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商总的怒火
作品:《诱哄,假千金被禁欲商总拉去领证了》 顾清悦将行李箱合上,视线扫过床头柜上摆放的维尼熊石膏娃娃,眸光凝住。
盯着维尼熊看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放进自己背包里。
家里有打印机,顾清悦早就打印好了离婚协议。
这段时间商聿泽对她很好,她的吃穿用住全都是他一手安排的,离婚她不会要他一分钱。
商聿泽给她的银行卡她也没动过,摘戒指的顾清悦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仿佛在戒指摘掉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丢掉了。
她垂眼看着手里的戒指,一颗泪珠悄无声息的掉落,正好滴到戒指上。
手腕上的玉镯子她无论如何都取不下来,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大拇指关节的地方都被磨红了。
算了,还是找专业人士给取下来吧,等取下来以后用快递寄回来。
手腕上的红绳手链她没舍得摘,左右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留着它当个念想。
就连她用的手机都是商聿泽给她买的。
真正属于她的东西根本没多少。
顾清悦拉着行李箱,提着电脑包,一步步的走出卧室。
关门时,她依依不舍的回头,泪水不知何时模糊了视线。
这里很快就会迎来它的新主人了。
卧室的门缓缓关上,连同着她的心一起被尘封。
这个点佣人都在隔壁的别墅,顾清悦避开人,走出庄园。
许家的车很快就到了,接到顾清悦后驶离了聿景庄园。
许佑宁看着身边的女孩,她的头耷拉着,曾经明艳夺魄的脸上只剩沙漠般的荒芜。
爱情这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她叹口气:“你家住哪?”
顾清悦紧绷着唇角,嗓音悲凉:“我不想回家,我想喝酒。”
她没有家。
也无处可去。
以前学校放假的时候,她都是以做实验为借口申请住校。
可这次她没有申请,学校也放假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只想醉一场,逃避现实。
许佑宁看自家好姐妹这么伤心,心里也很难过,她伸手抱住顾清悦,安抚的拍着她的脊背。
“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那里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优秀,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渣男!失去了悦悦,等着后悔吧!
……
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商聿泽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盯着电脑里的字,心里又烦又躁,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点燃一根烟,白色的烟雾飘散,空气里充斥着烟草的味道。
商聿泽掏出手机拨通顾清悦的电话,他半眯着眼睛,心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不安。
电话到了时间自动挂断。
商聿泽眯起眸子闪过一道暗芒,他又尝试着拨打几次顾清悦的电话。
无一接通。
商聿泽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拨通了商夜的电话,音质如裹了冰般冷绝。
“去看看夫人在家吗?”
大概过了一分钟,电话里响起商夜惊慌失措的声音:“商总,不好了,夫人走了!”
“什么!”商聿泽掐灭手中的烟,他的凤眸骇人的冷沉,周身冰肆上浮。
商夜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夫人她给您留了张离婚协议,还把戒指和您给她的银行卡都留下了。”
商聿泽眸光幽冷森寒,脸上的神情阴鸷又冷戾:“把监控给我调出来!”
商夜以最快的速度将监控发到商聿泽的电脑里。
商聿泽用鼠标拖拽着进度条,画面定格到顾清悦推着行李箱,拿着电脑包离开的地方。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画面的人,如泼墨般漆黑的眸子好似黑雾弥漫的万丈深渊,晦涩暗沉。
指骨捏的咯咯作响,黑沉沉的脸上布满阴霾,周身都散发着让人胆寒心惊的狠戾气息。
她就这么走了?
自从昨晚从辰星的包间里出去一趟,她的情绪就不对了。
她哪时是不是就计划着要离开他?
她到底遇见谁了?才能走的如此干脆决绝?
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商总,您下面还有个……”商墨敲门走进来,前脚刚踏进门,就敏锐的察觉到屋里的氛围不对,那个未说完的‘会’字生生的卡在喉咙里。
商聿泽冷飕飕的目光朝他看去,声音冷若玄冰:“取消。”
商墨吓的脊背僵直:“是。”
说完,他迅速退了出去,就那么几秒钟,他额头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他跟在商总身边少说也有十年了,在他印象里,从未见过商总动怒,就算在父母因车祸离世的情况下,他依旧能冷静理智的操控全局。
商总很像一台设定好的程序的机器,脸上永远都没有多余的表情,却又能稳操胜券的掌握所有局面,杀人不见血。
可刚刚他的情绪几乎完全失控,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盛怒。
这样的商总,是商墨从来都没见过的。
难道跟夫人有关?
商聿泽打着电话,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许佑安,打电话问问你妹,她把悦悦带哪去了?”
庄园门口也有监控,他看见了坐在后排的许佑宁。
许佑安满头问号:“宁宁把你老婆带走了?”
商聿泽耐心已经耗尽,从齿间挤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别废话,快问!”
就算是用抢的,用绑的,他也要将顾清悦带回来!
这辈子,他赖定她了!她休想摆脱他!
许佑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忙道:“好好好,你别急,我就去问。”
夜色酒吧。
包间的桌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喝空的酒杯。
顾清悦平日里滴酒不沾,喝了这么多酒,这会早就醉了。
她缩到沙发角落,白皙的小脸因酒精的缘故变得绯红,一双醉眸湿漉漉的,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许佑宁见她跟喝水一样一杯一杯的仰头灌酒,伸手去夺她的酒杯:“悦悦,别喝了。”
顾清悦跟母鸡护崽似的牢牢的护住手里的酒,口齿不清的说:“不,我要喝。”
许佑宁没敢喝酒,意识是清醒的,她像哄小孩一样问顾清悦:“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