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野花被采了

作品:《子嗣艰难又如何?王爷他不是种马

    “殿下~”


    柳青禾夹着嗓子,适时落下一滴清泪,仿若受尽委屈的兔子,遇到了能撑腰的狮王。


    “殿下。”


    柳青禾娇声轻唤,捏着帕子站在原地,楚楚可怜望着谢皓。


    谢皓上下打量柳青禾,羸弱小白花?他知道都是柳青禾装扮出的假象,可送上门的礼物,他自然不会推开。


    况且,女子愿意为他花心思,不正是他有魅力?


    “青禾,你怎么来了?”


    “青禾思念殿下。”


    说着,柳青禾款步走到谢皓跟前,主动拉起谢皓的大手,扶上她的细腰。


    柳青禾脸上染上红晕,娇羞靠在太子的胸前。


    “青禾日夜盼着重阳节,表姐却不同意青禾出门,可青禾思念殿下,茶饭不思,只能偷偷寻来,殿下可会觉得青禾放荡?”


    柳青禾抬头,一双黑色的瞳仁刚被水汽浸润,跟耀眼的葡萄一样。


    一股香气飘来,谢皓喉结滚动,盯着女子的口脂。


    “怎会?孤高兴还来不及。”


    柳青禾闻言,素手在太子的胸前画圈圈,撩得太子心痒痒。


    “青禾,孤毕竟是男子,你这般,孤会忍不住的。”


    谢皓一手握住柳青禾作乱的手,看似劝告,眼里却是欣赏。


    送上门的野花,任由他采撷,他才不会辜负。


    只是他不能让柳青禾太容易得到,更不能显得他太过心急。


    “殿下。”


    柳青禾低低唤了一声,踮起脚尖,樱唇贴进薄唇,轻柔撵磨,贝齿轻咬。


    柳青禾的脸跟樱桃一样红润,动作青涩懵懂,极大满足了谢皓的自尊心。


    只要他勾勾手,她们总是对他无法抵抗,主动送上门任他品尝。


    太子扶着柳青禾腰的手倏然收紧,掌心摸到腰带上开得正艳的海棠花。


    手掌顺着柳青禾的脊背往上,放在白皙的脖子上,低头回应柳青禾。


    游刃有余的采花贼,引诱一个无知少女,轻而易举。


    柳青禾呼吸有些急促,谢皓下腹肿胀,眼眸中含情。


    “青禾,你好香。”


    唇齿交缠,谢皓吐出几个字,声音一阵沙哑,似乎有点燥热。


    另一只手捏住柳青禾的腰带,两根手指熟练解开,腰带掉落。


    柳青禾腰间一松,小手突然抵住谢皓正欲进一步的大手。


    谢皓薄唇离开,不解地看着柳青禾。


    “殿下,我还有话。”


    太子望着柳青禾鲜嫩欲滴的樱唇,尾音浓重。


    “嗯?”


    “殿下,我想留在殿下身边。”


    太子眼底的欲念减少,眸色浓重,搁在柳青禾腰间的手倏然离开。


    “殿下,我有沈家的把柄,一个能让沈家倾覆的把柄,殿下让我留下来,沈家定会臣服于殿下。”


    谢皓放在柳青禾脖子上的手,悄然滑到柳青禾胸前,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弄棉团,语气漫不经心。


    “当真?”


    柳青禾浑身颤栗,双腿有些发软,眸中欲色又浓了。


    “千真万确,殿下想来也听闻,柳棠待我比沈琳琅都好。”


    谢皓了然,沈夫人对侄女比亲女好,也不是什么秘密。


    原来不是沈夫人脑子有病,而是柳青禾捏着把柄。


    “小妖精,孤满足你。”


    一语双关。


    下一瞬,柳青禾被人腾空抱起,还未走至床榻,身上的衣物已然褪尽。


    厢房里,红帐翻飞。


    与此同时,东宫的下人摆好矮桌,桌子上摆了菊花酪,琉璃碟中摆着精致的糕点。


    夫人小姐坐在矮桌前,众人以太子妃为中心,围成一圈,中间摆着几盆开得不错的菊花。


    沈琳琅看着那些菊花。


    嗯?赏菊?


    “本宫瞧这盆**开得不错,各位千金饱腹诗书,你们以**二字为题,作诗作画,前三名皆有赏。”


    太子妃话落,一旁的心腹将托盘上的红布掀开。


    一副红宝石头面,一个掐丝点翠项圈,一根玛瑙步摇。


    场上有才学的千金跃跃欲试,她们不缺首饰物件,但是太子妃的赏赐,是对她们的认可,于家中来说,也是争面的事。


    “太子妃,我先来。”


    封熙窈笑着起身,红唇一张一合。


    “朝日升起浮云散,晚风送来菊花香。”


    “臣女也想到了一句。”


    钱穗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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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后。


    “九月秋来菊花盛,黄白相间香满盈。”


    钱穗说完,冲着封熙窈笑了笑。


    封熙窈面上不变,可心里却有些不得劲,她只用了菊字,钱穗**二字都用了。


    她不该轻易出头,她该再仔细想想。


    国子监祭酒的亲妹也来了一句。


    “相思随秋至,愁雾散不开,菊酒入心扉,离人泪满怀。”


    席上能作诗的贵女也不再藏着,眉头微拧,唇瓣一张一合,**二字点题的诗一首接着一首。


    谢嘉颜作诗不如旁人,便让婢女准备笔墨。


    不多时,雪白的纸上缀着朵朵菊花。


    “皇妹的画工又进步了。”


    太子妃十分给面子,当即夸了一句。


    谢嘉颜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徐劭纳了两个貌美的小妾,她心头烦闷,这几日都在宫里画画,不曾想,今日派上用场了。


    她舒心了,但是她不想让沈琳琅舒服,谢嘉颜看向一旁悠闲的沈琳琅和霍无双。


    “沈太傅学富五车,乃天下学子的典范,沈大公子温润有才,出口成章,想来沈姑娘腹中的墨水也不少,沈姑娘不来一句?”


    谢嘉颜话落,有几人捂嘴偷笑,谁都知道沈琳琅嚣张无脑,胸无点墨。


    她们也知,五公主故意找茬,不过她们也乐见沈琳琅倒霉。


    霍无双咬着牙,谢嘉颜有病?


    沈琳琅捏了捏霍无双的手心,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不会。”


    “沈姑娘,你快别开玩笑了,沈家父子的才华,在上京可是有名的。”


    “五公主,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沈琳琅笑着,脸上一点尴尬都没有。


    “沈姑娘肚里没墨,将来同四皇兄成亲,你要跟四皇兄聊什么?聊如何欺负人?”


    闻言,钱穗噗嗤笑出声,还白了沈琳琅一眼,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五公主,嫁人又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先生,谁家夫妻相处,成日之乎者也的,夫妻之间,自是谈些不为人知的蜜话。”


    说着,沈琳琅望向看热闹的太子妃。


    “五公主若是好学,可以问太子妃,看看太子妃跟太子殿下是不是只谈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