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他变了【5】
作品:《快穿:别钓了,反派苦茶又扔啦!》 孟书墨见两人不顾他还在场,就已经开始眉目传情,你侬我侬深情对视。
感觉到受伤的小心脏更痛了。
“祁安!你就这样选择他了吗?他昨天差点儿杀了你!”
不理解。
大大的不理解。
就因为昨天两人在水池子里亲嘴了?
‘祁安’杏眼深邃,又露出坚定不移的信念,美到雌雄难辨的脸庞因受了伤而失了血色,却依旧能看出对方的坚韧。
“嗯。”
不容置疑道:“我从小就喜欢陆淮锦,他幽默有趣,能兼顾我的喜好。”
孟书墨傻眼,“什么......什么喜好?”
两个人穿一条裤子长大,祁安什么喜好是陆淮锦知道,他不知道的?
‘祁安’眉宇间露出了几分难为情。
扭捏着,“我喜欢......”
深吸了一口气。
“被虐。”
脸颊适当的浮现羞涩,“他越欺负我,我就越喜欢他。”
孟书墨:“........................”
祁安:“........................”
诽谤啊。
这绝对是诽谤!
一生只读圣贤书的孟书墨像是遭受到了打击,手指哆哆嗦嗦地来回指着两个人。
难怪啊......
难怪两个人总是互相欺负!
“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用力起身,椅子倒地,像是终于绷不住了,转身夺门而出。
格外加重:“永远都不会!”
房间里瞬间陷入寂静,祁安不受控制的握紧了手中纤细的胳膊。
“陆!淮!锦!”
咬牙切齿道:“你是想让我以后没脸做人是吗?!”
“还有!”
抓住男人的肩膀,疯狂摇晃!
“你在用我的帅脸做什么鬼表情!陆淮锦!你别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力道之大,感觉要把对方的脑浆摇匀了。
陆淮锦却是不慌不忙。
恶劣一笑:“那你能吃屎?”
祁安手忽然松开,拍拍手,又掸掸身上不存在的灰。
脸上的笑容不达眼底,令人心生不安。
“这是你逼我的!”
趁人没反应过来,转身就拔出墙上的剑,瞬间就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健康的肤色上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陆淮锦瞳孔一缩。
“祁安!你敢乱来,我就当街裸奔!”
想要去夺下剑,可起身太猛,头又有些晕眩感,只能撑在床榻边,伸出尔康手。
他倒是不怕祁安自杀。
因为祁安根本就不会自杀,惜命得很。
但万一......
自残怎么办?!
祁安瑞凤眼微微一眯,“好啊,你还敢威胁我。”
他才不会真的自杀。
只不过嘛......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狡黠,手中长剑转了个方向。
“你敢毁我名誉。”
长剑直逼下三路,威胁道:“我就挥刀自宫!让你当鬼也只能当个太监鬼!”
“呵呵呵......”
陆淮锦低低笑着:“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我看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祁安抬了抬下巴:“咱们彼此彼此!”
不知何时。
门口聚集了一群人,看着房间里剑拔弩张的两个人,默契的都不说话。
重新回头的孟书墨:“......”
这爱人的表达方式真别致啊。
陆父率先冲进来,“我的儿啊!你可是我老陆家三代单传!可别想不开啊!来来来,把剑放下,咱们慢慢阉割......”
“呃......不是......”
陆父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咱们慢慢报复祁家。”
轻手轻脚取下那柄长剑,瞬间扔出二里地。
转头又一脚踹向祁安。
嘴里嘟嘟囔囔:“让你报复祁安,你这是在报复谁?跟我断子绝孙?打死你......哎?欸!”
祁安机敏躲开。
陆父一脚踹空,给大家表演了一个标准的一字马。
房间里隐约还能听见‘嘶啦———’一声,布帛受外力因素被撕开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了陆父的......
裆上。
倒吸一口凉气。
陆淮锦满脸黑线,完全不敢去看自家老爹丢人的模样。
可是一道黑影直奔他而来。
由于晕眩,完全躲不开对方的突然袭击。
“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祁父抱着满脸呆滞的‘祁安’,悲痛道:“你居然被逼着裸奔,别啊,你可是咱家的金疙瘩,丢了人,以后就没漂亮媳妇了。”
众人的目光又转移方向。
丢人?
怎么个丢人法?是跟媳妇有直接关系的?
视线下移。
纷纷露出了然的表情:哦~我懂~
祁安:“......”
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陆父从地上爬起来,夹着腿,像鸭子一样走路一扭一扭。
“儿子,走,我们回家。”
面不改色的往外走。
周围的人自觉让出道路,进行注目礼。
祁安觉得丢人,落后了两三步。
就听祁父对陆淮锦苦口婆心的说:“儿子,你就算没弄死陆淮锦,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啊,你看看你的头,又受伤了。”
忧伤道:“万一留疤或者傻了怎么办?”
祁父看‘祁安’没事,又说:“要真傻了也好,咱们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陆淮锦阴狠笑说:“有道理。”
祁安低声“啧”了声。
原主和反派能杠起来,全靠两位卧龙凤雏啊。
众人:“......”
你们两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真不把他们当外人啊!
—
半夜。
皓月当空,祁安的院子里,两道人影站在水边陷入沉思。
祁安手撑着下巴。
猜测道:“亲也亲了好几遍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会不会是少了在水里的步骤?”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一遍,依旧是一无所获,反倒是外面传出了些疯言疯语。
说:祁安和陆淮锦,两人得了失心疯。
见面就互啄。
“下去试试?”陆淮锦很认可这个提议,“你要踩在长满青苔的鹅卵石上......”
现场指导动作。
耐心又温柔。
祁安乖乖听话,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脸。
虽然脸是他的脸,可他能清晰且明确的感知到,对方散发出的气质与他是不同的。
“陆淮锦,你能笑一下吗?”
“你想用你的脸去卖笑?”
陆淮锦松开抱着祁安的手,“我明天倒也可以去尝试。”
祁安:“......你特么属风油精的?”
陆淮锦扭头疑惑:“什么意思?”
祁安转身坐在石头上,抱着胳膊,眼眸灵动狡黠,嘴角勾着一抹俏皮的微笑。
“又疯、又油、又神经。”
得意挑眉,“你爹也一样,想一出是一出,今天张罗着给你看亲了。”
陆淮锦眉心一跳:“你给我选了?”
他发誓。
这家伙钥匙给他选媳妇,他明天就去街西头杀猪家去提亲。
四十七岁,肥头大耳,土匪出身,丧偶带三娃的———
悍夫!
祁安双手撑在身后的石头上,仰望夜空。
“毁人良缘,要遭天打雷劈的。”
他会把自己的伴侣主动送给别人?
他可不是坏鲛!
陆淮锦低身,摸了摸夜间寒凉的水池,喃喃问:“为什么人一定要成婚?”
祁安晃着腿。
眸中倒映着满天繁星。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报应啊。”
“......”
陆淮锦凝视着烂漫的人。
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