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伪装

作品:《掀饭桌!人坏也要被人妻啊?

    (写主人不过审,新中国没有奴隶。)


    一进门,极其浓烈的血腥味就掺杂阴冷的气息着飘了过来。


    虞辞眯了眯眼睛,思忖着这两天那帮人动手动的这么狠吗?


    他确实是囚禁折磨卫澜的恶劣金主,但是要是把金丝雀弄死,他也算任务失败的。


    哎.....


    日后还得叫他们还是得收着点动手。


    这栋小楼采光很不好,即使在白天屋里也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


    虞辞随手摁了一下开关,灯却没亮。


    他才反应过来,他为了折磨卫澜把这栋楼的电和供暖给断了。


    怪不得一进来这么冷。


    “......”


    虞辞尴尬的舔了舔下唇。


    “卫澜,过来。”


    没反应。


    虞辞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卫澜?”


    还是没反应。


    最后虞辞是在一个大衣柜里边找到卫澜的。


    他的金丝雀整个人像个受惊的小刺猬一样缩成的一团,不住地打着哆嗦。


    “出来。”


    虞辞太阳穴发紧,命令道。


    卫澜没动,只是虚弱地闭着眼,金色的卷毛被额头的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他的额头上。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带着血的白体恤,修长的腿上全是还未结痂的伤口,隐隐渗出血来......


    甚至将衣柜的底部都染成了凄艳艳的深红。


    【老大,他发烧了,看样子得烧到了四十度了,得赶紧抱出来找医生。】


    “我不想碰他。”


    虞辞有洁癖。


    【那他死了你任务会失败的!】


    “艹!”


    虞辞骂了一声,心里建设了良久,才弯腰将他从衣柜里捞了出来。


    刚一抱住卫澜,卫澜就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在他怀里难受的直哼哼。


    虞辞不想听他叽歪,张了张嘴想骂他,但是脏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哎.....


    真是个脆弱而又易碎的麻烦脏东西。


    这种小可怜要是去了审判局,估计两天就得被吃的连渣子都不剩了。


    虞辞边想边抱着他往沙发那边走。


    其实卫澜一点都不矮,一米九几,甚至比虞辞还要高,刚被他关起来的时候可以说是一整个大鸟依人。


    但是现在被他抱在手里只觉得他轻飘飘的,好像被折磨的只剩骨头架子了。


    虞辞抱着他坐到了沙发上,等着马上出扬的买股文的暖攻1号裴之寒过来给卫澜看病。


    卫澜浑身颤抖地缩在虞辞的怀中,哼哼唧唧地一点点地蹭着虞辞的胸口。


    低头看去就好像在吸他的奶....


    ......?


    虞辞越抱着他越觉得画面有些诡异。


    真想一脚把这货踹到地上去。


    可是看他病成这样,他也破天荒的有了一寸良心。


    他没有跟他计较,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叹了一口气:


    “小崽子,再忍忍吧,等过两天老子死了,你的大几|把老公们就来接你过好日子去了。”


    闻言,卫澜本来紧闭双眼倏地睁开了。


    在虞辞看不见的角度,他那双淡紫色的狐狸眼中瞬间翻涌着扭曲阴暗而又偏执疯狂的情愫。


    他攥着虞辞那袖子的手不禁紧了紧,心中涌起了一阵怒火。


    什么大几|把老公?


    那都是什么东西?


    都给我....去死.....


    我只要你这一个老、婆。


    他忍不住捏了捏虞辞胸口的衣服,将自己的头从他的胸口抬了出来。


    他的紫色的水晶般的眼珠里顿时充满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眨眼,两行泪顺着他苍白又的消瘦的脸庞淌了下来。


    他怯生生地小声问:


    “先生,你是把我玩腻了吗?小澜是有哪里做的让先生不满意了吗?”


    【诶呦!!!!】


    250见状,立刻发出了尖锐了爆鸣,而后滋啦滋啦的电子音开始在虞辞的脑海中阴暗爬行了起来:


    【这这这这!这小乖乖!!!小宝贝太听话啦!啊啊啊啊!别哭啦小澜!呜呜呜!天杀的!老子心疼你!】


    【乖乖宝贝怎么这么可怜呀!】


    【雾草!老大你真的良心上说的过去吗!老大你快哄哄他呀!】


    虞辞:“......”


    虞辞把250禁言了。


    世界瞬间安静了。


    虞辞盯着卫澜那澄澈的紫眸子半晌,眼中带上了一丝的讽刺:


    “演技真好,这么烦我还能演的这么深情,果然万人迷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哈。”


    卫澜眸中涌上不解的神色:


    “先生,可小澜说的全都是真心话。”


    “可以不要抛弃我吗?”


    虞辞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


    卫澜的眼睛就在虞辞的脸上游走着。


    讲真的,虞辞长得极为英俊,眼尾上挑常年泛着绯红,鼻梁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他若是笑一笑,当真可以的称得上是个祸水。


    可惜他不爱笑,唇角既不上扬,也不垂低,整个人冷漠又疏离。


    ——像是一条迷人而又危险的黑王蛇。


    下一刻,虞辞突然 将正犯花痴的卫澜扔到了地上:


    “你精神病吧?”


    卫澜烧的迷迷糊糊,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他那的一双琉璃色的紫眸中又立刻染上了一层水雾:


    “先生......我们之间有误会,您为什么会觉得我在装呢?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或者说你为什么不想要我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虞辞抽出几张纸慢条斯理的擦着骨节分明的大手。


    “哪有什么误会,就你也配别人嚼舌根子?”


    "玩腻了,从当初你用五千块钱把你自己卖给我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是个不值钱可以随意抛弃的贱货,不是吗?”


    虞辞把擦完手的纸团成团随意地扔到了卫澜身上,寡淡的嘴角难得地翘起了一抹弧度。


    是讽刺的弧度。


    “老子不是个好人,懂了没?!傻狗......别老一天天想着跟我好!老子除了打你只会打你!傻瓜!还不跑等啥呢?”


    “不!”


    卫澜艰难地爬过来,拽住虞辞的裤脚,痴痴地将脸贴了上去,他摇了摇头,眼泪鼻涕蹭了虞辞一裤腿:


    “先生是个顶好的人!我喜欢先生这样对我!求求先生不要抛弃我!”


    虞辞嫌弃地抽出大腿。


    “......滚!一边去!”


    虞辞踢了他一脚。


    “咔哒。”


    门又打开了,佣人带着裴之寒走了进来:


    “虞总,裴医生来了。”


    “嗯。”


    终于来了。


    虞辞松了一口气,舒心的点了一根烟:


    “辛苦裴医生帮我这个小朋友退烧,顺便给他上点药。”


    「这可是暖攻1号,以后杀死我的主力....」虞辞想着,「我一会该怎么在他面前表现的对卫澜更过分一些呢。」


    裴之寒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抽烟的男人,握着医药箱的手紧了紧。


    小楼里的光线昏暗,虞辞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


    在裴之寒的这个角度,看不清虞辞浸没在黑暗中具体是什么模样。


    只有他指尖的烟蒂明明灭灭照亮那流畅的下半张脸,才让他分辨出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裴之寒的一颗心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