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各取所需而已

作品:《重生当天被换亲?七零军官日日哄

    宋甜柒伸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钱婶子,进来吧,外面站着不舒服。”


    钱婶子摆摆手,眼神一直不停朝楼下瞥,手中不停,给自己喂了几个饺子。


    她含糊道:“宋同志,你别多心,我就是在等我姑娘回家。”


    正说着,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嗡鸣声,一辆车驶入大院。


    钱婶子眼尖瞥见齐鸣章从车上下来,她咽下饺子:“我想起我家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齐鸣章自己解决!


    钱婶子心里的官司宋甜柒一概不知。


    两个小孩很乖,问了两句,就自己回房间乖乖写作业。


    宋甜柒回主卧关上门。


    酸胀的疼痛从肩膀传来。


    她坐在主卧的大床上,褪掉半截衬衣,歪头去看自己的肩膀。


    齐松鹤的那一击是使了狠劲的。


    开始只是尖锐的刺疼,现在大概过了一两小时,小半截肩膀开始红肿发胀,动一下手臂都拉扯着疼。


    卧室里面没有镜子,伤在后肩盲区,宋甜柒只能用力歪脖子去瞅。


    红肿一片。


    她从空间取出郝建国送的药酒,倒了一点在手上,两手搓热,想要按揉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够不到患处。


    用力伸手反而会拉扯到肩膀。


    漂亮的眉蹙起,宋甜柒有些无奈。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黄营长找到齐鸣章的时候,齐鸣章刚好处理好突发事件,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


    如果是平时,家里进贼这种事,随便哪个战友去处理一下就行。


    贼嘛,本能就惧怕这身军装。


    但钱婶子急急通知他,肯定还有别的内情。


    难道……她受伤了?


    齐鸣章眉心一跳。


    偏偏黄营长只晓得他老婆钱婶子说的那两句话,别的类似于什么贼,几个人,家里的人有没有出事受伤,一问三不知。


    三分钟布置完后续措施,齐鸣章抓起钥匙,坐上吉普车踩死油门冲了回来,一路上风驰电掣,像是一把利刃刺入空气。


    一路上,齐鸣章在心里设想过很多可能。


    但没有想到,打开主卧的门,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


    卧室的窗帘紧闭着,宋甜柒坐在床上,衬衫的口子解了一半,露出雪白的胸膛,高耸的软肉露出浑圆的半截,在稍显昏暗的环境中,散发着莹润光泽。


    她侧着头,正在努力往自己身后看。


    听到动静,慢半拍的回过头。


    和她懵然的眸光撞上,齐鸣章下意识把门关上。


    一股干渴从喉咙升起,蔓延到胃部,变成一把火,向下灼烧。


    齐鸣章感觉自己身体在发烫,大手扯松了领口,试图让冷空气给自己降温。


    转身欲走,黑色军靴裹着的腿已经抬起来,卧室内传来女人犹豫不安的声音:“齐同志?”


    娇娇软软的声音,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他心脏处拽了一下,痒意蔓延。


    迈出的脚步停下,空气十分安静,安静得他能清楚的听见她说:“齐同志,你可以进来一下吗?”


    齐鸣章握着门把手,刚才的那一幕像是刻在他脑海里。


    “咚咚”、“咚咚”


    心跳愈发剧烈。


    再次推开门,房间里还是那么昏暗,宋甜柒的衣服还是半解开,但她的怀里抱着一床薄被,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齐鸣章喉结滚动一下,眼神不自觉撇开,心跳漏了一拍……那是他盖过的被子。


    漆黑的眸色愈发深邃。


    宋甜柒转身,心中的旖旎被吹散。


    她洁白的肩上鼓起一团红肿,在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抢眼。


    是硬物撞击后的积於。


    齐鸣章很快给出专业的判断,甚至可以推断出物品的重量力度,撞上的角度。


    他的军旅生涯中受过无数次伤,这样的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甚至可以视若无物。


    但伤在宋甜柒的身上,却让他浑身肌肉都蓄起了力,眼神晦暗不清。


    宋甜柒背对着他,语气有些窘迫:“可以帮我上一下药吗?我够不到。”


    “可以。”齐鸣章上前两步。


    硬挺的军装显得他整个人也硬梆梆的。


    他慢条斯理的挽好袖子,头低垂着拿起药酒。


    宋甜柒敏感的捕捉到他手指碰到药酒时停顿了两秒,唇抿着,似乎有些不情愿。


    让齐鸣章做这样的事确实有些屈尊降贵。


    他们没熟到这个地步。


    宋甜柒承认,刚才叫齐鸣章进来,是她有些冲动了。


    “怎么受的伤?”齐鸣章沉沉的嗓音响起。


    宋甜柒想起齐松鹤那双狼崽子一眼的眼瞳,和板着脸往她碗里添肉的画面,半垂下眸:“我自己不小心在墙角撞了下。”


    抬头,和男人对视,男人的眼紧紧盯着她,摆明了不信。


    对视两秒,宋甜柒败下阵来,嘟囔:“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伤得不重,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男人扯唇似笑了下,好像刚才的审视都是错觉。


    他把药酒倒在手心,搓热后按在宋甜柒的患处,细细按摩,嗓音低沉:“我没有不愿意。”


    他的手很大,合拢能完全笼住她的肩膀,手上有粗砺的茧子,即便已经用心的只用最柔软的掌心按压,每按下一次,还是带来强烈的酥麻感。


    酸、胀、爽、疼。


    一时间,各种感觉交织,宋甜柒不由得拽紧了手中的被单,往怀里按压紧了点。


    心里像是闯入一只小鹿,毫无头绪的乱跑着。


    宋甜柒忍不住偷偷打量齐鸣章。


    他心无旁骛,目光专注的看着她的后肩,冷硬的唇角绷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果然还是不乐意吧。


    但他儿子惹的祸,他不应该负责么?


    想到这里,宋甜柒心安理得的享受起齐鸣章的按摩服务。


    按摩的范围越来越宽,除了痛,痒意也爬了上来。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


    终于,齐鸣章按揉完毕,用帕子将她的背擦干。


    “好了,我争取这几天都回家,早晚给你按摩一次。”


    那股痒意止住,宋甜柒松了口气。


    活动了一下肩膀,没有最开始那种一动就疼的肿胀感,松快很多。


    听到齐鸣章的话,宋甜柒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她潜意识不想太麻烦他。


    她对这段关系的定义是一个为期半年的避风港。


    他给她一个短暂栖息的家,她会帮他处理好他身后的事情。


    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