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青禾

作品:《窑火逆凰:六指狂妃撩翻病弱世子

    沙烈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身后,跟着几个神情肃杀的亲卫。


    他一踏进帐篷,目光扫过全场。


    当他看到苏瓷脖颈上的剑和那刺目的血痕时,他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变得无比恐怖!


    “少……少主……”


    巴图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帐篷里所有的战士,全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连头都不敢抬。


    沙烈没有理会任何人。


    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他走到巴图面前,停下。


    巴图浑身抖得像筛糠。


    “少主,我……”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沙烈一言不发,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巴图的脸上!


    巴图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然而,这还没完。


    “啪!”


    又是一记更加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直接将巴图抽翻在地!


    “我的客人,你也敢动?”


    沙烈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巴图,抬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咔嚓”一声,似乎是肋骨断裂的声音。


    巴图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谁给你的胆子?”


    沙烈一脚,将地上那碗馊掉的糊状物,踢翻在巴图的脸上。


    黏腻腥臭的液体,糊了巴图满头满脸。


    “这就是你给我的贵客准备的食物?”


    沙烈弯下腰,揪住巴图的头发,将他的脸,从地上提了起来。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他指着苏瓷脖子上的血。


    “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把你剁了喂狼!”


    说完,他猛地一甩,将巴图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


    “拖出去!”沙烈站直身体,冷酷地命令道,“关进地牢!等我处置!”


    “是!”


    他身后的亲卫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已经昏死过去的巴图拖了出去。


    帐篷里,剩下的那几个战士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匍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还有你们。”


    沙烈的目光像刀子一样。


    “自己去领五十鞭子。再有下次,就不是鞭子那么简单了。”


    “谢少主不杀之恩!谢少主不杀之恩!”


    几个战士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


    整个帐篷清净了。


    只剩下苏瓷主仆三人,和沙烈。


    沙烈转过身看向苏瓷。


    “把剑放下。”


    “我向你道歉。”


    沙烈看着她,一字一句,郑重地说道。


    “是我疏忽了,让你受了委屈。”


    苏瓷握着剑的手,终于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颤抖。


    沙烈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去拿她手中的剑。


    “别碰我!”


    苏瓷却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后退了一步,剑锋再次逼近自己。


    沙烈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娘娘,您别怕,是少主,是沙烈少主救了我们!”


    晚照哭着安抚她。


    可苏瓷什么都听不进去。


    刚才那恐怖的一幕,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神经。


    她眼前只有巴图那张狰狞的脸。


    她不停地发抖,嘴里喃喃自语。


    “脏……好脏……”


    “别过来……都别过来……”


    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拼命地往后缩,仿佛要将自己缩进墙角里。


    青禾心如刀绞,她一边替苏瓷擦拭着脖子上的血迹,一边看向沙烈,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恳求。


    “少主,求您……求您找个大夫来吧!娘娘她……”


    沙烈看着苏瓷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知道,她是吓坏了。


    “来人。”他沉声喊道。


    一个亲卫立刻走了进来。


    “去把军医叫来。”


    “是。”


    沙烈又看了一眼帐篷里那两碗已经发馊的食物,脸色更加阴沉。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


    夜,深了。


    草原的夜,冷得像冰。


    帐篷里,炭盆终于被点燃了,散发着温暖的火光。


    军医来过,给苏瓷脖子上的伤口上了药,所幸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


    但她的人,却像是被抽走了魂。


    晚照喂她喝水,她不喝。


    青禾端来新换的肉汤,她也不吃。


    她就那么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角,目光空洞地看着某一个点,谁叫她都没有反应。


    晚照守在一旁,急得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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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


    青禾看着这样的苏瓷,心疼得快要碎了。


    她知道,心病还须心药医。


    但在这虎狼环伺的草原,她们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


    不。


    或许还有一个。


    青禾的目光,穿过帐篷的帘子,望向了远处那顶灯火通明的,属于沙烈的大帐。


    她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站起身。


    “晚照,你在这里守着娘娘,我出去一趟。”


    “青禾姐姐,你……你要去哪儿?”晚照担忧地问。


    “我去求药。”


    青禾没有再多解释,披上一件外衣,掀开帘子,毅然决然地走进了冰冷的夜色里。


    沙烈的大帐外,守卫森严。


    青禾被两个高大的亲卫拦住了去路。


    “站住!什么人?”


    “我要见你们少主。”青禾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异常坚定。


    “少主正在议事,不见客!”


    “我有万分紧急的事,关系到我们娘娘的性命!”青禾提高了声音,“如果耽误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两个亲卫对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正在这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沙烈的一个副将走了出来。


    他认得青禾。


    “让她进来吧。”


    青禾走进大帐,一股混杂着羊奶和皮革味道的暖气扑面而来。


    沙烈正坐在主位上,擦拭着他那把心爱的弯刀。


    他看到青禾,并不意外,只是抬了抬眼皮。


    “有事?”


    青禾走到大帐中央,站定。


    “少主,我来,是想为您求一样东西。”


    “哦?”沙烈放下了弯刀,“说来听听。”


    “安神的药。”青禾一字一句,“我们娘娘受了惊吓,神思不属,水米不进。再这样下去,她会垮的。”


    沙烈静静地看着她。


    “军医不是去看过了吗?”


    “那是治身伤的药,治不了心病。”


    青禾抬起头,直视着他,“我听说,草原有一种安魂草,点燃之后,能让人心神安宁。我求少主,赐我们一些。”


    沙烈笑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到青禾面前。


    “这么晚了,你一个姑娘家,独自跑到我的帐篷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