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狗叫啥?有本事自己去打猎啊!

作品:《七零:逼我下乡?空间搬空你全家

    “轰!”


    这一枪结结实实打在母猪侧腹,顿时血肉模糊!


    “嗷!”母猪顿时发出凄厉的嚎叫,踉跄了几步!


    可没想到,这畜生竟然还没倒下!


    它红着眼睛,再次朝松树冲来!


    “何哥!树要断了!”王兴旺惊恐大叫。


    松树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开始缓缓倾斜。


    何宏业当机立断,拔出猎刀从三米多高的树上一跃而下,正好骑在母猪背上!


    “何哥!”


    王兴旺的惊呼声中,何宏业左手死死揪住母猪鬃毛,右手猎刀狠狠捅进它脖颈!


    “噗嗤!”


    温热的猪血喷涌而出,溅了何宏业满脸。


    母猪疯狂甩动,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何宏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一阵发黑。


    “何哥小心!”王兴旺的喊声让他猛然清醒。


    只见那受伤的母猪调转方向,獠牙直冲他胸口而来!


    生死关头,何宏业一个侧滚,险之又险地避开这致命一击。


    母猪冲势太猛,一头撞在他身后的巨石上,顿时头破血流,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呼...呼...”


    直到此时,何宏业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两只小猪崽子还在陷阱里挣扎嚎叫,但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王兴旺哆哆嗦嗦地从树上爬下来,脸色惨白:“何...何哥,你没事吧?”


    “没事。”何宏业抹了把脸上的血,咧嘴一笑:“怎么样,这趟值不值?”


    王兴旺看着地上两百多斤的母猪和两只小猪崽子,眼睛越瞪越大,突然“嗷”地一嗓子跳起来:“何哥!你太神了!咱们发啦!”


    他手舞足蹈地绕着野猪转圈,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解下腰带:“得赶紧放血,不然肉就腥了!”


    何宏业缓过劲儿来,从腰间抽出猎刀:“来,趁热放血!”


    两人蹲在野猪旁边。


    何宏业熟练地在母猪脖颈处找到动脉,一刀下去,暗红色的猪血顿时喷涌而出。


    王兴旺赶紧用随身带的竹筒接住,这可是好东西,回去能做血豆腐。


    “这血接好了,晚上让你娘给你做猪血汤。”何宏业边说边给两只小猪崽子也放了血。


    王兴旺咽着口水点头:“俺娘做的猪血汤可香了,放点野韭菜,那叫一个鲜!”


    放完血,何宏业从空间里悄悄取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刀,三两下就把野猪开膛破肚。


    内脏掏出来堆在一旁,等会儿山里的豺狼狐狸自会来享用。


    “何哥,你这刀法也太利索了!”王兴旺看得目瞪口呆:“比俺爹杀年猪还快!”


    何宏业笑而不语,手上动作不停。


    他先把猪头卸下来,再把整猪分成四大块。


    小猪崽子则整个儿留着,这样比较好堆放。。


    “旺子,去找些结实的藤条来,咱们编个雪排。”


    王兴旺麻溜地跑去砍了几根粗藤条,两人合力编了个简易的拖排。


    何宏业又从空间里取出几根绳子,把猪肉牢牢绑在排上。


    “这绳子...”王兴旺摸着结实的尼龙绳,一脸疑惑。


    “城里带来的。”何宏业面不改色地扯谎:“走,试试看拖不拖得动。”


    两人一前一后拉着藤排,猪肉在雪地上滑行得还算顺畅。


    何宏业暗自庆幸现在是冬天,要搁夏天,这几百斤肉非得臭了不可。


    两人拖着沉甸甸的野猪肉往山下走,远远就看见知青点刚下工的人群。


    雪地上那堆红白相间的肉块格外扎眼,顿时引来一片惊呼。


    “天爷啊!这是打了多少肉啊!”


    “快看那猪头!獠牙这么老长!”


    “这得有两三百斤吧?”


    “啧啧,野猪肉最香了...”


    人群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个个眼睛发直地盯着雪排上的肉。


    有人不停地咽口水,有人伸手想摸又不敢摸。


    几个小孩馋得直咬手指头,被大人拽着往后躲。


    这年头本来就是饥荒年。


    谁吃得起这么多肉的?


    现在何宏业上山一打就是几百斤,家家户户都在流口水。


    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肉上面去。


    “哎哟我的亲娘诶!”赵志强挤到最前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好家伙!


    这瘪犊子上山了!


    还抓了肉!


    他这两天天天都在知青点啃窝窝头,嘴里都快嚼出泥巴味儿来了。


    必须让这瘪犊子分!


    “这...这得见者有份吧?”


    李红梅也凑过来,尖着嗓子道:“就是啊!这么多肉,你们俩吃得完吗?”


    “对对对!”赵志强搓着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按咱们知青点的规矩,打猎回来都得平分!咱们现在可是集体主义!”


    “这么多肉,一家分个十斤都够了!”


    “赶紧的!”


    “放你娘的屁!”王兴旺顿时急了:“这是俺们拼了命打的!凭啥给你分?”


    张嘴就要!


    凭啥啊!


    他和何宏业在山里拼命的时候,这群人还在挣工分呢!


    活儿他俩干,拼命的事儿他俩来。


    现在吃肉就要一起分了?


    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李红梅撇撇嘴:“哟,现在知道说‘俺们’了?平时不都说是何宏业一个人的功劳吗?”


    “就是!”赵志强阴阳怪气地帮腔。


    “再说了,这野猪是集体山林的财产,你们私自打猎本来就不对!”


    “放你娘的狗屁!”何宏业一脚踹翻雪排,野猪肉“砰”地砸在雪地上,溅起一片雪沫子。


    他指着赵志强的鼻子就开骂:“你他妈算哪根葱?老子在山上跟野猪拼命的时候,你个龟孙在哪儿呢?现在腆着个逼脸来要肉?”


    赵志强被骂得一愣,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你、你怎么骂人...”


    “骂你怎么了?”


    何宏业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唾沫星子直接喷他脸上:“你他妈就是个要饭的叫花子!看见肉就走不动道是吧?要不要老子赏你根骨头啃啃?”


    李红梅在旁边尖着嗓子帮腔:“何宏业!你太自私了!咱们知青点从来都是...”


    “从来都是你妈个蛋!”何宏业转头就喷。


    “你个臭娘们儿少在这儿放屁!上次集体劳动你装病躲屋里偷懒,现在分肉倒积极了?要不要脸?”


    “别以为你是个姑娘家老子就不说你了,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妖艳货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城里的老鸨呢!你当个锤子的知青!滚犊子!”


    周围几个跟赵志强关系好的知青刚要开口,何宏业一个眼刀子甩过去:“谁他妈敢帮腔,今天这肉一块都别想要!老子宁可喂狗也不给你们这些白眼狼!”


    这话一出,那几个知青顿时缩了脖子。


    “算了算了.....本来就是人家的肉。”


    “是啊,人家上山打的,难不成咱们还舔着脸分?”


    “照着他俩的说法,那老乡种的菜,也得拿出来给集体了。”


    李红梅气得浑身发抖,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哎呀没天理啊!城里来的知青欺负人啊!打了这么多肉自己吃独食啊!大家快来看啊!”


    “不给肉吃还骂人,我不活了啊!”


    “你凭啥吃独食啊!”


    赵志强见状也来劲了,扯着嗓子喊:“何宏业!你这是破坏集体主义!是资本主义思想!我要去公社告你!”


    “告你妈!”何宏业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赵志强原地转了个圈,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你、你敢打人?”赵志强捂着脸,声音都变调了。


    “打你怎么了?”何宏业撸起袖子。


    “老子今天还就打了!你他妈不是要肉吗?来来来,老子给你肉吃!”说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另半边脸上。


    赵志强被打得眼冒金星,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雪地里。


    李红梅的撒泼声戛然而止,跟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


    “还有你!”何宏业指着李红梅:“不是要肉吗?来,老子给你!”


    说着从雪排上扯下一块带血的猪肺,直接糊她脸上。


    “啊!”


    李红梅尖叫着往后爬,满脸都是血水。


    周围知青全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何宏业这么彪。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


    何宏业一脚踩在雪排上,环视众人。


    “这肉是老子和王兴旺拿命换的!谁想要,拿工分来换!一斤肉五个工分,爱要不要!”


    “没工分的就给老子憋着!少在这跟老子逼逼赖赖!”


    “舔着脸想来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王兴旺在旁边帮腔:“就是!俺跟何哥差点让野猪拱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呢?现在想吃白食?门都没有!”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五个工分?这也太贵了吧...”


    “就是,集市上才...”


    “你懂个屁!这可是野猪肉!七个工分都不贵!”


    何宏业冷笑一声:“嫌贵?行啊,你们自己上山打去!看看是野猪先拱死你们,还是你们先饿死!”


    这话一出,几个原本想讨价还价的知青顿时不吭声了。


    赵志强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嘴硬:“何宏业,你、你这是剥削...”


    “剥削你大爷!”何宏业抄起一块猪骨头就砸过去:“再逼逼老子把你牙打掉!”


    赵志强吓得抱头鼠窜,再不敢吱声。


    李红梅抹着脸上的猪血,哭哭啼啼地跑了。


    两个人狼狈地逃到知青点后面的柴垛旁,两人脸上都挂着彩,气得浑身发抖。


    “呸!”赵志强狠狠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这狗日的何宏业,下手真他妈狠!”


    他摸了摸肿得老高的脸颊,疼得直咧嘴:“嘶...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李红梅掏出手帕使劲擦着脸上的猪血,恶狠狠地骂道:“这畜生!居然敢把猪肺糊我脸上!”


    她越擦越气,手帕都擦破了:“不就是打了头野猪吗?神气什么!”


    两人蹲在柴垛后面,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何宏业他们离开的方向瞟。


    这么多肉,既然我打不到野猪,我还偷不到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