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醉酒 诅咒值10.1%

作品:《仙君他偷学合欢宗秘籍

    桑梓没有忘记他们最初来这里的目的。


    起初,他们顺着修士给的地图来到了这里,确认了三个地点之后本欲前往,却好巧不巧发现误入了幻境。


    要说这三个地点跟这幻境、跟这鬼城没有一点关系她是不信的。


    关键是,她方才向那中年男人要了一张这个时间点鬼城的舆图,发现叶飞霜与修士对战的三个战场,竟与此前他们发现的三个地点极为相似。


    此前得到的舆图是千年前的,手上的这份舆图是六百多年前的,几百年的时间,地形必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所以桑梓笃定,三处战场和他们发现的三处地点,就是一个地方。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山洞见到的黑袍人吗?”听了桑梓的推测,季清河也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记得,怎么,你识得此人?”


    “我不确定他是谁,只是他最后使的那个术法,是玉虚宗的。”


    “玉虚宗?”桑梓眉峰微动,语气玩味,“倒是有意思,我观那人修为应不是普通弟子,来了不救人,反而要砸了山洞,别的不说,这行事作风倒是挺符合你们的宗门传统。”


    毕竟此前灵山秘境坍塌之事,与这事何其相似。


    桑梓说完,见季清河还在低头沉思,疑惑道:“怎么了?”


    “你可听说过,玉虚宗有一个瘸腿峰主。”


    “瘸腿......”桑梓嘴唇微抿,略带迟疑道,“是那个整日闭门不出的怪人?”


    “正是,我本同他不熟。”季清河出神望着远处的炊烟,看着生火做饭的荒山中人,“可自受伤后,只有他不曾落井下石,平日里还会给我送些吃食。”


    “所以,等等......”桑梓突然想起了那黑袍人的走路姿势,脸色微变,“你是说,那黑袍人是他?”


    “对,是他。”说到这里,季清河的脸色有些发沉,“可......又不像是他,我们虽未说过几句话,但总觉得他并非这样的人。”


    “很接近了,又是瘸腿又会使用玉虚宗术法。”桑梓摘了朵路边的小野花闻了闻,随后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将野花塞到季清河手上,“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可能是个恶人,你伤心了?”


    “倒并非如此。”季清河愣了愣,没有将花扔掉,“当时去那邪修窝点之时,他也在,且表现得对千人偶极为熟悉,当时只是觉得他懂得多,如今看来,不是那么简单。”


    “若真是如此,这幻境极有可能是他布的。”桑梓眨了眨眼,唇角一勾,“我们如今身在幻境,他后续应该还会出现,到时候再仔细看看,究竟是不是他。”


    “好。”


    一行人用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便拿着行李继续出发,天刚擦黑时,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月华村人听说有人来投奔,别提有多高兴了,给一行人安排了住处之后,并告知主帅为了庆祝连日大捷,夜里打围火庆祝,叫他们一同前往。


    入夜,营中空地上,干柴聚成火堆,火堆上架着肉条,在大火的炙烤下“滋滋”作响,众人围坐四周,有说有笑。


    桑梓二人坐于其中,也不免被这浓厚的氛围感染。


    叶飞霜作为主帅,说了几句奖赏鼓励的话后便同大家坐到一块。


    令桑梓最为惊讶的是叶宁,当初的她性情跳脱,如今竟多了几分稳重,沈池在她身旁烤肉递串,两夫妻的感情倒是依旧要好。


    “妹子,你跟你夫君是哪里来的,也是来打修士佬的?”


    桑梓二人正一心一意,试图寻找现场是否有可疑的身影,便被一旁婶子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转身看向身旁的婶子,并未发现另一旁的季清河默默收回的递串的那只手,微红着耳朵,呆愣在原处。


    “婶子,你误会了,他是兄长。”


    “兄长?”那婶子看了眼桑梓,又把头伸过去看了眼季清河,才恍然大悟,“婶子倒是没看出来,你兄长看得挺老实的,我以为是个妻管严哩!”


    “不是不是。”桑梓就着手上的大碗喝了口酒,掩饰尴尬。


    她喝着酒,不经意间瞥见旁边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拿着碗的手一顿,既然这婶子如此热情,若是她不问点什么,倒显得不实诚了。


    她把碗放在季清河手上,捂着嘴对那婶子悄声说:“婶子,我们的这功法这么厉害,可不能被那群修士佬发现了。”


    “不可能,我们小心着呢。”那婶子见桑梓真诚,便也挪近了些,与她耳语起来,“我跟你说妹子,这些修士佬就是群骗子,之前派了个小白脸来,说愿意接纳我们给我们土地,可后来呢,什么都没见着。”


    “不仅这样,这群小杂种还用他们那个什么术法,到处说咱们主帅是杀人魔,啧,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病!咱们主帅快活若天仙,孔那啥有力,哪里像个魔了?”


    桑梓:“......”可不可以不要什么都用魔族来比喻,你们是没什么别的词可以用了吗!啊?


    虽然颇有些不爽,但桑梓还是很热心地向婶子解释了“美若天仙”与“快活似神仙”的区别,以及“孔武有力”的记忆方式,进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婶子,快给我说说那个小白脸叫什么名字,到时候遇见了好把他往死里打啊。”桑梓继续套话。


    “好像叫什么谢惟,老天开眼啊,被埋了,埋得严严实实的,死得透透的了。”婶子见桑梓好像有些失望,忙以过来人的口吻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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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佬多着呢,等上了战场,有你好杀的!”


    “婶子,近来可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这里,小白脸死了,保不其修士佬还会派个小黑脸来呢,你说是不是?”桑梓顺手拿过季清河手上的碗,极其自然地与婶子一碰,喝了一口。


    “这倒没有,自那小白脸来过,我们是严防死守,半只苍蝇都进不来。”


    “哦,是吗?”桑梓觉得脸有些热,又喝了一大口。


    “我跟你说,多亏了主帅,要我说我们大女人就该出来闯一闯,等建功立业了,看那些臭男人还敢不敢瞧不起咱,到时候,像主帅说的,青史什么名,牛气着呢!”


    “青史留名?”


    “对对对,妹子你是个文化人啊,我就是当年没读过几本书,唉,要不我也许还能混个军师当当?哈哈哈!”


    “没事,婶子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到此处,桑梓突然反应过来她如今身在幻境,见到的场景皆是幻影,面前活生生的人已然成为一堆枯骨,又何来的以后呢。


    “等战争结束吧,要按现在这个情形,我们很快就能胜利了,那什么,轻......轻而,轻而一举!”婶子并未察觉到桑梓的神情,她拿过一坛酒就往桑梓半空的碗里倒,“来,妹子,咱再喝一碗!”


    “好,喝它!”桑梓拿过碗,也学着婶子的模样,仰头大口往嘴里倒,“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诗,妹子好诗!”


    两人一碗接着一碗,越喝越多。


    桑梓身形已经有些微晃,可能是最近被晃多了,她竟有些习惯,踉踉跄跄晃到季清流身边,拿起碗与他手上的碗碰了碰,“喝,给我喝!嗝......”


    “莫喝了,醉酒伤身。”季清河欲拿过桑梓手上的酒碗,却被她一把夺了过去。


    酒水洒落,正好落在了他的胸膛上,落在他稍显轻盈的衣袍上。


    桑梓醉得厉害,脑袋晕眩,双腿软绵绵的,身子左右摇晃,她抬手想要扶住什么,指尖却不期然碰到温热硌手的轮廓。


    她的眼神带着迷茫,忍不住将食指伸过去:“腹肌诶,戳戳......”


    一只手扣住了她乱动的手指。


    季清河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才发现方才同桑梓说话的婶子早已同旁人聊到一起,意识到没人注意这边,他才松了一口气。


    “走了?回去睡觉。”他低下头,看着她微红的脸。


    明明不是他醉了,脸怎么这样热。


    “不......腹......肌......嘻嘻......”


    季清河:“......”真是,死性不改。


    他叹了口气,蹲下身来:“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