


    很快,外面传来了官兵整齐的脚步声,为首的捕头一脸严肃地走进雅间。


    他目光扫视一圈屋内的情形,最后落在了被按住的周远身上。


    捕头沉声道:“发生何事?为何有人喊非礼?”


    那些“好心人”纷纷指着周远,义愤填膺地说道:“大人,此人意图非礼这位女娘,我们听到呼救声就赶紧冲进来了。”


    周远此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恼羞成怒,涨红了脸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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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道:“你们血口喷人!我乃朝廷命官,怎会做出这等事!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周远是扬州的地方官,京城的捕快自然不识得他,只当他是某个蝇头小官。


    捕头微微皱眉,看向蜷缩在角落的李悦茹,语气缓和了些。


    “姑娘,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悦茹抽抽搭搭地哭诉着,眼中含泪,声音带着颤抖。


    “大人,我本是来这醉仙楼饮酒消愁,这位周城主非要拉我到这雅间,说要为我排忧解难。”


    “我本不想来,但他威胁我,我不敢拒绝。”


    “谁知道,他趁下人们都退下,就对我动手动脚,我奋力反抗,才得以脱身并大声呼救。”


    周远听到李悦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怒目圆睁,对着李悦茹吼道:“你这**,分明是你设局陷害我!”


    捕头冷哼一声道:“休得放肆!到底谁在说谎,自会查个清楚。但如今有人指控你意图非礼,你且先跟我回衙门一趟。”


    周远还想挣扎,却被官兵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这时,他忽然瞥见人群中的沈晚眠,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可捕快才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押着他去了地牢。


    看着眼前的牢门被锁上,周远终于开始慌了。


    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脑子里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


    可他想来想去,却什么都想不出。


    就在这时,一双玄纹云缎锦靴出现在周远的视线里。


    他缓缓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周远并未见过裴行止,只远远看到过他的身影。


    不过如今的情形,他也能猜出站在他眼前的人是谁。


    “久闻大名,宸王殿下。”


    裴行止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周远。


    “周城主,咱们终于见面了。”


    “让我猜猜,在扬州时,您就一直关注着我吧。”


    周远自嘲的笑了笑,如此明显的陷阱,他竟然就这么跳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