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34

作品:《狐狸队长的喂养法则

    “小夕!”森由依双手握住秋山夕的手:“你记得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记得记得。”秋山夕接道:“是你们的定期吹奏会。”


    “啊啊啊啊啊!好激动啊!!最开始会环游学校一周,然后在我们社团门口的空地露天演奏!专门搭了好大一个台子!”森由依尽自己可能双手展开比了一个巨大了圆形,“小夕一定要来看哦!我站在边上!很好发现的!”


    “好。”怎么可能不去看呢,秋山夕回应:“我已经跟社长说过了,我今天不去参加部活。不过很可惜,最近他们在忙着写生,只有我会去看了。”


    “喔,这么忙啊,没关系啊,小夕来就够啦。”森由依已经完全忘记她随口邀请了整个绘画社,还没来得及慌张就先松了一口气。


    这周秋山夕每天要跟绘画社一起去棒球部写生,森由依全心全意准备着吹奏会,虽然在教室和午饭时间日常粘在一起,但肉眼可见地两人交流没有之前多,连森由依的话都比平常要少很多。


    “放学的时候我先带你去占个位置吧!我知道哪里有好位置哦!”森由依拍拍胸脯:“保证人少又能看得清。”


    “好啊。”秋山夕还以为是什么内部人士的亲友位之类的,毫无防备地答应下来。


    秋山夕是在自己站在一棵树下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不管是校园巡游还是露天演奏都明明白白地表示着两个字——户外。


    即便如此,秋山夕伸出食指颤颤巍巍地指向眼前的树:“你说的好位置……不会是这里吧?”


    “是啊是啊。”森由依继续道:“你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树枝像叶脉纹路一样四散蔓延,这棵树看起来有年头了,目测直径比一人环抱的范围要大,能看得出来上方的枝干也很粗,承担她的重量应该不成问题。


    但是爬树的话,被家里人知道了会很麻烦吧。


    秋山夕光是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唠叨就已经感觉心累了。


    森由依没一会就回来了,她蹦蹦跳跳到秋山夕的身边:“小夕稍等一下,我找人把座位搬来啦。”


    甚至有座位,准备得也太全了吧!


    秋山夕有些犹豫:“坐那么高很明显吧?”


    森由依双手环胸一脸骄傲:“我当然考虑到了,所以才专门找了这颗树啊。”她一手拍在树上,树干纹丝未动,连树叶都没有晃动,“这可是我精挑喜欢,从高度到宽度都十分合适的树!你放心小夕!我替你试过了,绝对安全!而且也没有很显眼!”


    “啊。”秋山夕无力地张了张嘴,真的不显眼吗……


    但她从小到大身边都是些‘有分寸’的人,实在无法拒绝由依这样的,深吸一口气吐出来,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吧,最坏也就是摔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十六岁的少女就是已经有了面对风雨的勇气,她面色沉静:“好吧。”


    “千代?”


    “啊?”秋山夕惊愕回头,不会吧,在学校里会这样叫自己的只有一个人。


    北信介站在两个女生的身后两米远处,身上穿着校服背着包:“今天没去棒球部吗?”


    “嗯,我朋友的演奏会,我来看一下。”秋山夕介绍道:“这是森由依。”


    她拽了拽森由依:“这个是我….嗯,我家隔壁的哥哥,二年级生,北信介。”


    北信介颔首:“你好。”


    森由依:“您好您好,学长好。”


    排球部和吹奏部离得不远,北信介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他们说的应该是定期演奏会,“人应该不少,你们两个注意安全。”


    秋山夕:“好的,信介哥去社团活动吗?”


    “嗯,那我先走了。”北信介转身走出去没两步。


    “原来你还认识排球部的人。”森由依小声蛐蛐:“我经常看到那个学长诶。”


    秋山夕还没来得及接话,森由依就眼见地看见了自己找来帮忙的人正往这边走,顿时伸出手高声道:“这边这边!”


    “等等。”秋山夕也瞄到了一眼,顿时大惊,马上握住她的手臂,在森由依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比了个嘘的手势::“先小点声。”


    北信介本身就没走远,他马上转身看到秋山夕的手虚掩在另一个女生的嘴前,他眯了眯眼睛:“你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吗?”


    秋山夕和森由依齐齐摇头:“没有。”


    森由依摇的理直气壮,秋山夕摇的做贼心虚。


    北信介没少帮秋山夕遮掩她那些‘风格奇特’的画,看来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秘密,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那介意让我看一眼吗。”


    森由依想也没想地应下:“没问题啊,正好,学长应该力气比较大。”


    秋山夕不由得急道:“由依!”


    还没来得及再说就被一路跑过来在三人身前站定的男生气喘吁吁地打断:“我说,你扔下一句话就跑了?让我们自己搬着东西跑这么远过来?”又有两个男生分别抱着一个像梯子又像架子的铁制品。


    森由依摆摆手:“哎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地方,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她双手一拍:“开工!”


    “小夕稍等下哦,马上就好。”


    秋山夕夹在北信介和另外四个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急得直催:“信介哥你要不还是先去训练吧。”


    见北信介没反应又转身劝道:“要不算了吧?我去前面看也是一样的。”


    三个男生在树下已经找好了位置,将梯子贴着树根放下,狠狠晃了两下确定很牢固没有倾斜,森由依顺着梯子的落脚点爬上去一气呵成将那张塑料椅子放在椅子的最顶端。


    听到秋山夕的话有些茫然地低头问道:“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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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椅子不是放树上的啊……?


    秋山夕也有些茫然:“好像没事。”


    北信介抱着手臂站在后面,显然已经洞察了一切,气定神闲道:“千代不怎么看体育比赛,可能不太认得,这个是裁判椅,在排球、羽毛球、跳水等比赛中经常用到。”


    秋山夕一寸一寸转头。


    北信介和她对上视线,补上下半句话:“不是搭个梯子让你上树的。”


    森由依跳下来,表情难以置信:“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你爬树?!你连体育课都不上我怎么让你爬树!!这个椅子虽然接近两米高但是我试过它很牢固的!!”她双手握住秋山夕的肩膀将她转过来:“小夕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额,我……”


    北信介火上浇油道:“所以你是在以为要上树的前提下依旧答应了吗?”


    秋山夕:“……”


    她大脑疯狂转动,思考要先回哪个,要怎么回,另一个怎么办。


    在两波人的视线中心,她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极度的心虚会让人变得不讲理,秋山夕决定顺从内心,她面无表情道:“你们能去参加各自的社团活动吗?”


    逃避可耻但有用这句话她要一直用到刻在墓志铭上。


    北信介并不意外,走到树边检查了一裁判椅,确实很牢固,“先上来吧,我看你坐好了就走。”


    最开始搬着椅子来的男生对森由依道:“我们该去准备了。”


    森由依犹豫:“可是….”


    那个男生啧了一声:“可是什么可是,演奏会马上开始了,快走快走。”


    “我可以的,你去吧由依。”


    本来只是想带小夕来占个位置,这一磨蹭时间确实已经晚了,由依勉强道:“好吧,我在第二排的最右边哦,小夕记得看我!”


    森由依走掉后这里就只剩下秋山夕和北信介。


    北信介将校服外套脱下来塞给她,然后扶住椅子说道:“上去吧。”


    秋山夕有些懵:“这是?”


    “你还穿着裙子,一会搭一下腿。”北信介添了一句:“校服昨天刚洗的。”


    虽然现在天气并不算冷,大多数女生只穿着中筒袜,露出大截的腿,但对秋山夕来说起码还要两个月,她现在依然穿着厚厚的长筒袜,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自己。


    她还是接过校服:“哦哦,谢谢,但下次不要加后面的话。”


    椅子下方呈梯形状,很牢固也很好爬,秋山夕爬到最上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坐在了椅子上,将校服也搭好,“我坐好了。”


    “好。”北信介转身准备走了。


    “信介哥……”


    北信介停下脚步,微侧过身:“我不会告诉奶奶的。”


    债多了不压身,秋山夕坦然道:“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