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聘礼、嫁妆他一起给准备了

作品:《硬汉冷淡绝嗣?怎么她一胎又一胎

    一想到傅振邦父子鸠占鹊巢这么多年,傅老爷子看傅振邦也喜欢不起来,甚至是厌恶。


    “王婶,你带着人去把他们一家的东西收拾了丢出去,一件不留!”


    “还有,给门外站岗的警卫说,以后他们家里的人再过来,通通给赶出大院!要是他们厚着脸皮非要进来……”


    傅老爷子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狠厉,“直接按不法分子处置!不用向我这边请示!”


    “是。”王婶应了声,喊了老爷子的警卫员,去楼梯上清东西。


    傅振邦看到这一幕,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敢开口。


    他在傅家生活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傅家在京市的权势有多大,傅老爷子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你主意的。


    还是先自保重要。


    尘埃落定。


    傅老爷子浑身疲惫,喊了傅美玲过来,把他扶着回了房间。


    许穗宁看到这一幕也是唏嘘不已。


    傅振邦一家人子算计到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只是,她不免又想起了前世,傅卫东顶替傅家长子的事可没有被揭露出来,难道这一切都是她重生引起的连锁反应吗?


    所以,傅寒峥年后调任去西北的事,应该还是有机会改变的。


    她得把人留在京市!


    离那个地方远远的。


    ……


    正想着,她看到傅美玲走出来,打了声招呼。


    “傅叔怎么样了?”


    “爸在自责当年认亲的时候为什么没更小心点,竟然被王家人给骗人了。”


    傅美玲叹气,“你说说,这王家人怎么能想出从小就把两个孩子换着养?村民也都当傅卫东是收养的,不然爸也不认错人。”


    傅寒峥说着:“他们估计早早就计划着多年后,如果去认亲的有钱,正好送自己儿子过来,如果没有钱,那就可以说为了隐藏大哥是军人后代的事、保护他,顺便博得我们家的恩情。”


    傅美玲听着这些弯弯绕,头疼得厉害,“这王家人心眼咋那么坏呢!”


    “你也别太忧心了,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什么没经经历过,他就是一时想不明白,这事应该缓两天就过去了。”傅寒峥安抚道。


    “希望吧。反正我回来了,正好这两天多陪陪他。”傅美玲的心稍稍放下些。


    许穗宁给她倒了杯水,“美玲姐,你坐着歇一会儿吧,我看你这一早回来就开始忙。”


    “还是宁宁贴心。”傅美玲笑了笑,坐在她旁边,刚端起水杯要喝水,瞥见许穗宁的脚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宁宁这脚是怎么了?”


    傅寒峥回道:“她家里着火,被掉下来的房梁砸伤了。”


    “什么?”傅美玲惊了下,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和我说?”


    “是我没让阿峥说的。”许穗宁笑了笑,“我这伤就是听着吓人,我没受什么伤,说出来平白让你担心。”


    “你啊。跟我还怎么见外。”傅美玲无奈。


    三人又聊了会儿,傅寒峥看了眼时间。


    “我得回部队了。”


    傅美玲撇了撇嘴,有些不满:“我这刚回家,你就走?有这么急吗?”


    “很急。”傅寒峥站了起来,“下午有任务,得提早去,先把交结婚报告。”


    “结,结婚报告?”


    傅美玲惊得下巴差点儿掉下来,“爸知道你俩在处对象了?没反对?”


    “爸昨天知道的,揍了我一顿。”


    顿了顿,他又说:“本来,爸昨天晚上挺开心说要和我一起去一趟军区的,你今天这一趟回来的太合适了,爸那边一时半会肯定顾不上我了。”


    傅美玲啊了声,歉意地笑笑。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傅寒峥:“既然不好意思,那就用实际行动。”


    傅美玲:“啥?”


    傅寒峥看着她,语气认真:“我这几天估计没法回家,你帮我照顾下穗穗。”


    “就这?”傅美玲无语了,瞪了他一眼,冲他摆摆手。


    “我和宁宁这么多年的交情,这用不着你说,赶紧忙你的去吧。”


    傅寒峥嗯了声,恋恋不舍地看了许穗宁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


    两人聊了一会儿,傅美玲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许穗宁不想来回折腾。


    让王婶拿了纸和钢笔过来,就在一楼复盘小吃店当下的问题和之后的规划。


    没多久,客厅电话响了,王婶喊她去接电话。


    电话是徐天福打来的。


    许穗宁喊了声“徐叔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刚才傅寒峥来我办公室交结婚报告,我看到他要结婚的对象是你。”


    徐天福接着说:“宁宁啊,我先前在寿宴上嘱咐他,让他跟你介绍对象,他这是把自己介绍给你了?还是你俩那时候就在一起了?”


    “我们俩当时在一起了。”许穗宁语气诚恳,“不好意思,当时考虑到一些原因没有和您说明。”


    “没事我理解理解,我主要就是问你几个问题。”徐天福看了眼对面的傅寒峥,压低声音,“宁宁我问你啊,他没有胁迫你吧?”


    许穗宁:“没有。”


    徐天福:“我刚听他直系领导说,他在任务中受伤绝嗣了,你也知道?”


    许穗宁:“也知道。”


    “唉。既然你俩你情我愿,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徐天福了解清楚就没再多问了。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不太放心地嘱咐:“这个报告我没有加急,按章程走估计要七天,你慢慢考虑。”


    “宁宁如果这七天内,你反悔了,随时可以打电话,我能取消了。”


    徐天福语重心长说着。


    本来作为领导,他是没有立场阻止两人结婚的,但许穗宁是他老战友的女儿。


    傅寒峥虽然优秀,但年龄比她大、又绝嗣,作为长辈他总得问问清楚。


    “好,谢谢徐叔叔。”


    许穗宁知道他是好心,先道了谢,接着又认真表明态度:“不过,我不会后悔的,到时候我和阿峥结婚,您一定要来喝喜酒。”


    “行行。”徐天福笑着摇头,“你和傅家小子商量好的吧?你俩话术都一样。”


    许穗宁笑了笑,和徐天福告别后,挂断了电话。


    ……


    许穗宁在家里修养了两天。


    不能出门,她继续写小吃店的规划,还从傅美玲那边吸收到一些经验。


    先前,她总想着每家店制定统一的出餐标准,倒是忽视了食材采购方面的约束。


    既然小婉那边的店出了问题,她就得查漏补缺,把食材这方面给优化下。


    以后食材改为由聚香阁统一采购,在聚香阁后门那块专门弄出一块地方,把食材进行粗加工后,按照分店需要的分量往那边送。


    卖不完的统一运回聚香阁处理,不够卖可以继续从聚香阁拿货。


    这样不仅保证了各店食材的统一,像一些可以提前备好的香料,也可以提前在这边做好,以免再出现配方泄露的情况。


    这天上午。


    吃完早饭,许穗宁准备去趟聚香阁,先把存小吃店食材的库房给腾出来。


    一出门,她看到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院门口,崭新噌亮。


    车门打开,一道高挑时髦的身影走下来。


    “美玲姐?”


    许穗宁惊讶,“这是你买的新车?”


    “嗯。”傅美玲走到她面前,笑着问:“怎么样?我眼光还行吧?”


    许穗宁点头,毫不吝啬的夸赞:“车挺漂亮的。”


    “漂亮就好。”傅美玲把车钥匙塞进她手里,“这辆给你了。”


    许穗宁啊了声,回过神连忙摆手拒绝,“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你和阿峥不是要结婚了吗?这车给你当嫁妆的,你必须得要。”傅美玲强制塞给她车钥匙。


    许穗宁疑惑:“嫁妆?”


    “是嫁妆。你没听错。”傅美玲勾起唇角,继续说:“阿峥说的,聘礼有他在准备了,你没有娘家人,专门给了我一些钱,让我以你娘家人的名义置办些东西。”


    “想了想,你在这边做生意,没个车也不方便,就托朋友买了这辆车,是不是还挺合适的?”


    “谢谢美玲姐。”许穗宁眼眶不自觉泛起雾气。


    “谢什么,都是自家人。”傅美玲看她拎着包,“你要出门啊?”


    许穗宁:“准备去趟聚香阁办点事。”


    傅美玲拉开车门,冲她抬了抬下巴,“那正好,我开车送你过去,顺便去尝尝你店里的菜。”


    “好啊。”许穗宁笑着点点头。


    ……


    胖婶和几个老店员提前得到消息,就在聚香阁门口这边等着。


    看到这辆崭新的小汽车停到跟前。


    几人都新奇得很,里看看外看看。


    “宁丫头。”


    胖婶看着许穗宁,好奇问:“这车得多少钱啊?”


    许穗宁看了眼傅美玲,笑着说:“这车不是我买的,我还真不知道。”


    “是,给她买的,他俩准备结婚了,到时候请你们都来喝喜酒啊。”


    “好好。”


    胖婶一口应下,“宁丫头,我之前说的坐头桌,你得给我安排啊。”


    “安排,一定安排。”许穗宁笑呵呵地回着。


    一群人嬉嬉笑笑地进了聚香阁。


    没有人看到不远处,一道身影满目怨愤地盯着他们。


    凭什么她越过越活,他家破人亡,像地里的烂泥一样被人踩踏?


    ……


    一晃又是四天过去了。


    许穗宁下午在聚香阁忙完,在门外等着傅寒峥。


    今天是结婚报告批下来的日子,他们约定好了,这个时间点去领结婚证。


    一辆车开过来。


    许穗宁抬头看了眼,看不是傅寒峥的车,就没有太在意。


    谁料,那车停在了她面前,车上下来几个壮汉,将她给拽上了车。


    那些人动作敏捷,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许穗宁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一个手帕捂着口鼻,接着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