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求情
作品:《窑火逆凰:六指狂妃撩翻病弱世子》 他话锋一转,薄唇微微一勾。
“你这点小动作,正好成了我计划里,最完美的一环。你的突袭,让场面变得更加混乱。让大长老的叛乱,显得更加顺理成章。也让我最后收网,清理门户,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你,和他,”沙烈指了指萧执,又指了指大长老,
“你们都以为自己是执棋者。却不知道,从一开始,你们就都只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一番话,如同数九寒冬的冰水从头顶浇下。
萧执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哈哈……哈哈哈哈!”
沙烈看着萧执那张铁青的脸,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畅快淋漓的大笑。
笑声在空旷的大帐里回荡。
他笑够了,才慢慢停下来。
他走到苏瓷身边。
这一次,他没有再顾忌萧执的目光。直接弯下腰,将昏迷的苏瓷,打横抱了起来。
“萧执!”萧执目眦欲裂,身上的牛皮绳,被他挣得咯咯作响。
“别急。”
沙烈抱着苏瓷,走到萧执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不会杀她,她可是我手里,最重要的筹码。”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那张温婉的睡颜,
“我更不会杀你。”
“杀了你,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他抱着苏瓷,转身,朝着大帐的内室走去。
在经过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现在,轮到我们来谈谈,你的皇后,以及你这大宸的**江山,到底……值多少赎金了。”
他抱着苏瓷,走向了旁边一顶干净的白色帐篷。
“找几个手脚麻利的**过来。”
他将苏瓷轻轻放在柔软的毛毯上,
“把她身上这件晦气的东西换了。再把医师叫来。”
很快,一个上了年纪、胡子花白的狄人医师,被两个战士半推半架地带了进来。
他一进帐篷,闻到血腥味,腿肚子就先软了半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少……少主。”
“废话少说。”
沙烈指了指躺在毛毯上的苏瓷,“去看看,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
医师凑过去,伸出手搭在苏瓷的手腕上。
帐篷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火盆里木炭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沙烈站在一旁,擦拭着自己刀上的血迹,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这边。
过了许久,医师才松了一口气,哆哆嗦嗦地回头。
“回……回少主,这位夫人只是惊惧过度,加上从高处坠落受了震荡,才昏了过去。腹中的胎儿……胎儿……”
“说!”沙烈将擦干净的弯刀插回刀鞘,发出清脆的响声。
医师吓得一哆嗦:“胎儿无碍!幸好……幸好落下时有软物垫着,卸去了大半的力道,不然……不然只怕是一尸两命了。”
沙烈听完,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挥了挥手。
“滚吧。”
医师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
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女人的哭喊。
“让我进去!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少主!”
是青禾的声音。
守在门口的两个亲卫,试图拦住她,却被她像疯了一样地推开。
帐篷的帘子被猛地掀开,青禾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她头发散乱,脸上又是泪又是土,额头上磕破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毛毯上,昏迷不醒的苏瓷。
“娘娘!”
青禾尖叫一声,就要扑过去,却被沙烈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她抬起头,对上沙烈那双冷漠的眼睛,所有的疯狂和愤怒,瞬间化为了恐惧和哀求。
她双腿一软,跪倒在沙烈面前,开始用力地磕头。
“砰!砰!砰!”
“沙烈少主!求求您!求求您大发慈悲!”
“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您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来!”
“求您放过我家娘娘!她怀着身孕,她经不起折腾了!”
青禾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的鲜血混着泪水,流了满脸。
“只要您放过娘娘,青禾什么都愿意做!我愿意一辈子给您当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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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我愿意伺候您……求求您了!”
她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沙烈。
沙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蹲下身,一把捏住了青禾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在你眼里,”他的声音很低,“我沙烈,就是个连孕妇都会动的禽兽?”
青禾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愣住了。
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忘了反应。
沙烈捏着她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嗯?”
剧痛让青禾回过神来,她看着沙烈那双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出于本能地摇头。
“不……不是的!少主您……您威武不凡,是草原上的雄鹰!”
“是奴婢……是奴婢糊涂了!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语无伦次地,捡着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好话,试图去讨好眼前这个男人。
沙烈松开手,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站起身。
“闭嘴。”
他一把抓住青禾的手臂,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拽了起来,大步朝着帐外走去。
“少主!您要带我去哪?”
青禾被他拖着,踉踉跄跄,心里充满了恐惧,“娘娘……我的娘娘还在里面!”
沙烈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直接将她拖进了自己那顶巨大的主帐。
帐篷里,灯火通明。
萧执被牢牢地绑在中央的柱子上,那个被扯下面具的萨满大长老,和几个黑巾军的头领,像死狗一样跪在一旁,浑身是血。
青禾看到萧执,瞳孔一缩。
但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沙烈便将她拽着,径直走向大帐最里面的卧榻。
沙烈一甩手,将青禾整个人扔在了床上。
柔软的皮**,没能缓冲掉青禾心里的恐惧。
她摔在床上,惊恐地向后缩去,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沙烈。
“你……你要干什么?”
沙烈没有说话。
他走到床边,脱掉了脚上的皮靴,然后是身上那件沾着血腥味的外袍。
他赤着结实古铜色的上身,就这么在青禾身边躺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