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到李健华的脸色，就知道家里的水果被偷了，连忙提议道。


    “雨水，这点水果也不值什么钱，再说咱们也没抓到人，警察来了也不会认真处理。”李健华摇了摇头。


    “那健华哥，我们就这样算了？”何雨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那些水果可是健华哥特意给她的，她已经好久没吃过水果了。


    特别是在冬天，水果更是显得珍贵无比。


    “怎么能算了！这小兔崽子既然敢来偷，就让他看看我李健华的手段！”


    李健华瞪着秦淮如的房间，眼神冰冷如刀。


    “小兔崽子？你是说棒梗偷了我们的水果？”何雨水一愣，脸上满是气愤。


    “除了他，四合院里还有谁敢偷？”


    李健华冷笑一声，转头对何雨水温柔地说道：“你赶紧吃吧，菜还热着呢！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出去一趟！”


    “嗯嗯，你早点回来！”何雨水又被桌上的饭菜吸引住了。


    “好嘞！”


    ……


    不一会儿，李健华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牛皮纸包。


    早就吃饱喝足、收拾好的何雨水看到李健华手里的东西，惊讶地问道：“健华哥，这是什么？”


    “巴豆粉。”李健华冷冷地回答。


    “巴豆粉？！”何雨水先是一愣，随即笑出了声，“好，正好教训一下棒梗，让他长长记性！”


    “对了，雨水，明天我叫你起床吃饭，吃完饭后，剩下的饭菜和水果都别吃了！”


    何雨水点点头，明白了李健华的意思。


    “对了，我给你买了辆自行车，明天你骑新的去上学吧！”李健华接着说道。


    “真的吗？”何雨水激动地问，还没等李健华回答，就跑到门外去了，“哇！飞鸽牌的，还是粉色的！健华哥你真好！”


    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自行车，跑回屋里，一把抱住了李健华。


    “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不心疼你心疼谁！”


    李健华咧着嘴笑，眼神里满是宠爱，“好啦，看到就回去吧，钥匙拿着哈！”


    “好嘞！”


    瞅着何雨水越走越远，李健华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心想：小子，你以为自己那点小聪明能毁了我？哼，我可在你想象不到的高度呢。等你以后发达了，这些东西还不都是我的。


    说完，他轻轻关上门，灭了灯，躺下就睡。


    再说贾家那边，秦淮如悄悄从后窗往外看，见李健华屋里的灯灭了，这才松了口气，脸色一正道：


    “哎！看来李健华是没发现。棒梗，妈再跟你说一遍，这院子里，傻柱的东西能偷，大爷的东西也能偷，甚至全院的东西都能偷，就是不能碰李健华的东西，听到没？”


    “妈！李健华害奶奶进了局子，我只是想给奶奶出口气，为什么不能偷他们家的？”棒梗一脸倔犟，眼里又是恨又是贪，想着昨天下午那水果的甜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棒梗说得没错！咱这是在给咱家出口恶气。再说，棒梗那叫偷吗？那叫拿！李健华还能跟一个小孩计较？”贾东旭也跟着起哄，他今天也吃了那水果，觉得味道好极了，还想再吃几次呢。


    “东旭！经过那么多次教训，你还不明白李健华是什么样的人吗？那是个爱记仇的主儿！”秦淮如急得直跺脚，“咱家以前对他那么狠，说是仇家都不为过。你想让棒梗进少管所吗？”家里的大人手脚不干净，小孩也开始学坏了。棒梗现在还小，还有救，要是再这么下去，就完了。她可不想棒梗一辈子都在牢里待着。


    “行了行了！赶紧睡吧，你就是爱多管闲事。你看，今天李健华什么也没说吧！”贾东旭拉长了脸，说完就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棒梗也跟着学样，连看都不看秦淮如一眼。


    秦淮如看着这对父子，心里又急又气，可也没办珐。只希望李健华不要真的跟一个小孩过不去。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泛起白光，李健华就醒了。在以前那个世界，他是个标准的上班族，夜生活丰富，经常熬夜。可在这个世界，娱乐活动少得可怜，他却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起床洗漱完毕，他把昨晚剩下的饭菜热了一下，那香味儿一下子就飘满了整个院子，引得院子里的人都羡慕不已。


    刘海中闻着饭菜的香味，气得直骂娘：“李健华这小子，天天吃得这么好，真他妈讨厌！还让不让人活了？”


    “老太婆，快给我煎个鸡蛋！”刘光天兄弟俩一边闻着香味，一边嚼着嘴里的粗粮，连看都不看他们爹一眼。他们心里清楚，在这个家里，他们就是挨打的命，想吃个鸡蛋，不被打就烧高香了。


    在中庭那儿，易中海的脸色难看得跟锅底似的，手里拿着白面馒头，突然间就没了食欲。


    身为这四合院里挣钱最多的人，平时想吃点好的还得藏着掖着，哪像李健华那般张扬。人家虽张扬，但大院里谁不知道他手头宽裕，一想到这些钱，易中海心里头就憋屈得慌。


    ……


    “唉！健华这小子有钱了，看来咱们定的这珐子没错，你看昨天咱家就挣了三块多呢！”


    “你们往后，得多跟李健华套近乎，听见没？”前院的阎富贵对着自家几个孩子叮嘱道。


    ……


    “撑不死你！有点钱就瞎显摆！”


    在中庭，傻柱在水龙头边洗漱，一边小声嘀咕着，满脸嫉妒。


    “人家那可不是小钱！两千多块呢！我三年不吃不喝也攒不到这么多！”


    一旁的许大茂，一直看傻柱不顺眼，此时冷嘲热讽道。


    “许大茂，你要真不爽，我给你松松骨头！”傻柱一扭头，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嘴上不饶人：“傻柱你就这点出息，有本事你去找李健华！”


    “告诉你，李健华现在可是厂长眼前的红人，知道厂里翻译鹅语那档子事吗？”


    “什么？大茂，不会是李健华翻的吧？”


    旁边一个同在轧钢厂的工友好奇地问。


    “没错！就是李健华翻的！”


    “昨天我路过王秘书办公室，看见李健华坐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写呢。”


    “后来我问王秘书，他说健华是个能人，不仅是厂里最年轻的七级工，还会鹅语。”


    “杨厂长把这事交给他了，听说做好了还能拿四百块的特别奖呢！”


    许大茂最后几句是瞅见何雨水出来后特意大声说的，他知道何雨水和李健华现在的关系。


    傻柱一听这话，脸气得通红，冲着许大茂大吼：


    “孙子，咱们走着看！”老子不能动李健华，还不能动你吗？


    他之前被人偷袭扔进厕所的事，早就怀疑是许大茂干的。


    不管是新账旧账，找个机会得好好收拾许大茂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哟！雨水，你门口那自行车是李健华给买的呀？”


    许大茂装作才发现的样子，一脸羡慕加惊讶。


    何雨水羞涩地笑了笑，脸上洋溢着得意：“是健华哥昨晚给我买的！”


    “健华真是大方！雨水你真有眼光，跟着健华可比跟着傻柱强多了！”


    何雨水没说话，推着车往后院去了。


    虽然她和傻柱现在分家了，但对许大茂也没什么好脸色。


    许大茂啐了一口，小声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等过两天我巴结上了娄家，你们这些人都得叫我哥！”


    这一切，秦淮如在门后看得一清二楚。


    她心里头那个悔，要是当初不退婚，现在享福的该是她了。可命运弄人，这辈子注定要吃苦头。


    不远处，棒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后院李健华那屋，鼻子使劲嗅着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就想着等李健华一走，那些好东西就都成他的了。


    李健华和何雨水吃完饭，故意把掺了巴豆粉的剩菜水果放回了原处，还在旁边搁了两张大团结。弄完这些，他没关门，径直往轧钢厂去了，因为钱老头待会儿还得来热炕呢。


    小样儿，今天就让你知道社会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偷我东西！


    李健华前脚刚走，一个胖墩墩的身影就慌慌张张进了四合院。


    “哟，这不是贾家婆婆嘛？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叁哒妈正浇花呢，一看贾张氏，惊讶得不行。


    她眼神儿一转，又急了：“贾家婆婆，你不是逃出来的吧？”


    “逃？什么逃不逃的，是那衙役看我岁数大了，好心放我回来了！”


    说起这事，贾张氏一脸骄傲。她在牢里大闹了两天两夜，吃喝拉撒全在里头。


    那看守所的衙役实在受不了，只好把她给放了。


    甭管那些衙役怎么想的，最后还不是被老娘给摆平了。


    说完，她也不等叁哒妈接话，雄赳赳气昂昂就往自家走。刚到中院，就扯开嗓子大喊：


    “秦淮如！你这小蹄子快去做饭，老太太我回来了！”


    她这一嗓子，加上那股子气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出差刚回来呢！


    秦淮如正缝衣服呢，一听外面的喊声，手一滑，针就扎进了肉里，血立马就冒出来了。


    可她顾不上疼，赶忙推开门，一双媚眼里满是惊讶。


    “妈！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得住一个星期吗？”


    “怎么？我回来你还不乐意了？是不是耽误你跟野男人约会了？”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


    “妈！你别这么说，我一直在家缝衣服呢！”


    秦淮如一肚子委屈，心里头直盼着这刻薄的老太婆早点死。


    “别装了，只要老娘活着，你就得永远待在老贾家！”


    说完，贾张氏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开始骂骂咧咧：


    “还愣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做饭！”


    秦淮如憋着气，慢慢往厨房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