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我现在不碰小倌了

作品:《子嗣艰难又如何?王爷他不是种马

    她成日关在房里,总算想到一个可用的法子,她央着沈时,求了好久,沈时才肯点头。


    孩子生下,他们按着计划把人送走,她一心只想青禾平平安安,自由的活着。


    她虽不舍,但是没有犹豫,可随着沈琳琅一天天长大,她竟然越发想念青禾。


    青禾六岁时,她将人接回府中,青禾小心翼翼,谨慎怕事的模样,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明明青禾才是她的女儿,可青禾在沈琳琅跟前,就像是一个丫鬟,处处都比不过沈琳琅。


    她愈发不甘心,再一次看到青禾给沈琳琅下跪道歉后,她便将青禾的身世告诉青禾。


    青禾将沈琳琅推下水,她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没想到沈琳琅会因此落下病根。


    她心里开始愧疚,可沈琳琅醒来后,像是换了一个人。


    原本还有点乖巧,对他们夫妇二人还算尊敬,可鬼门关走过一遭,琳琅的脾气更加暴躁,动不动打骂青禾。


    久而久之,她的心彻底偏了,她跟沈琳琅那点微弱的母女情,也慢慢被怨恨和不满取代。


    她知道青禾故意传出沈琳琅嚣张无脑的事,她不想青禾伤心,也为了给沈琳琅一个教训,想着让沈琳琅安分些。


    她在背后推波助澜,可沈琳琅非但没有改变,反而越来越过分,眼里心里哪里还有她这个母亲。


    柳棠靠在床沿上,眼泪一颗一颗砸在手心里。


    怎么会这样?


    青禾没有那么纯良,沈琳琅也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坏,甚至沈琳琅早知自己的身世。


    明朗也站在沈琳琅那边,到头来,她跟两个女儿离心,跟儿子有了隔阂,夫妻之情也大不如前。


    柳棠捂着心口,怎么都想不明白。


    天刚大亮,夕嬷嬷着急忙慌闯进来,头一次这般没有规矩。


    “夫人,不好了。”


    柳棠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抓住夕嬷嬷的手。


    “怎么了,是不是青禾的身子又不好了?”


    “夫人,青禾姑娘**。”


    柳棠双眼滚圆,不可置信看着夕嬷嬷,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夕嬷嬷,你说什么?”


    “夫人,青禾姑娘**,昨儿个半夜,青禾姑娘溜出房间,跌入荷花池溺毙了。”


    柳棠眼底的光一点点散去,直挺挺往后倒。


    沈琳琅和沈明朗站在门口,太医提着药箱出来。


    “沈夫人身子本就不好,猛然受到刺激,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她的智力跟几岁的孩童一般无二。”


    沈琳琅下意识看向沈明朗,莫名有些心虚,柳青禾的死与她无关,可她总觉得跟她脱不了关系。


    沈明朗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再次睁眼,眼底已经变清明。


    “琳琅,这都是母亲的报应,你不要思虑太多。”


    沈明朗看着紧闭的雕花木门,如果一开始父母没有想出如此法子,便也没有后面许多事。


    “琳琅,母亲和青禾的事,以后不要再提及,至于父亲,你也不用敬重他。”


    沈琳琅眼眶通红。


    “大哥。”


    沈明朗伸手拍了拍沈琳琅的肩膀。


    “谨王在望舒苑等你,去吧。”


    沈琳琅眼里盈着泪,牙齿咬着嘴里的嫩肉。


    “多谢大哥。”


    沈琳琅走到门口,沈明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琳琅,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回头,大哥就在。”


    沈琳琅脚步顿住,努力憋回去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下,如断掉的珍珠,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


    “嗯。”


    十二月初五,沈琳琅和谢尘大婚前一晚。


    钱穗和霍无双一块来添妆,钱穗将一个锦盒放在沈琳琅面前。


    “沈琳琅,我给你带了点实用的东西。”


    钱穗打开锦盒,金灿灿差点亮瞎沈琳琅的眼睛。


    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足足有三十根。


    沈琳琅嘴角抽了抽,看向钱穗,确实挺实用啊。


    既能买吃的,遇到危险,还能用来砸人,一根金条飞出去,对面不伤也得被美死。


    “怎样,被我帅到了吧,谨王殿下都跟我说了,他那方面不行,将来生不了孩子,所以我就不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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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抢他了。”


    钱穗说着,拍了下沈琳琅的肩膀,眼底略有同情。


    “只是委屈你了,我听说那方面不行的,闺房事也不会太和谐,你嫁过去,跟守活寡差不多。”


    “噗!”


    霍无双刚入嘴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瞪大眼睛,直勾勾看着钱穗。


    “钱穗,你连这都懂?”


    沈琳琅和霍无双都看着钱穗,钱穗看着二人一副求赐教的神情,那点自尊心顿时被满足。


    “你们不知,一个月前,谨王同我说了此事后,我私下查了好多古籍。”


    谨王跟钱穗提及此事后,钱穗和钱国公商量了半个月,最后给钱穗安排了一门亲事。


    钱国公有一好友,早年为救钱国公而死,钱国公便让那人拿着玉佩上门,特意选在晌午时刻,目的就是告诉众人钱穗早跟人订亲。


    钱国公再带着钱穗到宫里赔罪,从国公府的私库里,赔偿了不少好东西。


    加上皇后暗中操作,谢翰思竟也没有多生气,糊里糊涂就取消了赐婚。


    钱穗凑近二人,压低声音继续说。


    “我为此还女扮男装去过青楼楚馆,点了好几个头牌,男女都有,专门向他们打听此事,你们知道他们都怎么说?”


    沈琳琅憋着笑,看了霍无双一眼。


    “不知。”


    “他们说那方面不行,多半有点变态的癖好,比如有些好男风的纨绔,他们那里不行,就喜欢用鞭子抽人。


    还有的说,那毕竟事关男子的自尊,便是表现再不好,也得要演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更有甚者,那东西比针还小。”


    沈琳琅顿觉耳根发烫,想起半个月前,马车里那次无意的触碰。


    耳垂能滴出血。


    “沈琳琅,你不要害羞,如果谨王满足不了你,你拿出你嚣张的气势,溜出王府,我跟无双给你安排。”


    谨王说开后,钱穗不再针对沈琳琅,对沈琳琅,甚至有几分同情,三人的关系比之前好了不少。


    霍无双立即摇头拒绝。


    “那不行,我现在不碰小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