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第五十三章

作品:《我的男人不可能是女装大佬!!!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种只会发生在小说世界中的概念事件,居然发生在她头上!


    以前江挽缨看小说看到这种,总是嗤之以鼻,没想到创作来源于现实,还他么的给她遇上了。


    江挽缨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解释。


    月光偏离的几分,刚好打在晏照的脸上。


    晏照的脸色有点红,有点懵还有点……被轻薄后的不知所措?


    拜托!


    不知所措的是她才对吧!


    她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现在是她被占了便宜啊,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初吻,然而他晏照这表情算怎么个事?


    晏照的身体依旧紧绷,神情却不似方才那么懵,漆黑的眸中隐隐流动着什么,在月色的映衬下居然还有点……好看……


    江挽缨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种情况下还能觉得晏照好看。


    诚然晏照确实好看,可也不是欣赏他好看的时候啊!


    这么近的距离,晏照眼眸中的情绪清晰的一览无余的落在江挽缨的眼中,江挽缨眉眼一抽,耳中居然还想起背景音乐。


    “往事流转在你眼眸,一边遗忘,一边拼凑……”


    喂喂喂!


    怎么还唱起来了!


    她和晏照哪来的往事流转,更不需要遗忘也不需要拼凑。


    这该死的言情小说后遗症,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发作!


    晏照的眸色几经变化,从呆愣到欣喜又到如今的温柔似水。江挽缨头皮一麻,想说什么,发现两人的唇还贴着,当下血色上涌,脸红成一片。


    好在天黑,看的不明晰。


    江挽缨一咕噜从晏照身上爬起来,还不忘拢住自己的里衣。


    “我……我……我……”她结结巴巴,我了半天,“我不是故……故意……的。”


    江挽缨的话说得慢慢悠悠,吞吞吐吐。晏照仿似没听见,先是伸手摸了下唇,才撑着身子坐起来,这一坐整个人都拢进了黑暗里,江挽缨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听见他的声音。


    晏照的声音很轻,在这寂静的夜色里又显得很突兀,语调柔和中带着一丝害羞,“我知道的,阿勉,不必解释,我不怪你。”


    ???


    什么叫,我不怪你?搞得好像江挽缨故意亲他一样。还有那语气,江挽缨怎么听怎么别扭。


    突然,江挽缨灵光一闪,是了,她想起来了。


    晏照这个东定国的小皇帝,他是个断袖啊!


    前阵子他还误会晏照看上女扮男装的自己了呢!如今看来,敢情……这可能不是误会?


    江挽缨心里一阵打鼓,晏照不会以为她也对他有意思吧?


    不然适才那语气是怎么一回事?万一晏照当真喜欢上自己,有一天自己身份暴露,晏照要知道自己是个女子……


    乖乖!


    不能细想,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保命方为上策。


    “那个……,现在也解开了,要不你先出去?咱们换回来?”


    “我……”


    晏照正欲开口,门叩响了。


    “公子。”是阿杵,阿杵难得严肃道,“执剑大人回来了。”


    闻言,晏照和江挽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回头看向门口,江挽缨当即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还不忘一手握着自己的前襟。


    “执剑大人回来了?”江挽缨满眼欣喜的问。


    看见开门的是江挽缨,阿杵的神色明显一愣,看后江挽缨身后紧随其后跟上来的晏照又是一愣,“啊!”


    阿杵点头,视线瞟啊瞟,瞟向了江挽缨的握着的前襟上,又瞟啊瞟,瞟到了江挽缨出血的唇。


    阿杵咽了咽口水,低头大气也不敢喘,激动又不敢声张,差点把自己憋死。


    晏照上前,只问了一句:“执剑在哪里?”


    阿杵赶忙回答:“哦,大人呐,大人就在楼下。”


    他双手交握在前,眼神不停地在二人身上打转,见晏照垂眸沉思了,十分贴心的问:“公子,我去把执剑大人叫上来?”


    “不必。”晏照抬脚跨出房门,“我亲自去。”人已经走到楼梯口了,又踏了回来,对江挽缨道,“阿勉,时辰不早了,让阿杵给你准备点吃食,吃完早些休息,我明早再来看你。”


    语气温柔,语调也甚是温柔。


    阿杵睁大眼睛,抿着唇,硬生生将八卦之魂压了下去。


    晏照嘱咐完就准备走了,步子刚迈出去,就被江挽缨拉住了衣袖,“哎……”


    “嗯?”晏照回眸,江挽缨揪着前襟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晏照,“我,我也去!”


    晏照本想问,你去做什么?话到了嘴边,视线落在江挽缨拉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上,忽然改了口,“好,只是你这个样子,还是先换身衣服,我等你。”


    江挽缨一听立马松了手,“好好好!你等我,我很快的。”


    门啪嗒一声就关上了。


    晏照的目光还落在哪儿,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


    阿杵立在一旁,目睹了全程。他觉得自己甚是幸运,自己公子的瓜一个没落,不仅没落还是近距离观看,何其有幸啊!


    就好比方才,江公子揪着前襟听公子嘱咐的样子,既乖巧又安静;公子说等他,江公子脸上的雀跃。


    啧啧啧!


    难怪能把自家公子吃的死死的呢,这揪前襟的样子怎么看怎么……


    暧昧。


    至于为何揪着前襟一直不放,想到江挽缨嘴唇上的血迹,阿杵心里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了。


    不,不对,是十成十!


    唇上印记都如此明显,那揪着的里衣之下……


    阿杵觉得自己的嘴角就要压不住了,体内的八卦之魂烧的火旺,他抿唇抖腿,有些着急,这么劲爆的消息,自然要赶快下去和自家兄弟分享才是!


    晏照长身玉立,双手负于背后,就站在门口等江挽缨。余光瞥见阿杵一直抖,挑眉:“你抖什么?”


    阿杵:“……”


    “没……没有。”


    晏照又一挑眉:“内急?”


    阿杵生怕晏照看出什么,抵着头不敢再动。


    晏照以为他不好意思,于是道:“去吧,不必再次候着了,我自会去找执剑。”


    主子都这么说了,阿杵干脆应了。他行了一礼,“那公子,我先下去了。”


    然后蹭蹭蹭一溜烟的下楼了。


    动作之大,声音之响。看得晏照直摇头,晏照叹息,“唉,看来还是得多历练,这离大内总管的标准还差的太远,内急而已,竟如此……”


    阿杵风一般的下了楼,迎面遇上了刚从马厩出来的执剑,执剑冷声,“陛……,公子人在何处?”


    “公子说他来找大人,让大人去前厅等候。”


    执剑点头,见他跑得满头大汗,不禁皱眉:“公子再次,你怎能如此喧哗,不顾礼仪再次奔跑,我走时,是怎么交代你的!”


    坏了!


    执剑大人最是刚正讲规矩,大人一回来,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阿杵:“大人,我内急……”


    执剑的面色僵了一下,又恢复如常:“下不为例!”


    阿杵忙点头:“是!”


    “去吧!”


    这次阿杵不敢跑,规规矩矩往前走。执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才往前厅走。


    楼上江挽缨迅速换了衣衫,她如今有了想法,那么对晏照了解的越多也就越有把握,执剑这一去五天,收获肯定不少,她得去听听才知道怎么为原主一家伸冤最稳妥。


    打开门,晏照就在门外站着,江挽缨道:“我好了,走吧。”


    江挽缨头发半干未干,若梳髻费时费力还不容易干,索性扎了个高马尾。东定男子多以冠发,似江挽缨这般扎法还真是头一次见。


    江挽缨脸小,脖颈袖长,这么扎显得整个人灵动又飒爽,晏照一时看呆了。


    听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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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缨声音才反应过来,垂下眸,慌乱的看向别处。


    “走……走吧。”


    月亮悄悄爬上屋顶,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渐渐地相叠在一起。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前厅。


    执剑坐在桌案前,背挺得直直的。见到晏照来,朝晏照行礼:“公子。”


    晏照将执剑扶起:“快免了这虚礼。怎么去了这么多天?怎么样?可有受伤?”


    执剑摇头:“拖公子的福,属下幸不辱命!”


    “快起来吧,来,坐。”


    两人一同落座,江挽缨也不客气,不等别人请,自顾自地找了位置坐下来。


    晏照迫不及待:“如何,此去可有发现什么?”


    “属下……”


    执剑方要开口,江挽缨拖着腮帮子往前一倾,执剑扫她一眼,目光甚是冰冷。他眉头一蹙,对江挽缨好感顿无。虽说她救了主子的命,但一码归一码,此间事情断不是她江挽缨一个外人能听的。


    “公子……”


    执剑移眸看向晏照,迟疑。赶人这种事情,他说不妥,自然还是要晏照来说。


    晏照看他,又移向江挽缨,默然道,“无妨,是我让阿勉听的。”


    执剑一怔。


    阿勉?


    走之前不还是江公子么?


    但主子这么说,分明是同意江挽缨旁听的。他答道,“是。”


    晏照问:“可有眉目?”


    执剑沉默片刻,“公子所说不假,我等所谋之事,王自明那边也已经准备多时了。”


    阿杵一路奔向休息室,一把推开门,扶着门框喘着粗气:“呼呼呼!”


    门内一众,洗漱的、擦脸的、准备上床就寝的,全都齐刷刷的转脸看着他。


    “大晚上的,你搞什么!”


    “就是,我这刚睡下,就被你吵醒了!”


    “你急吼吼地跑什么呢?”


    阿杵喘了好一会,才平复,进了门就倒水喝,喝完将茶盏重重一搁。眉飞色舞的道:“兄弟们!你们绝对想不到,兄弟我今日撞见什么大场面了!那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呐!”


    众人没当回事,该洗漱的洗漱,擦脸的擦脸。


    “切,阿杵你又搞什么名堂。”


    显然是习惯了阿杵的一惊一乍。


    阿杵:“欸!我可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他说着扫视了一下众人,神气活现的道,“我说的可是有关公子和江公子!”


    屋内一瞬安静,一瞬又沸腾。


    众人一拥而上,将阿杵围在中央,各个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


    “快说说,快说说,你又看见什么了?”


    “就是就是,别卖关子了。”


    “嘿嘿!”阿杵得意一笑:“之前江公子洗澡一事你们都知道了;送江公子珠宝你们也知道了;狱中救人还照顾一晚上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但我说的这一件,绝对没人知道!”


    “知道你厉害,快说吧,大伙儿快好奇死了。”


    阿杵故作神秘,靠近众人:“你们才我方才上去看见什么了么?”


    “看见什么了?”


    “公子和江公子一前一后的从一个屋里出来,江公子还只着了里衣,江公子还揪着前襟,像这样!”阿杵学着江挽缨的样子给众人看。


    众人嗤之以鼻:“这有什么,公子和江公子同进同出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还以为什么稀罕事呢!”


    “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最最重要的是,江公子嘴唇上有血,还肿了一块,公子唇上也有,你们说这还不算什么吗!”


    众人疑惑:“算什么?”


    阿杵直翻白眼:“蠢死你们算了!看不出来公子喜欢江公子吗?之前还想我讨教怎么讨江公子的欢心,这才过多久啊,要不说公子厉害呢!”


    有人开始不耐烦:“阿杵你小子,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


    “哎呀!这还不明白吗!咱们公子和江公子共度春宵啦!”


    “公子他破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