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别太不值钱了

作品:《八零甜婚,村长老公还是混混头子

    “等横街那边的铺子收拾好了,你去那帮我看店?”


    那是他这几天计划好开给她的海产干货铺,装修得差不多了,他还没跟她说而已。


    近来她在码头传开的卖鱼西施的名头陈己坤也不是不清楚,她在那生意好,很大原因也是她的好模样。


    陈己坤想到陈武前两天跟他说过的话,有不少小子特意去她那买鱼找她搭讪,他敛眸,掩下眸底淡淡的神色。


    虞花专注的是他话里另外的事:“我看陈知幼干嘛要你给钱,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她一脸不悦不满。


    如今她对待陈知幼的态度,同以前对比天翻地覆,她已经将那份在乎摆在明面上来了,经常还会跟陈己坤争起来。


    陈己坤唇角微勾:“对,我们的女儿。”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觉得累的话就不去卖鱼了,家里的钱在柜子里,知幼想要什么你就给她买。”他换了个让她花钱的对象,更为名正言顺。


    他今晚不跟虞花呛嘴,句句话都顺着她,虞花觉得有些别扭的同时还不太习惯。


    她古怪看他好几眼,不经然跟他悠然清朗的眼神对视上,猛地被他看定。


    虞花下意识又赶紧抱紧陈知幼,嗓音含糊忙乱地让他关灯,她要睡觉了。


    自从那天她被他亲了气哭后,他是好些天不敢轻易对她动手动脚了,可他很多时候看她的眼神还是不正经,看得她毛毛的!


    其实她在码头卖鱼的活一点都不辛苦,每天运货过来,摆好收拾好的是陈武,一些稍微重点的活都用不着她做。


    她每天就坐在那里捞捞鱼,给客人称好装好收钱就可以了,没人的时候就和旁边摊子的周桃聊天。


    天气热,陈武他们那群人经常还会买西瓜买冰棍过来给她和陈知幼吃。


    这个活还是很好的。


    虞花想杨琴琴那么幽怨觉得她抢了她这份工作,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那么轻松舒坦。


    入睡前,虞花又迷糊胡思乱想一番,缓缓睡过去。


    陈己坤出门的前一天,陈知幼窝他怀里黏糊糊地说话,爸爸爸爸地喊,陈己坤也是耐心应她每一句话,还温和宠溺地问她想要什么东西。


    父女俩温馨和谐得不得了。


    虞花在一旁慢悠悠吃葡萄,与他们隔开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我想要漂亮的新鞋子。”陈知幼糯声,跟陈己坤很不客气:“妈妈也要~”


    她现在很喜欢和虞花有相同的东西,近来称呼虞花妈妈也越来越习惯了。


    因为在外面的时候,有很多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虞花是她姐姐,尤其是一些总忽略她跟她“抢”虞花注意力的不认识的叔叔,陈知幼对此不太开心。


    其实她还是很霸道的。


    “我没说过!”虞花不得不插声。


    “妈妈要~!”陈知幼想说服她。


    “我不要。”虞花顺手塞一个葡萄进她小嘴巴里,堵住她的话。


    陈知幼现在同陈己坤说话的时候总爱带上她一起说,无论什么事。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父女俩经常凑一块偷偷摸摸说过她不少闲话!


    陈知幼小嘴巴被她的葡萄一塞,安静下来,她乖乖地嚼葡萄,吃完了才想继续跟虞花说话,但吃完这颗葡萄,又有另一颗葡萄塞过来,她小嘴巴没停过。


    等吃完好几颗葡萄后,她小脑瓜里都忘了一开始本来说的是什么事了。


    “果果甜甜的!”她憨笑。


    葡萄是虞花用自己的钱买的,一串酸一串甜,陈己坤一开始吃了酸的那一串,嘴欠说了句虞花不会买葡萄。


    然后就被小心眼的她一颗都不给吃了。


    不过隔天陈己坤出发的时候,那串酸葡萄还是给他带上了,虞花大方表示说不跟他计较,赏赐般送给他吃。


    明明是她吃不了那么酸涩的葡萄,也不想吃。


    陈己坤到底还是受了她这一串赏赐的葡萄。


    “哪买的酸葡萄?一看就没熟。”


    路上,苏伯宗吃了两颗,嫌弃。


    “你口味挺独特啊!”


    苏伯宗要不是看他吃得面不改色,甚至有点愉悦的样子,根本就不会想去吃他手里那一看就生绿酸涩的葡萄。


    陈己坤瞥他:“没说给你吃。”


    “看你宝贝那样。”苏伯宗啧声,过后了然。


    “哥跟你说己坤,你别太不值钱了……”


    ……


    陈己坤去厦门了,家里剩下虞花和陈知幼。


    莫名的,虞花干劲满满,有种陈己坤不在,陈知幼的抚养权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感觉,陈知幼什么都归她管了,不用像之前一样,总被陈己坤不放心“指手画脚”了。


    “我们今天吃什么?你想吃什么?”


    “陈知幼,我教你写字好不好?我们要做有文化的女孩子……”


    “你爸爸把你前天穿的那件衣服放哪了?还有你擦头发的毛巾,他是不是洗丢了?你的……”


    陈知幼一些更细碎的小事,虞花缓缓发现自己还真没陈己坤那样细致全知道。


    就比如陈己坤不在家的第一晚,她们母女俩睡到半夜就被蚊子咬醒了。


    夏天蚊子多得很,陈己坤之前总会拿艾条熏一下房间角落。


    “呜呜呜坏蚊子!”陈知幼被痒醒,又困又难受,有点闹脾气了。


    她白嫩的小手小脚上被蚊子叮了好几个红肿明显的小包,痒得她一直在抓,但她又没有指甲,最后哼哼唧唧委屈地抓着虞花的手帮她抓痒。


    虞花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一样厌躁难受。


    “烦死了!”她睡意醒了大半,耐了耐性子帮怀里的陈知幼抓几下痒,然后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下床去找艾条。


    翻找好一会才找到,她手忙脚乱点上,找到陈己坤放在房间角落里的装灰盘放好。


    陈知幼痒哭了,委屈巴拉的闹脾气,虞花又去厅里折腾找了清凉油回来帮她涂。


    但陈知幼很不喜欢清凉油的味道,抗拒不给涂。


    大半夜的闹醒,虞花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凶了她一下:“陈知幼!你爱涂不涂!我不管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爸爸~…爸爸……”陈知幼看着她一愣,立马扁着嘴巴委屈哭起来。


    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