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动手脚?剁了你们的脏手!
作品:《七零:逼我下乡?空间搬空你全家》 这是比蝴蝶落脚还轻的一个吻。
“轰!”
陈织意耳朵里仿佛炸开炮弹,整个人从脖子红到发梢。
她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兔子。
“对、对不起!”何宏业也慌了,手忙脚乱去捡掉在地上的草帽:“我...我就是...”
王兴旺的怪叫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哎哟喂!何哥你俩干啥呢!”
陈织意“啊”地跳起来,扭头就要跑,被何宏业一把拉住:“别理他们!”
他转头瞪向王兴旺:“滚蛋!赶紧带大牛回去!”
“得令!”王兴旺嬉皮笑脸地敬个礼,拽着李大牛就往人堆里钻。
“走走走,别耽误何哥跟嫂子...哎哟!”
话没说完就被何宏业踹了一脚屁股。
人群渐渐散开,月光下只剩他们俩。
陈织意绞着衣角,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去趟茅房...”
“好。”
何宏业嗓子发干,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草帽边缘:“我在前面村口等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让兴旺他们先回去了,他们不会再打扰我们了...”
陈织意点点头,转身小跑着往公社后院去,两条麻花辫在月光下一跳一跳的。
跑出几步又突然回头,红着脸喊了句:“你...你不准偷看!”
何宏业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我、我哪敢啊!”
等姑娘身影消失在墙角,何宏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摸着发烫的耳朵,把草帽扣在脸上深深吸气。
帽檐里还残留着陈织意头发上淡淡的皂角香。
远处晒谷场方向,赵志强攥着碎瓦片的手青筋暴起。
陈织意从茅房出来时,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
她站在公社后院的歪脖子枣树下,对着月光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刘海,又整了整衣领。
那里还残留着何宏业指尖的温度。
想到刚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她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角,忽然笑出声来。
那个傻子!
处对象都不会。
“哟,小知青偷着乐啥呢?”
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陈织意猛地转身。
赵志强带着两个二流子从草垛后头晃出来,月光照在他脸上那道血印子上,像条蜈蚣在爬。
他手里掂着块碎瓦片,瓷白的断口在月色下泛着冷光。
“赵志强?”陈织意后退半步,后背抵上枣树粗糙的树皮:“你...你要干什么?”
她脸色变了,这里四下无人,天色又黑了。
周围压根就没什么人。
赵志强可不是什么好人。
“干什么?”
赵志强突然怪笑起来,露出满口黄牙。
他往前逼近两步,身上那股粪臭味混着劣质白酒的气味熏得陈织意直皱眉。
“怎么?何宏业那小子亲得,老子就亲不得?”
“臭娘们!”
后面两个二流子发出猥琐的笑声。
瘦得像麻杆的那个搓着手:“强哥,这知青小娘们真水灵,你看这腰细的......”
另一个满脸麻子的直接解裤腰带:“等会儿让兄弟也尝尝鲜!”
陈织意脸色刷地白了。
她攥紧衣角,声音发颤:“你们敢!我喊人了!”
“喊啊!”
赵志强突然暴喝一声,碎瓦片“啪”地砸在她耳边树上,木屑溅到脸上生疼。
“把全村人都喊来看热闹!”
他喘着粗气凑近,酒臭味喷在陈织意脸上。
“到时候大伙儿看见你跟三个爷们儿在草垛后头......”他故意拖长声调,手指头往她衣领伸。
“你说何宏业还要不要你这破鞋?”
麻杆二流子突然伸手拽她辫子:“城里来的知青就是香!”
陈织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抬脚就往他裤裆踹,却被麻子脸一把抱住腰:“劲儿还挺大!”
“放开我!”
陈织意拼命挣扎,指甲在麻子脸胳膊上抓出几道血痕。
她突然摸到兜里有个硬物。
是那瓶没喝完的橘子汽水。
玻璃瓶砸在麻子脸头上时,清脆的碎裂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操!”
麻子脸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踉跄后退。
赵志强却更兴奋了,一把揪住陈织意衣领:“够辣!老子就喜欢驯野马!”
布料的撕裂声里,陈织意肩膀一凉,露出半截月白色的汗衫。
“我给钱!”陈织意突然尖叫:“我箱子里有二十块钱!都给你们!”
赵志强动作顿了顿,随即笑得更大声了。
他扭头对两个同伙挤眼睛:“听见没?知青小姐要给咱们发工资呢!”
突然脸色一狞,脏手直接往她胸口摸。
“老子缺的是钱吗?老子今天非得尝尝何宏业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麻杆二流子急不可耐地解裤带:“强哥你先来,完事让兄弟也......”
话没说完突然噎住。
陈织意一口咬在赵志强手腕上,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抓起地上半块砖头就往他头上砸。
砖块擦着赵志强耳朵飞过去,他彻底疯了。
一把将陈织意掼倒在地,稻草屑混着泥土沾了她满脸。
“去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志强膝盖压住她挣扎的双腿,脏手往她裤腰摸。
“等老子办了你,看何宏业还要不要这双破鞋!”
麻子脸捂着血淋淋的额头凑过来:“强哥,等会儿让我拍她光屁股照片!以后随叫随到!”
三个人的笑声像夜猫子叫,惊得树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陈织意喉咙里挤出绝望的呜咽,指甲在泥地上抓出十道血痕。
“操你妈的!”
一声暴喝炸雷似的劈过来。
赵志强还没反应过来,后脖颈子就被铁钳似的大手掐住了。
“嘎嘣”一声脆响,他整个人被抡起来甩出去三米远。
砸在草垛上又弹下来,门牙磕在石头上当场崩飞两颗。
“何、何宏业?”
麻杆二流子吓得裤腰带都掉了,扭头就要跑。
“跑你妈!”
何宏业一个箭步冲上去,44码解放鞋直接踹在这孙子腿弯上。
“咔嚓”一声,麻杆嗷唠一嗓子跪地上,膝盖骨估计是碎了。
“何哥!”
陈织意衣衫不整地爬起来,眼泪唰地下来了。
何宏业眼睛都红了,脱下蓝布褂子往她身上一裹,转身时拳头捏得咯吱响。
“你...你别过来!”
麻子脸捂着血糊刺啦的额头往后退,突然从后腰摸出把生锈的镰刀:“老子跟你拼了!”
“拼你大爷!”
何宏业侧身让过镰刀,左勾拳结结实实砸在这货腮帮子上。
麻子脸原地转了个圈,吐着血沫子栽进粪堆里。
“欺负女人?”
何宏业揪着赵志强头发把人提溜起来,照着脸就是一顿炮拳。
“偷生产队鸡蛋?”
一拳下去鼻梁骨就断了。
“耍流氓?”
第二拳直接打掉三颗牙。
“还想动我对象?”
第三拳下去,赵志强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像个破麻袋似的瘫在地上抽搐。
“宏业!别打了!”陈织意哭着扑上来抱住他胳膊:“要出人命了!”
何宏业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又照赵志强裤裆补了脚:“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赵志强虾米似的蜷缩起来,发出不像人声的惨叫。
这边动静早惊动了晒谷场的人。
“咋回事?”
“谁打架呢?”
十几个社员举着火把冲过来,火光一照,全场炸锅。
“我日他祖宗!”
“赵志强这王八蛋耍流氓!”
“狗日的!绑起来送公社!”
郑国栋气得胡子直抖:“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啊!”
几个大娘赶紧把陈织意护在中间,七嘴八舌地骂:
“挨千刀的畜生!”
“知青都敢欺负,反了天了!”
“该枪毙!”
何宏业把赵志强拖死狗似的拽到亮处,这货满脸是血,裤裆湿了一大片。
“说!”何宏业踩住他手腕:“谁指使的?”
赵志强哆嗦着往草垛那边指:“李...李红梅......”
人群哗啦分开,躲在草垛后头的李红梅“扑通”就跪下了。
“不是我!真不是我!”
她鼻涕眼泪糊一脸,突然指着赵志强尖叫:“是他!他说要睡了陈织意,让何宏业丢人!”
“放屁!”赵志强挣扎着要爬起来:“明明是你撺掇的!”
俩畜生当场狗咬狗。
“都闭嘴!”
何宏业一脚踹翻赵志强,扭头问陈织意:“他们碰你哪了?”
陈织意裹着衣裳直发抖:“就...就扯坏我衣服......”
“行。”何宏业点点头,突然揪起赵志强衣领:“赔钱!”
赵志强肿成猪头的脸直抽抽:“我...我没钱......”
何宏业冷笑一声,一把揪起赵志强的衣领:“没钱?行啊,那咱们换个赔法。”
他转头对老支书道:“叔,他们俩不是还有三年工分没结吗?全划给织意,一分都别剩!”
赵志强一听,脸都绿了:“何哥!这、这不行啊!工分都给她,我吃啥啊?”
“吃屎!”何宏业一脚把他踹翻:“耍流氓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李红梅也慌了,扑上来哭嚎:“何宏业!你欺负人!我们家里……”
“家里?”何宏业冷笑打断。
“正好,你俩爹妈不是在城里当干部吗?明天我就让公社往你们家单位发通报!”
“赵志强、李红梅,下乡期间流氓成性,欺辱女知青,性质恶劣。”
他故意一字一顿,盯着两人惨白的脸:“你们猜,你爹妈的单位会不会‘严肃处理’?”
赵志强浑身一抖,差点尿裤子。
这年头,城里人最怕的就是名声臭了,尤其是单位里的干部。
要是子女犯流氓罪被通报,轻则降职,重则开除!
李红梅彻底慌了,扑通跪下:“何哥!别、别通报!我们赔!我们赔!”
何宏业冷冷道:“六百块钱,三天之内寄到,少一分,我就让你们爹妈的单位领导亲自来领人。”
赵志强哆嗦着点头:“我、我这就写信……”
何宏业一把拽起他,厉声道:“听好了,这六百块钱是织意的精神损失费,你们的工分也全归她。”
“从今往后,再敢靠近她半步......”
他抄起地上的镰刀,“咔嚓”一声劈进旁边的木桩里。
“老子剁了你们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