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重回A国,假扮情侣
作品:《互换后我端了反派老巢》 方轻朝易牧使了个眼色。易牧会意,故意暴露身形。狙击枪响刹那,方轻凭直觉锁定位置,闪身快速接近狙击手,弹弓拉满,"嗖"的一声,弹丸如破空之箭,远处的狙击手应声倒地。
易牧震惊地望着方轻,怎么也没想到在21世纪,竟能亲眼见证冷兵器完胜热武器的场面。
方轻回来看到易牧震惊的眼神,痞里痞气地吹了个口哨:"小场面,不用迷恋姐~
易牧耳尖微红,别过脸去检查尸体。当看清其中一人的面容时,他眼神微变,竟然是金枭的人。另一个熟悉的面孔让他心头一紧,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撤吗?"方轻把玩着染血的匕首。
"恐怕暂时走不了。"易牧指着地上那个特殊的面孔,"这是我之前的接触过的人,事情可能有蹊跷,我必须回去查清楚。"
他暴露的事情可能有线索了。
方轻挑眉:"你都暴露了还敢回去?真不怕死啊?"
“这确实冒险,但事关重大,我必须确认。”易牧语气认真
方轻垂眸扫了眼尸体,瞳孔微缩,语气装作不甚在意:"算了算了,看在这具身体动不动就跟你互换的份上,姐帮你一把。"她歪了歪头,"伪装一下,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易牧深知这个决定会将方轻也置于险境。他抬眸望向她,眼底满是歉疚:"对不起,连累你了。"
方轻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事儿,为民除害,人人有责嘛!"
两人借着山林的掩护悄然转移,在灌木丛中蛰伏至暮色四合,借着夜色掩护潜入孟回的酒吧。
孟回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酒杯,听到桌面传来熟悉的叩击声。抬头看清来人后,她温柔地扬起嘴角,却在看到方轻身后的易牧时,笑容变得微妙起来。尽管那天易牧做了伪装,但孟回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来拿黑市券的男人。
方轻拍了拍易牧的手臂,大大方方地介绍:"小回,这是我男朋友,叫他小易就行。"
"咳咳咳——"
吧台内外同时响起剧烈的咳嗽声。易牧的耳尖瞬间红得能滴血。
孟回一把扯过方轻,压低声音:"他人品有问题。"随即将那天易牧冲他抛媚眼的事说了出来。
方轻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那个...其实是我让他那么做的,为了让你相信他。"
孟回仔细回想,当时那个男人抛媚眼的神态,确实和方轻平时耍坏时的样子如出一辙。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满脸通红的易牧,又看看一脸无辜的方轻,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咳~”方轻嬉皮笑脸地凑近,"手头有点紧,需要支援点银子,另外要想请孟大师帮我们改头换面一下~"
“你又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孟回擦杯子的手一顿,"上个月差点把命都搭进去,我以为你能消停会儿。"
提起上个月的事,方轻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查到点线索...你知道我的,睚眦必报。这笔账,我非得跟他们算清楚不可。”
孟回捏了捏她的手指,安抚道:"行了行了,帮你还不成吗?"
她转身对旁边的酒保吩咐道:“Barry,替我照看下吧台,我要谈笔生意,别让人打扰。”
“明白。”
领着二人穿过嘈杂的舞池,拐过几条隐蔽的走廊,最终停在一间设备齐全的工作室前。
“这次要什么身份?普通情侣?”孟回熟练地打开电脑。
“嗯,电子身份也要全套。”方轻自然地搭上易牧的肩膀。
孟回敲击键盘的手顿了顿: “这次住哪个安全屋?蓝鲸街那个?”
“好。”
三小时后,镜中出现了一对相貌平平的情侣,连瞳孔颜色和指纹信息都做了相应调整。
“你朋友...很专业。”易牧低声感叹。
方轻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就是这相貌普通了点”
孟回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颜狗”
一切妥当,方轻挽住易牧的手臂,冲他眨了眨眼睛,故意捏着嗓子道:“好了,亲爱的,该回我们的''爱巢''了~”。
易牧不自在地别过脸,暗自庆幸伪装遮住了他发烫的耳尖。
孟回却突然扯过方轻,低声:“小易就是易牧吧。这几天我又查到些有意思的东西... ”她扬了扬手中的优盘。
方轻一顿,冲她一笑:“就知道瞒不过你。放心,虽然不简单,但确实是''良民''才敢往你这带。”
“那自然”孟回晃了晃U盘,“那这些资料... ”
“不用。”方轻摆摆手,“我心里有数”
孟回轻笑出声,把U盘揣回兜里:“行吧,那祝你和你的''男朋友''... ”她故意拉长声调,“**愉快~”
方轻转身,头也不回地比了个中指,拽着虽然看出来但满脸通红的易牧消失在走廊尽头。走廊尽头隐约传来易牧结结巴巴的声音:"我、我们这样..."
“怎么?对这个''情侣''伪装不满意?”方轻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戏谑。
孟回倚着门框。她太了解方轻了——这丫头嘴上没个正形,做事却比谁都靠谱。只是那个叫易牧的年轻人,看起挺纯情的,怕是要被她逗得够呛。
“但愿那小子心脏够强...”孟回喃喃自语,随后又嗤笑“能做卧底的人,心脏又能弱到哪儿去”顺手将U盘塞进特制的暗格里。
晨曦微光中,两人终于回到安全屋。方轻打着哈欠往卧室走,却在门口顿住——屋里只有一张床。
"沙发归我。"易牧自觉地在客厅站定。
方轻倚着门框挑眉: “''男朋友''不一起睡?”
“不合适。”易牧耳根发烫,“太失礼了。”
“啧,”方轻坏心眼地眯起眼,故意道“你腹肌手感不错。”毕竟这几天灵魂互换,早把对方身体看光了。
易牧被口水呛到:“那...那是意外!”
“随你~”方轻把薄被子扔向他,“冰箱有能量棒,饿了自己啃。”
“我先休息几小时,没要紧事不用叫我起床”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易牧长舒一口气。他摩挲着自己的腹肌位置,手感不错吗?窗外晨光渐亮,照出他通红的耳尖。
易牧躺在窄小的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按照常理,身份暴露后他应该立即撤离回国——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可那个意外身亡的阿叶,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他必须弄清楚三件事:阿叶为何会出现在火拼现场?约定接头的战友是否安全?还有那两条神秘的阅后即焚消息,究竟来自何方?
这些问题像蛛网般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就此抽身。但更让他如芒在背的是——组织内部可能存在的叛徒。在真相水落石出前,任何通讯联络都是冒险。
身体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连带着紧绷多日的神经也渐渐松懈。或许是这间安全屋的隐蔽性,又或许是方轻那副“天塌下来有姐顶着”的架势给了他莫名的安全感,他的眼皮越来越沉。
察觉到有人注视,易牧猛地睁眼,正对上方轻叼着能量棒的脸。
她含糊不清地说:“睡眠质量挺好啊。随手扔给他一条能量棒,“除了枪伤还得重新包扎,其他没什么大碍。”
方轻晃悠着去取医药箱,回来时嘴里还嚼着能量棒:”袖子卷起来。”
易牧迟疑地看着她。
“帮你处理伤口啊。”
易牧想要接过医药箱:”我自己来”
方轻拍开他的手,“有同伴还自己硬撑,多惨啊。”
易牧默默卷起袖子,在方轻看不见的角度,耳尖悄悄红了。棉签沾着消毒水触碰伤口的刺痛,竟让他觉得莫名安心。方轻专注的侧脸在夕阳中格外清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分明。
“好了。”方轻利落地缠好绷带,突然凑近,“耳根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易牧猛地后仰,跌靠在沙发上。方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没起身,渐渐压上去,眼看易牧脸色渐渐变红。
方轻轻笑一声,起身利落盘腿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随手把玩着能量棒的包装纸,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回来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易牧深呼吸几口,压下心里的悸动坐好,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谨慎:"从阿叶这条线查起。"他停顿片刻,指尖无意识地轻敲沙发扶手,
"我们有一套特殊的联络方式——"易牧稍稍前倾身体,"情报藏在特制的酒塞里,由阿叶像往常一样送到RED酒吧。我们的接头人会在那里买下特定的红酒。但是,他对我们的行动一无所知。组织也对他背调过,没有问题。"
方轻挑眉:"有意思,一个红酒商出现在毒贩火拼现场..."
"非常不对劲。"
"我来查。"方轻干脆地说。
易牧猛地抬头:"不行,太危险了。"
"喂,"方轻突然倾身向前,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从我们灵魂互换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在这趟浑水里了。"她的眼神难得认真,“真想保护我,就别瞒着我。”
易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微光里,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好。"他妥协般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双总是克制的眼睛里流露出罕见的坦诚,
易牧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像在叙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我在金枭卧底五年,组织需要我找到金枭的据点和向我国运输DU品的方式。前三年,我始终徘徊在权力外围。"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虎口的疤,"直到两年前那次护送任务。"
"车队在M国边境遇袭,我救了自称小队负责人的阿K。后来才知道,他是金枭二把手的义子。"
这个意外让他成功打入核心圈。然而金枭对Z国的DU品输送始终保持着谨慎态度,没有大规模行动。组织指示他继续潜伏,只需在金枭有重大动作时汇报。
“直到8个月前,‘豪哥''突然要开拓Z国市场。”
他用半年时间摸清了整条运输链。就在准备收网时,一条阅后即焚的消息打破了一切
【陷阱,小心。】
“后来我找机会去看了下”易牧的声音沉了下来,“根本没有所谓的一吨货”他眼神暗了暗,“从阿K那儿套出话,豪哥早就在内部说过,集团里进了老鼠。”
令他不安的是,即便及时上报,行动取消了,但他是卧底消息还是走漏了。半月前,又一条阅后即焚的警告让他得以在围剿前脱身
【身份暴露,速撤】
“如果不是你及时...”易牧看向方轻,眼神复杂。如果方轻没有在那个时间穿进他的身体,他很难逃出来。被抓回去的后果,他再清楚不过。
方轻突然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行了,现在知道姐的好了?”她轻松的语气冲淡了凝重的氛围,“那就,查吧。”
“我去打个电话”方轻起身,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回儿,帮我挖个人。”她的声音干脆利落,“照片和姓名发你了。”
电话那头孟回没有丝毫迟疑:“两小时。”
挂断电话,方轻一把抓起外套:"走。"
"去哪?"易牧警觉地抬头。
"带你逛夜市啊。"方轻笑得狡黠,“这里夜市不错,不能白来”
易牧疑惑:"现在是不是该谨慎点...?"
"恰恰相反。"方轻已经拽着他往外走,"越是鬼鬼祟祟越可疑。现在开始,你就是个陪女朋友逛街的普通男友。"
她自然地挽上易牧的手臂。感受到对方瞬间的僵硬,方轻坏心眼地又贴近几分:"放松点,男朋友~"
易牧装的一本正经,“我,我尽量”
方轻笑了笑,没再管他,逗猫得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