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三个特殊的条件!
作品:《七零:逼我下乡?空间搬空你全家》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从远处传来。
众人回头一看,马文勋带着七八个手持铁锹的壮汉快步奔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何建军像看见救星似的,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抱住马文勋的腿:“马哥!他们打人!他们要杀人啊!”
马文勋低头看了看鼻青脸肿的何建军,又抬头看向何宏业......
“啪!”
下一秒,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在何建军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
“去你娘的!”
马文勋破口大骂:“敢得罪老子的贵客?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何建军捂着脸,彻底懵了:“马、马哥......“
“马你娘的哥!”马文勋一脚踹在他腿上:“在老子的地盘上打架斗殴?狗东西玩意!”
何建军被踹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指着何宏业:“他、他们的文件肯定是伪造的,你可别被骗了啊......”
“啪!”
又是一记耳光!
“伪造的?”马文勋瞪着眼珠子:“我伪造你娘呢!”
他一把揪住何建军的衣领,怒道:“老子认识郑社长的签字还是你认识?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狗东西!”
何建军被骂得脸色惨白,嘴唇直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马文勋转头看向何宏业,立马换了副笑脸:“何同志,对不住啊,这群人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
他踹了何建军一脚:“一会儿就送他们去挑大粪!”
何建军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挑大粪?
他可是城里来的知青啊!
“马、马哥......”何建军声音发颤:“我、我错了......”
“错你娘!”马文勋不耐烦地挥手:“滚去帮何同志装车!”
他转头对何宏业赔笑道:“何同志,您看这料......”
何宏业叼着烟,淡淡一笑:“麻烦马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马文勋赶紧摆手,转头对何建军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背石头!”
何建军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带着几个跟班,垂头丧气地往石料堆走去。
王兴旺乐呵呵地跟上去,手里拿着根树枝,像赶牲口似的:“快点快点!磨蹭啥呢?”
李大牛也叉着腰站在旁边,指挥道:“那边的青石,对,就那块,搬过来!”
何建军咬着牙,弯下腰去搬石头,心里憋屈得要死。
他可是何家的少爷啊!
现在居然要给人当苦力?
“建军哥......”一个小弟低声问:“咱真干啊?”
“干你娘!”何建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干等着挨揍?”
他憋着一肚子火,硬着头皮去搬石头。
可那石头又沉又硬,他刚搬起来,手就被棱角划破了,疼得直抽气。
“哎哟,建军哥,小心点啊!”王兴旺阴阳怪气地喊道:“这石头金贵着呢,可别摔坏了!”
何建军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着牙继续搬。
李大牛在旁边监督,时不时还吆喝两声:“那边的沙子,装满了没?”
“没、没呢......”何建军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黏在身上,又痒又难受。
“那还不快点?”李大牛瞪眼:“磨磨蹭蹭的,等着吃晚饭呢?”
何建军憋屈得要死,可又不敢反抗,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
一整天下来,他的肩膀被磨得血肉模糊,手掌心全是水泡,腿都快断了。
可王兴旺和李大牛还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会儿嫌他搬得慢,一会儿嫌他装得不整齐。
何建军气得肺都快炸了,可又不敢吭声,只能咬着牙忍。
到了下午,终于装完了最后一车沙子。
何建军瘫坐在地上,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王兴旺走过来,踢了踢他的脚:“行了,滚吧。”
何建军如蒙大赦,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宿舍走。
身后,王兴旺和李大牛的笑声格外刺耳。
“何哥,这孙子今天可累够呛!”
“活该!让他嘚瑟!”
何建军听着这些话,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他恨得牙痒痒,可又无可奈何。
这一天,他算是彻底栽了!
等到何建军走后。
何宏业慢悠悠地掏出烟盒,弹出一根大前门叼在嘴里,马文勋立刻掏出火柴给他点上。
“马哥,我这堂哥啊......”
何宏业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看向何建军踉跄的背影。
“在城里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废物,仗着家里有点关系,整天游手好闲。”
他弹了弹烟灰,意味深长地补充道:“现在到了乡下,可得好好‘锻炼锻炼’,不然以后怎么回城?”
马文勋眼珠子一转,立刻会意,拍着胸脯道:“何同志放心!我们这儿最擅长的就是‘锻炼’人!”
他压低声音,阴笑道:“明天我就安排他去挑大粪,保管让他‘表现’得明明白白!”
何宏业满意地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包没拆封的大前门塞进马文勋手里:“那就麻烦马哥了。”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马文勋嘴上推辞,手却飞快地把烟揣进兜里,笑得见牙不见眼:“您放心,保管给您办得妥妥的!”
远处,何建军正一瘸一拐地往宿舍走,突然打了个寒颤,总觉得后背发凉。
“建军哥,你咋了?”一个小弟关切地问。
“没事......”何建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就是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他回头看了眼石料场,正好看见何宏业和马文勋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马文勋还时不时往他这边指指点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瘆人。
何建军心里“咯噔”一下,腿肚子又开始转筋了......
娘的!
都怪何宏业!
不然的话,他能这么惨吗!
去他娘的瘪犊子,还是优秀知青!
他绝对不能让何宏业这么好过!
何建军拖着酸痛的身子回到宿舍,一屁股坐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
他颤抖着从床底下摸出半截铅笔头,又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咬牙切齿地开始写信:
“爹、娘:
我在沙石厂找到那个白眼狼了!何宏业这狗东西就在隔壁红旗大队,还当上了什么狗屁优秀知青!他肯定是用咱家的钱打点的!”
写到这里,铅笔头“啪”地断了。
何建军骂了句娘,用牙咬开木头,继续写道:
“你们赶紧托关系来看看我,带点肉罐头、香烟啥的。这畜生现在可嚣张了,今天还让老子给他搬石头!”
他的笔迹越来越重,几乎要把纸戳破:
“你们放心,我非得让他跪着爬回城里!到时候让他把吞的钱全吐出来!”
写完最后一个字,何建军狠狠把铅笔摔在地上,又觉得不解气,抬脚碾了个粉碎。
“建军哥,你这是......”同屋的小弟小心翼翼地问。
何建军阴森森地笑了:“等着瞧吧,等我家老爷子来了,看那狗东西还怎么蹦跶!”
他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塞进兜里,对着黑漆漆的窗户恶狠狠地说:
“何宏业,你给老子等着!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窗外,一轮惨白的月亮挂在树梢,照得他狰狞的脸格外瘆人。
接下来的两三天,何宏业带着屯儿里的知青热火朝天地干着水利工程。
炸开的岩层已经清理干净,水渠的雏形也挖得差不多了,就等着水泥到位后抹平加固。
何宏业站在高处,看着蜿蜒的水渠从水库一路延伸到屯子口,心里头那股劲儿就更足了。
“何哥,这活儿干得漂亮啊!”王兴旺擦着汗,咧嘴笑道:“等水渠通了,咱们屯的地可就有救了!”
李大牛也乐呵呵地点头:“是啊,明年收成肯定翻倍!”
何宏业正要说话,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嚷嚷声。
“谁让你们在这儿挖渠的?”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带着俩跟班,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何宏业眯眼一看,这人他认识。
隔壁村的刘富贵,出了名的混不吝,仗着家里有点关系,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
“刘富贵,你有事?”何宏业拍了拍手上的土,不咸不淡地问。
刘富贵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宏业,冷笑道:“谁准你们在这儿挖渠的?这地儿是我们村的,你们敢动?”
王兴旺一听就火了:“放屁!这地方明明是公社划给咱们修水渠的,关你们村什么事?”
刘富贵哼了一声,一脚踩在水渠边上:“老子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要是敢接着挖,别怪我不客气!”
李大牛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咋的?你还想动手?”
何宏业伸手拦住他,盯着刘富贵,冷冷道:“刘富贵,这水渠是公社批的,你要是敢拦,那就是跟公社作对。”
刘富贵嗤笑一声:“少拿公社吓唬人!老子不吃这套!”
他指着何宏业的鼻子,恶狠狠道:“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这水渠,你们别想修过去!”
众人僵持了好一会,都怒不可遏。
什么地痞流氓!
就怕这种不讲道理的。
刘富贵双手叉腰,一副无赖相,斜眼瞅着何宏业:“咋的?公社批的咋了?公社还能管到我们村的地头上?”
郑国强沉着脸走过来:“刘富贵,你这是要干啥?水渠是造福全公社的大事,你在这儿闹什么闹?”
“郑社长,您这话说的。”刘富贵嬉皮笑脸地搓着手:“这水渠一修,我面前的地可就少了一大片,您说这损失......”
“恐怕得答应我三个条件补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