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她赢了,带走他
作品:《裙下臣》 那辆酒红色柯尼赛格在夜色中疾风飞驰,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一群人兴奋的吼叫声口哨声。
周围是寂静的山林,此时却因为赛车声引擎声而格外喧嚣。
极限的速度,让宁鱼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极度紧张的状态!
酒红色的车飞快地从盘山公路上掠过,灯光昏暗的情况下,车灯便显得尤为重要。
眼前猝不及防的出现一个弯道,隐匿在山林之中,若是第一次跑这条赛道,或者是从未来过的新手,恐怕在这个弯道上就已经慌了阵脚。
宁鱼一整颗心顿时悬了起来,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安全带,一个急转弯让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倾倒,好在有安全带。
过了那个弯之后,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快如闪电。
心脏在胸腔里不停的跳动随着车身的速度一直加速一直加速,加到一个临界值,一个速度与生理的极限。
更是离死神最近的状态。
极限状态下,她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完全感知不到外界是怎样的情况。
像是和这个世界绝对的隔开了,她只能感受到旁边的这个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动作和她的情绪。
宁家,林家,林皓宇、宁云云,订婚,跟她有关的一切都忘记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不受控制的抛之脑后。
她只记得身旁这个人,这个照顾了她整整十几年,却又被她自己亲手推开了八年的男人。
让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男人。
宁鱼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厉时雁会喜欢上赛车。
那种极端情况下,能够短暂地将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忘记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奇妙。
那一辆酒红色的柯尼赛格第一个越过终点线,将身后的那些赛车都远远抛在了身后。
这代表着一场赛车的彻底结束。
直到柯尼塞格完全的停下来时,宁鱼脸色微白,握着安全带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肾上腺素激素飙升的感觉终于退去,心跳和记忆也慢慢回来。
直到程修明冲上来查看两人情况时,宁鱼才慢慢回神。
她转头看向旁边主驾驶坐着的人,扬唇一笑:“我赢了。”
连忙赶上来想要问话的程修明,脚步顿住,突然什么话都咽了回去,因为什么都比不过这三个字。
程修明笑了,比刚才不知道轻松了多少。
眼瞧着主驾驶的男人沉默不语地解开安全带下车,程修明也只是摇头。
看吧,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他怎么都劝不住的人,总有人能管的。
后面的车也一辆辆到达终点,至于谁输谁赢,已经很清楚。
为首的公子哥啧了一声:“怎么又是五爷赢啊?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平时说得自己跟个职业赛车手一样,怎么偏偏就跑不过五爷?”
旁边的公子哥哼笑:“你能跑过五爷了?咱们这些人玩归玩还是要命的,但凡是还想要命的,当然没一个能跑过五爷了。”
这话说的,众人都没话讲。
他们经常玩的,谁不知道,厉五爷玩赛车,那可是不要命的,他们一群要命的,怎么比得过呢?
“行了行了,女人又输给五爷了。”
公子哥们说着,旁边坐着的女伴都下了车,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有些踌躇地看着不远处那辆酒红柯尼塞格。
没一个人敢接近。
宁鱼看着下了车,在一边抽烟的男人,又扭头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那一群姑娘,“她们怎么处理?要带回去吗?”
这话刚说完,抽着烟的男人偏头睨了她一眼,语气凶得很:“带回去跟你做姐妹?”
宁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还不是五爷自己赢回来的艳遇,这会儿倒是怪上别人了。”
“那群人你解决。”他看向程修明,眸色深沉,又看向她:“还不下来,打算在车上过夜吗?”
“下来就下来,凶什么啊。”宁鱼小声骂他,很快解开安全带下车。
人刚站定,就被人拽着手腕强行拉走。
路过程修明时,才听见他道:“车你开回去,车库里再挑一辆,那辆不行。”
宁鱼被他拉到那辆熟悉的大G上,之后在南山发生了什么,宁鱼就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被他带回了上次和林皓宇来过的那栋别墅里。
刚进门,男人炙热的躯体就已经压了过来,他的吻也随之落下。
她的后脖颈被男人托住,宁鱼躲无可躲,只能被动承受着他凶狠的吻。
不像是吻,跟感情半点不搭边,跟和温柔缠绵没一点关系,啃咬出血,单纯地发泄。
她奋力推开他,“厉时雁…”
话没说完,就被他按在了墙边:“怎么,不是你要带我回来的??现在又不想了?”
“不是。”宁鱼红着嘴唇跟他解释,嘴角都被咬破了:“你喝酒了,确实不能再在那里疯…”
她没说完,又被人吻住。
他今天太奇怪,情绪也不受控制,托着她脖颈的大掌太烫了。
宁鱼想挣扎,却怎么也没办法推开,如果换成平时,她说不定真的会依了他。
可今天不行。宁鱼双手抵在他的:“厉时雁!我今晚还得回林家老宅!”
“不回。”
他不管不顾,压着她的腰身贴上自己。
“今天真的不行!”宁鱼抓住他的手腕:“明天…”
一提明天,面前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骤然松开了她,阴沉的目光在她的俏脸上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他舌尖抵了抵腮,笑了:“想起来了,明天是你和林皓宇的订婚宴是吧?”
宁鱼抓着他手腕的手松了,“有些事,我们等明天订婚宴之后再说,行吗?”
说着,她有些不敢看他。
今晚上本来就是突发情况,她是不该离开林家老宅的,本来深夜离开已经是高危行为,要是彻夜不归,那不得翻了天了。
“什么事啊?”男人像是听不懂她的话,玩味地反问。
宁鱼抿唇,抬头看向他:“眼下这件事。”
“我从不忍。”
厉时雁说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地扔在了卧室床上。
宁鱼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的衣服眨眼间被撕开。
男人炙热的躯体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