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刘光齐整天凑在一起，指不定在背后怎么意淫人呢，这次也算是给他个教训。”


    易平笑了笑，没接话，又提起另一件事。


    至于许大茂和刘光齐，他有的是法子搞他们。


    “隔壁 94号大院那间空房子，我打算用来当药房。


    以后帮周围街坊看个病，或者有些不方便在四合院说的情况，就能在那边看，也省得被人围观。”


    “这个主意好！”陈妙梦眼睛一亮。


    “那边空着也是空着，还有后门，走后门进来谁也不知道。


    而且咱们两家本来就打通了，中间的门平时锁上，需要的时候再打开，方便又私密。”


    她越想越觉得合适，连手里的钱都忘了攥紧。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四合院门口。


    刚进院，就看见一大妈在院子里收拾晾晒的衣服，看到他们回来，连忙笑着招呼。


    “可算回来了！饭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们呢！”


    “妈，让您久等了。”


    陈妙梦迎上去，顺手把手里的钱塞进裤兜，怕被人看见惹麻烦。


    饭桌上，一大爷问起医务室整改的进度。


    易平简单说了说砸墙扩窗户的事，一大爷点头叮嘱。


    “砸墙的时候多盯着点，别伤着人，也别把隔壁的墙震坏了。”


    “放心吧爸，雷师傅经验丰富，会安排好的。”


    易平给陈妙梦夹了块鸡蛋。


    又给一大爷和一大妈各夹了一筷子菜。


    吃完饭，易平则陪着一大爷在院子里聊天，聊的都是些家常事。


    谁家的孩子该上学了，谁家的老人身体不好，还有轧钢厂最近的生产情况。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两人才告辞，往后院走。


    刚到后院门口，就看见许大茂在易平家门口来回踱步。


    手里还攥着个布袋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秦京如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个围裙，脸色有些不自在。


    显然是刚从厨房被拉过来的。


    “易科长，你可算回来了！”


    许大茂看见易平，连忙迎上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我跟京如早就等着了，怕打扰你跟大爷大妈聊天，就没敢进去。”


    陈妙梦不等易平开口，先笑着走上前，挽住秦京如的胳膊。


    “京如姐，你现在有空吗？我正愁有个事没人帮我呢。


    我的针线活不是很好，我妈眼睛晚上又不好使。


    明天那护士衣裳我要穿，你跟我进屋帮帮忙呗？”


    秦京如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借口。


    连忙放下手里的围裙，顺着她的话说道。


    “哎，好！正好我也没事，帮你搭把手。”


    她心里清楚，易平和陈妙梦这是怕四合院的人看见她来“看病”。


    传出去不好听，心里不禁又感激又羡慕。


    易平看着两人进屋，才对许大茂说。


    “许主任，你先在门口等会儿，我跟你说几句话。”


    他拉着许大茂走到一旁，故意闲聊起来。


    直到屋里传来陈妙梦的声音。


    “易平，你进来一下，我跟京如姐收拾完了。”


    “易科长，那我就不耽误你了，你快进去吧！”


    易平点点头，转身进屋，反手关上了门。


    把外面的夜色和许大茂的目光都隔绝在外。


    屋里的灯开着，暖黄色的光洒在地上。


    陈妙梦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秦京如则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先上楼歇会儿，我跟京如聊聊。”


    易平对陈妙梦说。


    陈妙梦放下书，站起身，走到秦京如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京如姐，你别紧张，易平就是给你把把脉，没别的事。”


    说完，才拿着手里的书上了楼。


    屋里只剩下易平和秦京如，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秦京如看着易平，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神里满是复杂。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易平的屋子。


    之前她好几次想借口串门进来看看，都被易平婉拒了。


    如今真的进来了，才发现屋里收拾得格外温馨。


    桌椅擦得一尘不染，窗台上还摆着两盆绿植，看着就让人心里舒服。


    她忍不住想，要是当初自己没那么左顾右盼。


    没有被许大茂的花言巧语骗了，现在住在这屋里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坐吧。”


    易平指了指沙发，自己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秦京如坐下，刚想伸出手让他把脉，易平却先开口了。


    “你身体没什么问题，不用调理。”


    秦京如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


    “你说什么？那......那你让我来干什么？


    你不是跟大茂说，要帮我调理，让我更容易怀孕吗？”


    “许大茂的病，其实治不好。”


    易平语气平淡，却像一颗炸弹，在秦京如心里炸开。


    “他那毛病拖得太久了，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就算我出手，也只能缓解，没法根治。


    之前跟他说有九成把握，不过是让他乖乖把钱拿出来。”


    “你......你这是骗人！”


    秦京如咬着下唇，声音有些发颤。


    她虽然也觉得许大茂讨厌，可这毕竟是关乎能不能生孩子的大事，易平怎么能这么儿戏？


    易平却叹了口气，眼神放柔，看着秦京如。


    “你跟我之间，好歹也算有些渊源。


    虽然咱们没缘分走到一起，可我看着你嫁给许大茂......


    被他爸妈欺负，连个孩子都没有，心里也替你可惜。”


    秦京如听到这话，鼻子一酸。


    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四合院的人都觉得她性子泼辣，不好惹。


    可谁知道她的难处？


    她要是不泼辣点，许大茂早就跟她提离婚，再娶个能生孩子的了；


    她要是不泼辣点，许母也不会收敛些，只会变本加厉地磋磨她。


    生孩子是她唯一的指望。


    要是不能生，她在许家就永远抬不起头。


    “我知道你心里苦。”


    易平递了张手帕给她，声音放得更柔。


    “许大茂那个人，心有多黑你比谁都清楚。


    当年娄晓鹅家出事，他是怎么落井下石的，你也看在眼里。


    现在他求着你生孩子，是因为他想传宗接代。


    可要是再过几年，你还是不能生。


    他指不定会找什么借口跟你离婚，再娶个年轻的。


    到时候你离了婚，只能回乡下，随便找个庄稼汉嫁了，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我不要回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