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少掉的东西

作品:《四合院:开局新厂医遇发烧秦淮如

    反正有扫描功能兜底,就算再来人也能提前发现。


    他干脆把布罩扯掉,手电筒的光柱在仓库里扫来扫去,照亮了那些蒙着布的家具和堆成小山的木箱。


    “先搬大件的。”


    易平搓了搓手,开始有条不紊地往空间里装东西。


    字画、瓷器、木具......


    空间里的东西渐渐越来越多,他甚至能闻到樟木和墨香混合的味道。


    装到一半时,光幕上又亮起几个蓝点,在一里外晃了晃就消失了。


    大半夜的,这么多人?


    想了想也没当回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系统新功能的妙用。


    以后不管是私会,还是什么,都不用担心被抓包了。


    “这才叫金手指啊。”


    他笑着拍了拍身边的箱子,把最后一个大箱放进空间。


    把仓库里的东西装的差不多,看起来都空旷了不少。


    又去另一边把最后一个锦盒放进空间,手电筒的光正好照到箱底的标签。


    “汝窑笔洗”。


    他心里一动,翻出娄晓鹅给的清单,在对应的位置打了个勾。


    清单是用毛笔写的,字迹娟秀,显然是娄晓鹅亲手抄的。


    他蹲在地上,借着微弱的光逐条核对。


    樟木箱子里的东西大多对上了,唯独清单末尾那几样不起眼的小东西,翻遍了仓库也没找到。


    “宣德炉的盖子、玉雕的镇纸......”


    易平皱着眉把这几样圈出来。


    这些东西看着小巧,实则都是珍品,尤其是那个玉雕镇纸。


    清单上特意标了“和田羊脂玉”,价值不亚于那对青花瓷瓶。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空荡荡的仓库。


    除了几个空箱子和堆着的麻袋,再没别的东西。


    难道是娄家搬东西时落下了?


    不太可能,娄半城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漏了这些。


    “看来是有内鬼啊。”


    易平摸着下巴,指尖在清单上的圈痕敲了敲。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刚刚想开门的人是同一个人。


    能接触到这些东西,还知道它们值钱的,只能是娄家信任的人。


    他把清单折好放进兜里,决定不掺和这事。


    娄家的内部矛盾,他一个外人没必要搅进去。


    明天把清单给娄晓鹅,让她自己处理就好。


    他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才重新锁好仓库门,从空间拿出自行车往回走。


    来时觉得漫长的路,回去时竟快了不少。


    寒风依旧刺骨,但易平的心里暖烘烘的,甚至哼起了小调......


    这一趟的系统新功能着实惊艳住了他。


    越想越是开心。


    回到医务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易平把自行车放好,搓着冻得通红的手推门进去。


    他倒了杯热水,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再次睁开眼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在脸上。


    易平猛地坐起来,看了眼墙上的钟,七点半,离上班还有半小时。


    胡乱洗漱一番,准备搞点早饭。


    没过多久一大爷就来了,还带着热烘烘的早饭。


    “爸。”


    一大爷看了眼易平。


    “昨晚没睡好?”


    易平摇头:“不是,昨晚看书看的有些晚。”


    一大爷点了点头,“以后早点睡,注意身体。”


    “我知道的爸。”


    “咦,肉包子?”


    “嗯,你妈昨天包的。”


    自从易平来了,他们家的伙食比以前舍得不少。


    就连他都觉得肚子上长了些肉。


    但易平这孩子,怎么就不见长肉呢。


    虽然看起来结实。


    但做长辈的,就喜欢把孩子养的胖胖的。


    一大爷看着易平把几个肉包子还有粥吃完,才慢悠悠的往车间去。


    易平吃饱喝足,便开始打扫医务室卫生。


    刚把听诊器挂好,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许大茂扶着娄晓鹅站在门口,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易平,你看晓鹅这是咋了?”


    许大茂把娄晓鹅往屋里扶,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早上起来就头晕,又发烧,是不是之前的病没好彻底?”


    易平皱了皱眉,示意娄晓鹅坐下。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后半夜。”


    娄晓鹅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本来想忍忍,可越来越晕......”


    易平拿起听诊器。


    冰凉的金属头刚贴上她的胸口,娄晓鹅就瑟缩了一下。


    “昨晚回去没着凉吧?”


    他一边听一边问,余光瞥见许大茂正盯着自己的手,当作没看见。


    “没有。”娄晓鹅摇摇头,睫毛上沾着水汽。


    “是不是......没睡好,也会引起?”


    听诊器里传来清晰的心跳声,快得有些不正常。


    易平放下听诊器,又看了看她的舌苔。


    “风寒入体,得吊水。”


    他转身配药时,故意开口。


    “大茂,你先去上班吧,晓鹅姐吊水需要些时间。”


    许大茂显然不放心,搓着手不肯走。


    “我再等等,万一晓鹅有啥不舒服......”


    “放心,就是普通感冒。”娄晓鹅开口,一边看易平操作。


    “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厂里还有事呢。”


    等易平把吊瓶挂好,针头熟练地扎进娄晓鹅的手背。


    娄晓鹅也推了推许大茂。


    “你先走吧,晚点再来接我。”


    她的声音很轻,好似真的在为许大茂着想。


    许大茂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临走时还回头看了好几眼。


    那眼神恨不得在易平和娄晓鹅之间划道线。


    医务室里只剩下两人时,娄晓鹅突然笑了。


    她看着手背上的针头:“其实......我是故意的。”


    易平正在收拾药瓶的手顿了顿。


    “故意什么?”


    “故意生病啊。”


    娄晓鹅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知道是发烧烧的还是害羞。


    “你不回四合院,我又见不到你,只能......”


    易平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他看着她干裂的嘴唇,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你啊......”


    他想说句责备的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给娄晓鹅压了压被子,又去接了点热水。


    “多喝点水。”


    把人扶着,喂了水易平坐在一旁。


    “要不要睡会儿?”


    娄晓鹅摇头。


    “其实没有那么难受,我刚刚都是装的。”


    易平对此没说什么,等人休息一会儿。


    看她真的不准备睡觉,也就说起正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