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明星周末的狂欢落幕，NBA常规赛的齿轮重新转动。


    但对于两支球队来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菲尼克斯太阳队，仿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龙骨。


    没有了李飞的惊天一扣，没有了巴克利的铁肘和垃圾话，更没有了丹尼斯·罗德曼无处不在的拼抢。


    球场上，只剩下一群茫然的替补，面对对手的铁蹄，溃不成军。


    “又输了！20分的分差！这已经是三连败了！”


    太阳队临时主教练愁眉苦脸，战术板画了又擦，却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缺了三根顶梁柱，这房子，塌了。


    遥远的芝加哥，情况惊人地相似。


    没有了乔丹的后仰跳投，没有了皮蓬的死亡缠绕，也没有了奥尼尔篮下制霸的疯狂。


    公牛队，这头联盟最凶猛的野兽，突然被拔掉了獠牙和利爪。


    他们同样迎来了一波尴尬的连败。


    全世界的球迷都在看笑话。


    “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换一’？”


    “不，这是‘三换三’！公平！太公平了！”


    “李飞用自己和两个队友，换掉了对方三个名人堂！这波兑子，太阳血赚！”


    “沙奎尔·奥尼尔＋斯科蒂·皮蓬，大于查尔斯·巴克利加丹尼斯·罗德曼！”


    联盟的禁赛令，本意是惩罚，结果却成了史上最奇特的战力对冲实验。


    实验结果表明，没了核心，谁都得趴下。


    然而，这种诡异的平衡很快被打破。


    公牛队的禁赛期，结束了。


    芝加哥联合中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火药味。


    对手是费城76人，一支中规中矩的球队。


    赛前，76人的更衣室里，气氛却如同打总决赛第七场。


    他们的主教练反复强调：“收缩防守！不要给他们任何轻松投篮的机会！保护好篮板！”


    可球员们脸上，却写满了“我们今晚要完蛋”的绝望。


    全世界都知道，被禁赛、被嘲讽、被编排成“小怪兽”的芝加哥公牛，今晚要杀人。


    灯光亮起。


    迈克尔·乔丹第一个走出球员通道。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场边的观众击掌互动，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那张脸，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


    他的眼神，没有望向观众席，也没有看对面的球员，而是像两把淬毒的匕首，刺向了球馆上空悬挂的巨大屏幕。


    屏幕上，正回放着赛前预热的精彩集锦。


    他看到了自己。


    也看到了李飞。


    接着是斯科蒂·皮蓬，他的步伐沉重，眉宇间全是阴霾。


    最后是丹尼斯·罗德曼，一头新染的绿色头发格外扎眼，但他没有搞怪，没有跳舞，只是默默地、反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像一头即将挣脱牢笼的野兽。


    “公牛三巨头回来了！”解说员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但他们看起来……不太对劲。他们身上闻不到胜利的喜悦，只有……杀气。”


    比赛开始。


    乔丹接到球。


    防守他的是76人的当家球星，杰里·斯塔克豪斯，一个号称“乔丹接班人”的年轻人。


    斯塔克豪斯摆出了教科书般的防守姿态，全神贯注。


    乔丹没有做任何花哨的动作。


    他只是用肩膀，一下，又一下，极其简洁、极其野蛮地撞向斯塔克豪斯。


    “砰！”


    “砰！”


    斯塔克豪斯感觉自己防守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暴怒的公牛。


    他的胸口火辣辣地疼，防守节奏被完全破坏。


    就在他踉跄的瞬间，乔丹一个转身，如陀螺般掠过，杀入禁区。


    76人的中锋急忙补防，高举双手。


    乔丹迎着他，冲天而起！


    没有闪躲，没有拉杆，就是最纯粹、最暴力的隔人暴扣！


    “哐！”


    篮筐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整个球馆为之沸腾！


    但乔丹，在落地后，依旧面无表情。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76人中锋，转身，慢跑回场。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47分钟，联合中心变成了一个刑场。


    皮蓬的防守，不再是“缠绕”，而是“绞杀”。每一次抢断，都伴随着让对手龇牙咧嘴的身体接触。


    奥尼尔抢下的每一个篮板，都像是从敌人手里夺过的战利品，他会用手肘和膝盖，让每一个试图跟他争抢的对手记住这种疼痛。


    而乔丹，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了篮筐和对手身上。


    后仰跳投，干脆利落。


    突破暴扣，势不可挡。


    他甚至开始享受在对手倒地后，居高临下俯视他们的感觉。


    比赛早早进入垃圾时间。


    但公牛队的主教练菲尔·杰克逊，没有换下任何一个主力。


    三巨头，就这么面无表情地，把对手摁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摩擦。


    终场哨响。


    128：82。


    公牛队狂胜46分。


    乔丹砍下51分，皮蓬25分10助攻，奥尼尔抢下21个篮板。


    他们甚至没有互相庆祝。


    乔丹径直走向球员通道，途中，一个记者壮着胆子把话筒递了过去。


    “迈克尔，一场伟大的胜利！宣告王者归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乔丹停下脚步，终于第一次，将目光投向了镜头。


    他的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但那绝不是笑容。


    “这只是热身。”


    他只说了四个字，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真正的猎杀，还没有开始。”


    与此同时，在菲尼克斯。


    李飞的经纪人，大卫·法尔克，正手舞足蹈地挥舞着一份份传真过来的合同。


    “李！你火了！你彻底火了！”


    “！他们要给你开一份史无前例的代言合同！他们想围绕你的‘奥特曼’形象，推出一个全新的系列！”


    “世嘉！他们想让你做他们新主机的代言人！他们说你的形象，跟他们的‘索尼克’一样，都代表着速度和颠覆！”


    “百事可乐、麦当劳、甚至还有日本的玩具公司万代！他们都疯了！他们说‘奥特曼大战NBA怪兽’这个概念太酷了！”


    大卫·法尔克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垃圾场事件，就像一个核弹，把李飞这个名字，炸成了全球最炙手可热的文化符号。


    反抗、逆袭、东方英雄、奥特曼……


    这些标签，让他的商业价值，超越了篮球本身。


    李飞正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上，赫然是刚刚结束的公牛队比赛录像。


    他一遍又一遍地，拖动着进度条，反复观看乔丹的每一次进攻，每一个眼神。


    对比大卫·法尔克狂喜，他显得异常平静。


    “嗯，知道了。”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知道了？就这？”大卫·法尔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这可是几千万美金！你难道不兴奋吗？”


    李飞终于按下了暂停键。


    画面定格在乔丹俯视对手的那一刻。


    “兴奋？”李飞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经纪人，缓缓说，“比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都想签我？”


    “因为你现在是英雄！是奥特曼！”


    “不。”李飞摇了摇头，“因为他们在我身上，闻到了和乔丹对抗的味道。他们不是在签我，他们是在买一张门票，一张可以近距离观看‘奥特…曼’如何被‘小怪兽’撕碎的门票。”


    大卫·法尔克愣住了。


    ……


    （更新来了，快船把鲍威尔都给送走了，换来了克林斯，我觉得算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关键是……勇士怎么还没有动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