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竹马哥哥是疯批50
作品:《快穿:疯批反派又宠又撩》 司弦侧身躺在旁边,单手撑着头,目光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
在他看来,相机直出的照片已经足够完美,她的笑容和苗寨的风光浑然天成,P图前后在他眼里差别微乎其微。
但他还是耐心地配合着,努力找出优点:“嗯,色彩比原图更明亮了一些。” “这个滤镜让背景的吊脚楼更有层次感了。”
温久P到第六张的时候,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一个接一个的哈欠。
司弦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宝宝,很晚了,先睡吧,明天再P也一样。”司弦道。
温久趴在床上,摇头,“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弄好发出去,我就趴着休息五分钟…”
话刚说完,人已经歪倒在枕头上,手机还握在手里,屏幕亮着,还停留在P图软件界面。
温久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睡着了。
司弦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从她手中抽出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充电。
然后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来,调整好姿势,让她能舒服地平躺进被窝里。
他给她盖好被子,指尖拂过她的脸颊,看了她安静的睡颜许久,才关掉灯,自己也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黑暗中,他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心绪翻涌,久久才闭上眼。
温久是在一种温暖又略带束缚的感觉中醒来的。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睡衣领口处露出来的紧实胸膛,她的脸正贴在那里。
再往上,是司弦线条流畅的下颌和一张在晨光中帅得有些不真实的睡颜。
温久的大脑空白了几秒,她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了司弦怀里!两个人裹在一床被子里!
而且姿势极其“豪放”,她的一条腿正毫不客气地搭在司弦劲瘦的腰间,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而司弦的一条手臂,正以一种无意识却极其强势的姿态揽着她的腰,她整个人都嵌在司弦怀里。
更糟糕的是,经过一夜,她的睡衣下摆已经跑到了胸口上,露出一小截白皙柔软的腰肢。
这个姿势…太亲密,太暧昧,也太危险了!
温久瞬间清醒,心脏狂跳。
记忆回笼,她昨晚P图来着,说好只休息五分钟,结果竟然睡着了!还滚到了司弦怀里。
她在家睡觉习惯抱着玩偶,在酒店都是抱着枕头睡,她不会把司弦当成抱枕了吧?!
这姿势,要怎么解释?
温久有些心虚,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司弦似乎还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她先是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将搭在他腰上的腿挪开。
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将司弦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抬起放在一边。
每动一下,她都很紧张,生怕惊醒了他。
好不容易挪开了手臂,她赶紧把自己的睡衣下摆拉好,遮住那一片春光。
最后,她像只小蜗牛,一点一点地从他怀里挪出来。
做完这一切,司弦依旧呼吸平稳,没有醒来的迹象。
温久这才舒了一口气,背对着司弦躺好,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她决定等司弦先醒,然后装作刚醒的样子,这样就能避免四目相对、尴尬得脚趾抠地的局面。
没过多久,身旁传来了轻微的窸窣声,司弦醒了。
温久立刻也装作被吵醒的样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着眼睛转过身,先发制人地开口,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和控诉:
“哎呀,怎么天都亮了?哥哥!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啊?我照片还没P完呢!”
司弦坐起身,靠在床头,闻言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其实在她一动,他就已经醒了。
他故意没动,就是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没想到,等来的竟是如此理直气壮的“恶人先告状”。
司弦双臂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叫了,叫了好几次。”
他顿了顿,看着温久有些心虚又强装镇定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按你那个昏迷的程度,我差点以为要给你上除颤仪了。”
“昏迷?除颤仪?!”温久被他的话噎了一下,随即炸毛了。
“司弦!你才昏迷!我明明睡眠很浅的好吗!你竟然拐弯抹角地阴阳我!”
她气得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朝司弦砸过去。
这人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吃火药了?攻击性这么强!
司弦轻松地抬起手臂挡下软绵绵的枕头攻击。
温久一击不中,再次抡起枕头打他。
这次,司弦没有挡,而是突然倾身向前,抓住温久挥枕头的手腕!
温久完全没想到他会“还手”,身体因为惯性失去了平衡,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摔回柔软的床垫上。
而司弦也被她带着,身体前倾,眼看就要压在她身上!
温久吓得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重量并没有落下,只感觉到一只手臂及时撑在了她耳侧的床铺上,稳住了身形。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眼,正对上悬在上方司弦深邃的眼眸。
距离太近了,近到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四目相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迅速弥漫开来。
温久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脸颊烫得惊人。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捂着额头,急中生智地“哎哟”了一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司弦眼底深处翻涌的情绪瞬间收敛,立刻撑起身,伸手想查看她的额头:“撞到头了?我看看。”
温久却猛地推开他的手,火速翻身下床,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好,就哒哒哒地冲向门口:“骗你的!不闹了!我先去洗漱!”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她从里面带上,隔绝了司弦的视线。
司弦保持着半撑的姿势,半晌,才缓缓收回手。
他低头看着自己刚才差点碰到她脸颊的手指,又想起清晨醒来时怀里那温软馨香的触感,以及她落荒而逃时羞红的耳根……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洗手间里,温久捂着还在狂跳不止的心口,小声唾弃自己:“太没出息了!跑什么跑!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