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醉春楼

作品:《回到古代:人参换老婆

    楚天看着小二的动作面无表情,又是一锭五两的银子,落在了桌上。


    店小二的呼吸都急促了些,他连忙将银子收好,凑得更近了,声音压得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爷,不瞒您说,那批货里最极品的几个,都被一个地方给包圆了。”


    “哪里?”


    “醉春楼。”


    店小二说出这个名字时,眼神里明显带着几分敬畏和向往,“那可是咱们郡城最大、最销金的销金窟!能被送进那里的,要么是才艺绝顶的清倌人,要么就是……您懂的,人间绝色!寻常人,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楚天点了点头,将一杯茶饮尽,起身离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郡城的夜晚,比白日更加喧嚣。无数的灯笼被点亮,将整座城市照得亮如白昼。


    楚天按照打听来的方向,穿过几条繁华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座三层高的奢华楼阁前。


    整座楼阁通体由名贵的金丝楠木建成,飞檐翘角,挂着上百盏明艳的红色灯笼,将门前照得一片通明。门口车水马龙,进出的皆是锦衣玉带的富家公子、脑满肠肥的商贾豪绅。


    莺声燕语,丝竹管弦之声,混杂着浓郁的脂粉香气,从那朱红色的大门后飘散出来,带着一种极致的奢靡与诱惑。


    门楣之上,一块巨大的金丝楠木牌匾,上书三个烫金大字。


    ——醉春楼。


    楚天站在人群之外,一身普通的青布衣衫,与这里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他看着那三个字,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随即抬脚,径直走了进去。


    刚一踏入大门,一股更加浓郁的酒气和脂粉味便扑面而来,喧嚣的人声几乎要将人的耳朵震聋。


    一个涂着三寸厚脂粉、眼角画着细长眼线的中年妇人,正指挥着龟公迎客,一回头,便看见了走进来的楚天。


    她那双在无数男人身上打过滚的精明眼睛,上下打量了楚天一遍,见他衣着朴素,气度沉稳,不像那些急色的生客,也不像那些一掷千金的豪客,脸上的笑容便淡了几分,只象征性地扭着腰迎了上来。


    “这位爷,看着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醉春楼吧?”老鸨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职业性的甜腻。


    楚天没有理会她的搭讪,目光在吵闹的大堂里扫过一圈,直接开门见山。


    “我找人。”


    老鸨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原样,掩着嘴娇笑道:“哎哟,爷,您真会说笑。来我们这儿的,不都是找人的吗?不知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是喜欢我们这儿清纯的,还是火辣的?我们这儿的姑娘,保准让您满意。”


    “一个西域少女,十八岁上下,两个月前被送到郡城。”


    听到“西域少女”四个字,老鸨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那丝警惕一闪而过,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


    “爷,您这可就难为我了。我们这儿人来人往,哪能记得清两个月前的事?再说了,我们这可是正经的销金窟,可不干那些拐卖人口的勾当。”她矢口否认,话说得滴水不漏,撇得一干二净。


    楚天看着她,也不动怒,更懒得废话。


    他只是从怀里,摸出了两张银票,随手拍在了旁边的红木柜台上。


    “啪”的一声轻响,在喧闹的大堂里并不起眼,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老鸨的心上。


    那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老鸨的眼睛瞬间就直了,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一百两,足够寻常人家舒舒服服过上好几年。


    她在这风月场里迎来送往半辈子,见过太多豪掷千金的阔少,可像眼前这人一样,一句话不对付,就直接用百两银票砸人的,还是头一次见。


    这哪里是来找人的,分明是来砸钱的!


    “爷……您这是……”老鸨脸上的假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贪婪,她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去碰那张银票。


    楚天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老鸨心领神会,一把将银票抄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鼓囊囊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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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抬头时,她看楚天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是一种看财神爷的眼神。


    “哎哟,瞧我这记性!”她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爷您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丫头,刚送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水灵,就是……就是性子太烈,跟头小野马似的,怎么都驯不服。”


    她凑到楚天跟前,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几分晦气:“不瞒您说,那丫头片子,刚来就伤了我们好几个姑娘和龟公,楼里好几个恩客都吃了她的亏。我这儿花了真金白银买来的,打又打不得,卖又卖不掉,真是亏到姥姥家了!爷,您里边请,我这就带您过去。”


    老鸨一边抱怨着,一边亲自在前面引路,那腰扭得比刚才更起劲了。


    她带着楚天穿过纸醉金迷的前堂,绕过挂着珠帘的回廊,空气中的香气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潮湿的、带着些许馊味的空气。


    光线越来越暗,声音也越来越小,最终,老鸨在一处偏僻的后院角落停了下来。


    这里堆着一些杂物,旁边就是一间破败的柴房。


    “爷,人就在里面。”老鸨指了指那扇黑乎乎的柴房门,脸上带着一丝嫌弃,“这丫头不听话,只能先关在这里饿几天,磨磨她的性子。”


    楚天没理她,径直上前,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混杂着霉味、血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楚天眉头皱得更深了。


    柴房里一片昏暗,只有一丝月光从屋顶的破洞里照进来,勉强能看清里面的情形。


    在角落的干草堆上,一个身影蜷缩在那里。


    她被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手脚都被反绑在身后,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身上那件本该是西域样式的衣裙,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泥土和暗红色的血迹。裸露出的手臂和小腿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皮开肉绽,已经结了血痂。


    她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一动不动地趴在草堆上,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