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老朱:野史就是戏台子,谁都能登台唱上一段——!

作品:《我,刷短视频,帝王集体破防了!

    刘彻冷笑更浓,起身缓缓踱到窗前。


    月光透过雕花木棂,斑驳地落在他绣有日月星辰的龙袍上。


    “自商鞅变法后,秦律便有明文——女子不得预政。”


    “嬴政在世时,连吕不韦都能被车裂,又岂会将后事托付给一妇人?”


    他骤然转身,眼神锐利如刀,“这所谓野史,编纂者怕是连秦记都没细读过!”


    案几上的春秋被夜风吹得页页翻响,犹如在替这位帝王的论断做出回应。


    ……


    蜀汉时期!


    天幕光影映照殿中,刘备眉头紧锁,转向诸葛亮问道:


    “孔明,你认为始皇帝将后事托孤于妇人,可信吗?”


    诸葛亮羽扇轻摇,神色沉静:


    “陛下,此事极难置信。始皇帝素来强势,权柄绝不旁落,怎可能在皇位传承之事上交予一介女子?”


    “此说,多半是后人别有用心的虚构。”


    刘备长叹:


    “正是如此。”


    “蜀汉今日艰险,每一步都容不得差池。”


    “史册真假混杂,若不能辨析,便可能误国。”


    诸葛亮点头应道:


    “臣以为,读史当去伪存真,取兴衰之鉴,方能辅国安邦。”


    ……


    贞观时期!


    李世民举杯的手骤然停顿,天幕上嬴政佝偻的背影与记忆中泰山封禅的雄姿判若两人。


    他缓缓放下鎏金酒杯,酒液漾起层层细波。


    “辅机你看!”


    李世民抬下巴示意长孙无忌:


    “这野史,分明借巴清之口,暗讽始皇帝外强中干。”


    长孙无忌眯起眼睛,花白胡须在灯火下微微颤动。


    经历过玄武门血战的老谋臣心知肚明,史书字里行间往往暗藏刀锋。


    “陛下所言极是。六国遗民恨秦之深,却奈何不了始皇帝,只能于笔墨间下手。”


    李世民手指轻叩案几,青瓷盏里的莲子羹泛起圈圈涟漪。


    “没错。在六国遗民眼里,倘若靠女人上位,自然要比真刀真枪打天下的更容易抹黑。”


    随即放声大笑,笑中透着沙场纵横的豪情:


    “他们岂不知,能横扫六合者,又怎会是任人摆布的庸辈?”


    殿外梧桐滴露,声声入耳,如同为君臣对话伴奏。


    ……


    大宋!


    开封皇宫深处,赵大与赵二正对弈。


    天幕的异象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赵大落下一子,淡然开口:


    “看吧,始皇帝被后人写得好似笑柄一般。”


    赵二盯着棋盘,语气淡漠:


    “史书本就是胜者书写。”


    “秦亡之后,任人胡编乱造。可说托孤于妇人,未免太过荒唐。”


    赵大轻笑:


    “正是。”


    “编纂此说的人,也没动过心思。”


    “嬴政那样的雄主,怎会犯下如此低级之失”


    “反倒是我大宋,应从中警醒,治国安天下,才是根本。”


    赵二点头:


    “大哥说得极是,当以史为鉴。”


    ……


    洪武时期!


    应天皇城,朱元璋见天幕演绎嬴政托孤老妇的画面,猛地将朱笔摔在砚台上——


    墨迹溅在“休养生息”的奏章上,晕开成乌黑一片。


    “标儿,你瞧这戏!”


    朱元璋指着天幕,手掌因怒而微颤。朱标忙上前收拾散落的奏折。


    “父皇息怒,那不过野史杂谈。”


    朱标柔声劝道,清楚父皇最恨文人颠倒是非。


    “杂谈?”


    朱元璋冷笑,皱纹深刻如沟壑,“咱瞧明白了,野史就是戏台子,谁都能登台唱上一段。”


    话锋忽然一转,语气低沉却透着老成,“标儿,你记着,史书之言,得带着脑子看。”


    朱标躬身应是,目光落在父亲鬓角斑白上——


    忽然忆起修元史时父亲亲自删改的史稿,方知史书从不是冷冰冰的记事本。


    油灯火焰跳动,父子二人影子交错在墙上,忽明忽暗,如同那些在岁月里被扭曲的历史。


    ……


    乾隆时期!


    乾隆正翻阅案边古籍,天幕视频让他放下书卷,目光投向身侧的和珅:


    “和珅,你看这画面,可有几分可信?”


    和珅俯身恭答:


    “皇上,此说荒诞不经。始皇帝那等人物,岂会托孤于妇人?”


    “必是后人添枝加叶,为博人眼球。”


    乾隆抚须沉思:


    “嗯,未必全无道理。史载真假参半。我朝修全书,正是要去伪存真,留一部可信的典籍予后世。”


    和珅忙应和:


    “皇上英明,此举必将流芳百世。”


    ……


    未央宫,金光透窗。


    汉武帝刘彻正伏案批阅,朱笔沙沙作响。


    忽然,殿外传来阵阵骚动,紧接着宦官急切奔入。


    “陛下!天幕……天幕又变了!”


    刘彻手中朱笔一顿,墨汁滴落奏章,宛如血迹。他猛然抬头,眉心紧锁:


    “什么?”


    未等回答,殿外已传来惊呼声。刘彻大步而出,龙袍翻卷,司马迁连忙拾起散乱竹简跟随。


    只见长安天穹被金光撕裂,一道巨幕悬挂空中,金字刺目:


    【千古一帝野史系列:汉武帝刘彻】


    【汉武帝雄才大略,开疆拓土,然宫闱之内,亦有龙阳之好。】


    【史载韩嫣、李延年等,皆得武帝宠信,出入宫禁无碍,恩宠甚至凌驾诸臣……】


    “放肆!”


    刘彻一声怒吼,宛如雷霆炸裂。群臣跪伏,额头触地。


    天幕却不为所动,继续显现:


    【韩嫣,字王孙,弓高侯韩颓当庶孙。】


    【少与武帝同窗,情谊甚笃。】


    【帝即位,欲伐匈奴,嫣先习胡兵,官至上大夫,赏赐拟于邓通。】


    【常与帝同起居,出入永巷不禁……】


    刘彻呼吸急促,脑海中浮现韩嫣俊美的面容。


    往昔点滴扑面而来——猗兰殿共读、登基时彻夜谋划、征胡前主动请缨……


    “陛下……”


    公孙弘声音发颤,“长安百姓皆仰望天幕,此事若不制止,恐损陛下威仪……”


    刘彻掐掌心至见血,勉强镇定。宫墙外黑压压的百姓正仰首而望,他的威严正被撕裂。


    天幕光影再变,竟显现画面:


    【少年刘彻与韩嫣同窗读书,假山后嬉戏;骑射时坠马,被韩嫣抱起;】


    【宣室对弈,韩嫣直呼小名‘彘儿’,帝反而畅笑……】


    “不——!”


    刘彻嘶吼,声音里透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