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撞破了秘密
作品:《强势保镖被训狗》 衣帽间空气里,突然混进了一丝极不和谐的气息。苏伶棠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像被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惊扰了。
他刚刚离开不过几分钟,是回来取那枚遗落在首饰盒里的蓝宝石袖扣的。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他从不允许它离开视线太久。
可就是这短暂的折返,撞破了秘密。
脚步无声地停在半开的磨砂玻璃门前,指尖堪堪触碰到冰凉的金属门框。
苏伶棠屏住了呼吸。
门内,光线透过顶部的柔光膜,照射在一个跪着的身影上。
这是他的首席保镖,楚殇。
那个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肩宽腿长,沉默寡言,他不主动问话,绝对不开口的男人。
楚殇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宽阔的脊背绷得像一张硬弓,手里攥着一团柔软的纯白布料。
苏伶棠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他今天换下的真丝内裤。
他记得清楚,是意大利手工匠人出品,边缘绣着他名字的缩写,他最喜欢穿的那条。
楚殇的头埋着,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正做着……
苏伶棠的胃猛地一阵翻搅,一股被亵渎的恶心感直冲头顶,瞬间点燃了燎原的怒火。
“楚殇!”
两个字,裹挟着滔天怒意,狠狠砸了过去。
那个背影突然僵死,所有的动作和声音,在苏伶棠冰冷的声音落下的刹那,被彻底掐断。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只剩下死寂在蔓延,还有那浓烈的**气息,无声地宣告着罪证。
楚殇僵硬地回过头。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此刻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濒死的灰败。
他额前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黑发凌乱地黏在额角,更添几分破碎。
他看到了苏伶棠,看到了那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的怒火和**裸的嫌恶。
那团柔软的纯白从他手指间滑落,无声地跌落在实木地板上,像一片被玷污的雪。
苏伶棠的目光从那团刺目的白色布料上,一寸寸刮过楚殇汗水淋漓的脸,他颤抖的身体,最后死死钉在他那双沾着湿滑痕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嫌恶感排山倒海。
“你……你在做什么?!”
楚殇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高大的身体晃了一下,想要从这卑贱的跪姿中站起来。
“跪下!”
苏伶棠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鞭子抽打在空气里,高高在上地命令他。
那两个字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楚殇的膝盖上。
“咚!”一声沉闷的巨响。
楚殇刚刚试图抬起的膝盖,重新砸上地板。
他高大的身躯顿时矮了下去,重新伏跪在苏伶棠面前,头颅耻辱地垂下,像一头等待宰割的猛兽。
苏伶棠一步步走过去,柔软的羊皮拖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这声音在死寂的衣帽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步都踩在楚殇紧绷的神经上。
他停在楚殇面前,居高临下。那股浓烈**的味道,更清晰地扑面而来,熏得他几欲作呕。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得噼啪作响,烧掉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猛地扬起手,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楚殇的脸颊上。
苏伶棠纤细的手腕被震得发麻,掌心火辣辣地疼。楚殇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古铜色的皮肤上慢慢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
苏伶棠收回手,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嫌恶地在自己的真丝睡裤上擦了擦,仿佛刚才碰触到了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他盯着楚殇低垂的头颅,无情冷哼一声:“脏东西,你也配?”
楚殇高大的身躯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原本就绷紧到极致的脊背,愈加弓起一个更加屈辱的弧度。
几秒钟的死寂,沉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只有楚殇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
他慢慢地用膝盖向前挪动了一下,动作笨拙而卑微,像一条被彻底打断了脊梁的野狗。
他挪到了苏伶棠穿着柔软羊皮拖鞋的脚边。
苏伶棠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楚殇低下了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低下的头颅,以一种最虔诚、最卑微的姿态,颤抖地将自己滚烫的额头,抵上了苏伶棠的鞋尖。
接着他伸出舌头,微微张开,小心翼翼地舔上了苏伶棠鞋尖那光滑冰凉的羊皮表面。
一下又一下,生涩又笨拙。
苏伶棠的脚趾在拖鞋里蜷缩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被舔舐的鞋尖窜遍他全身,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
他下意识想抽回脚,但心底暴虐的掌控欲死死压住了这个冲动。
他强迫自己稳稳地站着,感受着那卑微的舔舐带来的奇异触感。
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又像被柔软的羽毛拂过。这种感觉恶心,愤怒,却又令他头皮发麻,产生一股隐秘又兴奋的战栗。
楚殇舔了一下,停顿了,似乎在等待审判,又似乎在积蓄勇气。
然后他再次低下头,这一次,是苏伶棠另一只鞋的鞋尖。
同样的动作,卑微地重复。
他舔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用这种方式,无声地献祭自己最后的尊严,祈求主人的宽恕。
或者说,祈求一个继续留在主人身边,哪怕只是作为一条最低贱的狗的机会。
苏伶棠看着脚下这颗驯服的头颅,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因压抑的情绪而抖动,看着汗水沿着他紧绷的颈侧滑落,没入黑色的制服领口。
一个念头,,仿佛淬毒的藤蔓,疯狂地破土而出,紧紧缠绕住他所有的理智。
他要驯服这条……觊觎主人的,肮脏的,却又强大得可怕的疯狗。
漂亮的唇线缓慢地向上弯起,苏伶棠动了动被舔舐的脚。
轻轻抬起脚尖,踏在了楚殇剧烈起伏的喉结上。
“呃……”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猝不及防地从楚殇齿缝间溢出。
那只脚,并没有用尽全力去碾压,只是稳稳地,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压在楚殇最脆弱的部位。
苏伶棠半俯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迫抬起头,脸色涨红的楚殇。
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慵懒又有点娇气的调子,每一个字都清楚地砸在楚殇的心上。
“罚你?”苏伶棠轻笑一声,“好啊。”
他的脚掌在楚殇的喉结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来回碾磨,目光扫过地上那团被揉皱的白色内裤。
苏伶棠微微歪了歪头,认真看了那条内裤几秒,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的脸上,突然露出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他对楚殇微笑,轻轻吐出一句命令的话:“叼着它,守在我的房门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