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李云龙转向赵刚，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老赵，传我命令，全线进攻，天黑前必须拿下336高地！"


    赵刚点点头，但仍有些担忧："老李，万一敌人的飞机来了怎么办？"


    李云龙哼了一声："来就来呗！''猎风者''打下五架，吓也能把他们吓死！再说了，咱们这些年被轰炸习惯了，多挨一次怕什么？关键是抓住这个机会，给敌人一个狠的！"


    他大步走出指挥所，望着远处336高地方向升起的硝烟，脸上露出狠厉的笑容："趁他们病，要他们命！今天，就让星条国人尝尝被打蒙的滋味！"


    亚当斯中将的私人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通讯员急匆匆地冲进来："长官，最新情报！李云龙部队突然发起进攻，已经突破了336高地外围防线！"


    亚当斯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什么？就在我们损失五架飞机的同一片区域？"


    "是的，长官。前线指挥官约翰逊上尉紧急请求空中支援，但..."


    亚当斯挥手打断他："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知道我们损失了整个编队吗？"


    "不，长官。他们只知道请求的空中支援被拒绝了。前线部队完全不清楚空中发生了什么。"


    亚当斯陷入沉思。这绝非巧合——先是空中力量被神秘摧毁，紧接着地面进攻。龙国人是有备而来。


    "传令前线部队，立即组织有序撤退。告诉约翰逊，保存实力是首要任务。"


    通讯员犹豫了："长官，放弃336高地？"


    "执行命令！"亚当斯厉声道，"在弄清楚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我不会再冒险损失更多部队！"


    通讯员敬礼离开。亚当斯转向福斯特上校："召集所有技术部门负责人，立即到作战分析室。我要每一个能找到的专家，每一条相关数据。现在，马上！"


    ……


    作战分析室内，各部门专家已经紧急集结。墙上的大屏幕分成几个区域，显示着各种数据流、雷达图像和通讯记录。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亚当斯大步走进房间，所有人立刻起立。他摆摆手："坐下，先生们。时间紧迫，我要在三十分钟内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雷达部门主管迈尔斯少校第一个站起来，手里拿着几张打印纸："长官，我们分析了目标区域的雷达记录。"他把几张图表放到投影仪上，显示出一系列混乱的光点和轨迹。"这些是我们远程雷达捕捉到的异常信号。"


    亚当斯皱眉："这些是什么？"


    "这就是问题所在，长官。"迈尔斯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些信号极其反常。高速、高机动性，但又忽隐忽现，很难锁定。最奇怪的是，它们不符合任何已知机型的特征。"


    他指着一组特别凌乱的线条："这里，一个物体以估计900公里每小时以上的速度从12000米高度俯冲，然后几乎90度爬升，再做出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小半径转弯。这种机动..."


    "超出了米格-15的能力范围，"汤普森上校插嘴，仍然不愿放弃自己的北极熊理论，"但可能是他们的某种实验机型。"


    迈尔斯摇头："长官，问题不只是速度和机动性。这个物体的雷达截面极小，时隐时现，就像..."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不敢说出那个词。


    "像什么？"亚当斯逼问。


    "像幽灵一样，长官。"迈尔斯低声说，"或者说，像某种...隐形技术。"


    房间里一片哗然。"隐形"这个概念对1950年代的军事专家来说简直天方夜谭。


    电子情报（ELINT）分析师杰克逊上尉接过话题："而且，长官，更奇怪的是，我们没有检测到任何已知的北极熊国或龙国地面雷达的异常加强扫描。按理说，如果是地面引导的拦截行动，应该有明显的雷达活动增强。"


    "你的意思是？"亚当斯眯起眼睛。


    "这架神秘飞机似乎...不需要传统的地面雷达引导。"杰克逊犹豫着说，"它可能有某种自主导航系统，或者机载雷达比我们想象的先进得多。"


    通讯分析专家布朗上尉补充道："通讯方面也很不寻常，长官。我们的编队通讯不是自然中断的，而是被强力干扰后强行切断。但干扰手法...很陌生，不像是北极熊国惯用的频段阻塞。"


    亚当斯的表情越来越严峻："你们是在告诉我，这可能是一种完全未知的武器系统？不是北极熊国的？"


    电子情报分析师克拉克少校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报告："长官，我们将今天捕捉到的所有信号特征与一个月前''龙卷风3号''失联前捕捉到的数据进行了比对。"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开始颤抖，"匹配率超过95%。这绝不是偶然。这是同一种武器系统，同一种飞行特征，同一种电子干扰模式。"


    克拉克的结论像一颗炸弹落在房间中央。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你确定？"亚当斯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是的，长官。数据不会说谎。"克拉克坚定地说，"而且，根据飞行轨迹分析，这架神秘飞机的性能参数远超我们和北极熊国已知的任何战机。它的速度可能超过1马赫，爬升率和转弯半径简直..."他寻找着合适的词汇，"...不可思议。"


    一名海军联络官突然站起来，声音中充满愤怒和不解："这太荒谬了！五架我们最先进的飞机，包括两架''佩刀''，在几分钟内被全歼？对手是谁？龙国怎么可能有这种能力？情报部门到底在干什么？！"


    亚当斯厉声制止了即将爆发的争吵："先生们，控制情绪！这不是追责的时候。"


    他转向情报主管福斯特上校："我们有关于龙国军工发展的最新情报吗？特别是航空领域。"


    福斯特摇头："非常有限，长官。龙国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我们最新掌握的是，他们有一个红星机械厂，主要生产坦克和重型装备。但航空方面...几乎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