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哪里不行?

作品:《八零甜婚,村长老公还是混混头子

    他动作突然,虞花反应不及,顺着他手臂力道猛地扎进他胸膛里,额头一下子就磕到了。


    紧接着是他落进耳里低沉的话。


    “你找别人生去!”虞花一把推开他,想到不久前他对自己的冷淡,没好脸色。


    “找不了别人,不合法。”陈己坤还是上回流程,扯过她被子,连人裹住抱她到隔壁去,不顾她气恼的挣扎。


    还是将她压在身下,亲密接触交融的感觉能平缓他心里异常的气躁。


    虽然也不是刚知道她没心没肺对他不在乎了,但她随意就能脱口而出的话,还是刺得慌。


    哄着捧着她已是常态,有时他也不知道还得做什么,她才能对他有在乎一点。


    她从小就被惯坏了,什么好东西都见过,寻常的东西难以让她动心,他对她也只能威逼利诱,软硬兼施。


    “你滚开!”虞花冷喝,这时候完全不想给他碰。


    但他这会也是混账极了,全然不听她的话,自顾自地脱完他自己的衣服,又来剥她的,宽厚的大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肆意抚摸。


    他不让着她时,她那点劲根本就撼动不了他。


    虞花被困在他双臂间,差点气哭。


    “陈己坤!”


    “嗯。”陈己坤箍着她两只手腕,慵懒应了她一声,埋首在她肩窝处,湿热的吻往下。


    这会他把她惹得狼狈,春光泄透,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一时半会又不是很着急了。


    “不勤快点怎么生孩子?”他抬头看她,缓缓地又去亲她的唇,见她此时的模样,语气缓下来,没一开始的冷硬了。


    “你自己说过什么?”他再一次提醒。


    虞花愤愤瞪他,僵持好一会,咬牙:“你快点!”


    话说完,她闭上眼,攥紧拳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陈己坤不合时宜地还是被她逗笑了。


    他松开她的手,手掌故意往她腰间摸去,游走触上那绵软。


    “怎么快?”他声音也是瞬间哑了几分。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他在招惹她,还是自己让自己不痛快,腹下压制的欲望早忍耐不住了。


    但这会显然还不可以。


    “你放松点?我也疼。”


    这会她不拗着跟他“作对”,他也能跟她商量几句了。


    虞花脸色通红,让他磨磨蹭蹭弄得更羞恼了。


    “不行别做了!我要回去睡觉!”她抬腿踢他。


    她这话一出,陈己坤脸色黑下来,动作迅捷把她压回去,不再怜惜了,横冲直撞。


    紧握在她腿弯的手臂肌肉紧绷,摇晃中抬高让她更好适应。


    “哪里不行?”他粗声沙哑,几分劣意加重问她。


    虞花闷哼,突兀的侵略猛烈,根本不给她准备,她眼里很快湿润一片。


    “慢点……”她声音渐渐破碎,焦急染上哭腔,葱白的手抵挡在他胸膛上,但做无用功。


    “今早上跟陈武说了什么?现在可以说没有?”他暗声问。


    极致的愉悦中,他根本不再斤斤计较这事了,但忍不住还是故意提起。


    虞花泪眼朦胧咬他,不说话。


    这时候,他总是过分流氓混账,男人的劣根性使然,非得让她有所回应才行。


    他带有茧子的手掌抚上她平坦的腹部,动作忽然缓和下来,扣住她的手滑动,低声不知和她说了句什么话,笑意邪肆。


    此时的他,就是坏透了,不管不顾地在欺负她!


    虞花忍不住还是哭了,又是气恼又是羞臊。


    “我打死你陈己坤!”她低声抽泣。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记着她说他不行的话,他故意将时间拉得更长。


    外边又下雨了。


    近来半夜总下雨,下一夜天亮停歇。


    他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重量不轻,虞花早没力气推他了。


    带着雨意湿潮的风吹进床帐,扫在她汗湿纤细的手臂上,有些发凉。


    虞花嗓音沙哑,娇软无力:“走开。”


    “等一下。”他低声闷笑,仍不满足,也不舍得。


    他的丑东西仍还是难以忽略,无赖霸道,虞花低低又哭了,委屈气恼。


    陈己坤只好听话,不再惹她了,安分松开她,熟练哄人。


    这一次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对他再恼,也还是由他摆布,帮自己清理干净身体。


    期间虞花昏昏欲睡,困倦极了,便干脆闭上干涩的眼睛,直接眼不见心不烦准备睡觉。


    可脚踝突然又炸起一阵紧痛感。


    是他掐紧了她脚踝,力道不轻。


    虞花恼火地睁开眼,忍不住又要骂他了。


    陈己坤脸色却比她还要难看,明显的还有几分紧张无措,微抖着手抱她。


    “是不是很疼?我混蛋,我带你去医院。”


    他看着指尖沾染鲜红的血,声音发沉。


    她后面一直在哭,委屈说疼,他以为不过是像之前一样,故意说大让他快点结束而已。


    他是真的伤到她了!


    陈己坤呼吸急促几分。


    他急忙拿过她的衣服,就要帮她穿好带她去医院。


    虞花看着他突然着急忙乱的模样,懵住一会,没反应过来。


    直到身下有熟悉的热流涌出,再看清她手上沾到自己的血,恍然回过神来了。


    她推迟的月事来了。


    “你干嘛!”她疲累无语地打开他伸向自己的手,撑起身来。


    “你才要死了!我来月事而已!”


    陈己坤一愣,僵硬的脸色慢慢缓和淡定。


    他咳声,随后继续帮她擦干净她身上被他弄脏的痕迹,动作一再轻缓。


    “这个怎么用?”他帮她去拿了卫生巾过来,挺体贴的,也想顺道帮她弄好。


    他高大的身影半跪在床沿边上,神色认真地研究着她的卫生巾,虞花莫名羞耻,伸手抢过,烦死他了。


    她不耐烦让他滚开,自己把自己收拾好。


    早两年市场上新兴起了卫生巾,用起来比以往的月事带好用多了,但价格不便宜,一小包就七八毛钱了,来一次月事得用两三包。


    女人家每个月都会来月事,价格不便宜的卫生巾不是人人都消费得起,这年头大部分女人用的还是以往的月事带,省钱不说,还能重复用。


    而虞花,是苛待不了自己的,更不要说是这种私密的东西。


    不过这两包卫生巾,是用陈己坤的钱买的。


    就在那天误以为怀孕去查的时候,她想起没有卫生巾了,买完雪糕不够钱,从他口袋拿钱顺道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