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冒充叔伯,取走家里的存款!

作品:《七零:逼我下乡?空间搬空你全家

    看到房契,众人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牌桌旁所有人都在盯着那张泛黄的纸,有个穿蓝布衫的妇女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这地段...八百现金,再加六百等价票据。”


    “工业券要占六成。”


    “小子挺懂行。”徐三刀突然凑近,金牙闪着光:“家里有干部?”


    何宏业把房契往前一推:“现在过户,便宜五十。我过两天就搬走。”


    二十分钟后,何宏业站在仓库外的排水沟旁清点收获。


    厚厚的一摞大团结用橡皮筋扎成砖块,各种票据按面额排列整齐。


    他把所有东西收进灵泉空间,转身没入黑暗。


    夜市刚开始热闹。


    何宏业在巷口买了顶鸭舌帽,压低帽檐穿梭在摊位之间。


    “全国粮票,三百斤。”


    “军大衣要全新的,两件。”


    “手电筒三支,电池二十节。”


    每个摊位前他都停留不超过三十秒。


    商贩们只见这个满脸是伤的年轻人掏出大把票据,却没人看清他买的东西去了哪里。


    在卖旧货的独眼老头摊前,何宏业突然停下。


    玻璃柜里摆着副黑框眼镜,镜腿用胶布缠着。


    “这个。”他放下两张工业券:“再要一盒鞋油。”


    老头咧嘴笑了,露出三颗黄牙:“小同志要改头换面?”说着从柜台下摸出个铁盒:“搭你半盒戏剧团的油彩,保准条子站你面前都认不出来。”


    最后他在夜市尽头找到卖药材的。晒干的黄芪堆里,藏着几包用报纸裹着的种子。


    “都要。”他扔下五张粮票:“搭你半斤红糖票。”


    从黑市出来,他站在护城河桥头清点物资,空间里整整齐齐码放着物资。


    大白米、白面500斤。


    崭新的大衣两件。


    手电筒三只,电池四十节。


    猪肉、鸡肉、鸭肉三百斤。


    各类种子十七种,糖果五大罐。


    收音机、手表一台。


    最后是......那一套妇女的衣服加易容的工具,再加一支让人睡得快的迷香。


    这些东西,到了乡下都是香饽饽。


    夜深人静,何家老宅里鼾声如雷。


    何宏业蹲在墙角,手里捏着黑市买的迷香,嘴角一咧:“睡挺香啊?行,老子让你们睡得更香!”


    “呼!”


    香头一吹,一缕青烟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没过多久,屋里鼾声更重,跟死猪似的。


    前世这家里的东西,全都是一家子占了他爹娘的抚恤金存下来的,这辈子,他们一毛钱也别想要。


    他目光落在邓秀兰屋门上。


    老不死的,先搬你!


    何宏业推开门,月光照在邓秀红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


    这老太婆,梦里还吧唧嘴,估计在算计怎么吸他血呢。


    “呵,老东西,藏得挺深啊?”


    他一把掀开枕头。


    好家伙!一沓大团结,还有张存折,数字看得他眼都直了。


    “三千块?我爹妈的抚恤金全在这儿呢!”何宏业冷笑:“行啊,吞得挺干净,现在全归我了!”


    “咔嚓!”


    他直接掰断樟木匣子上的铜锁,连带着里面的金镯子、银元、粮票,一股脑全塞进空间。


    临走前,他瞥见老太婆手腕上还戴着个玉镯子,那是他娘的嫁妆!


    “老不死的,你也配戴?”


    他一把撸下来,顺手还把她枕头底下的私房钱全摸走,连床底下藏的咸菜坛子都没放过。


    里头居然还塞了两张布票!


    “真能藏啊!”何宏业嗤笑:“行,今晚让你体验下什么叫家徒四壁!”


    扭过头来到叔婶那俩吸血鬼屋里,俩狗东西,还想过好日子?


    做梦!


    一推门,酒臭味熏得他直皱眉。


    何建国四仰八叉躺着,裤腰带上还挂着串钥匙。


    “哟,钥匙挺全啊?”何宏业一把扯下来:“以前锁我东西是吧?现在看你怎么锁!”


    床板一掀,底下暗格里整整齐齐五沓大团结,全是崭新的。


    “呵,钱都准备好了,还演那出强抢的戏?”他冷笑:“行,现在正好是我的了!”


    五斗橱一拉开,崭新的确良衬衫、毛呢裤子,全是好料子。


    何宏业一件不留,全收走!


    “痰盂底下还藏东西?”


    他一脚踢翻。


    果然,这里边儿还藏着金锭子!


    就这上辈子还在他面前哭穷呢!


    狗东西!


    全拿走!


    他咧嘴一笑,顺手把墙上挂的全家福也摘了。


    照片里所有人围着何建军笑,就他站角落跟个外人似的。


    “啪!”他直接把全家福摔地上,踩两脚。


    何建军的房间最奢侈,红灯牌收音机、港星海报,床头还摆着块上海牌手表。


    “哟,这不是老王丢的那块吗?”何宏业拿起表,表带上还有血迹。


    “狗东西,为了块表断人手指?”


    收音机直接收到空间里。


    还听东西呢?


    听个屁!


    这瘪犊子玩意,不吸血就活不了的蚂蟥!


    顺手把床底下藏的烟酒、皮鞋全收走,连墙上挂的皮带都没放过!


    掩上屋子,来到厨房。


    菜刀?他的了!


    铁锅、咸菜缸?他的了!


    碗柜底下还有钱呢?他的了!


    连带着墙上挂着的腊肉,都全都收走,钩子都没剩下。


    米缸也倒空了,面坛子也倒空了。


    到时候他们醒来,就守着空空如也的家慢慢哭去吧!


    何宏业跟土匪进村似的,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连灶台里的柴火都收进空间!


    烧火棍都不给他们留!


    最后,何宏业可没想着跑,得给这群人一点惊喜才行。


    “门框上放盆水,推门就浇你一头!”


    “楼梯口撒黄豆,摔不死你!”


    “抽屉里塞个老鼠夹,让你再翻!”


    布置完,何宏业站在院子里,看着空荡荡的何家老宅,咧嘴一笑:


    “明早起来,看你们怎么哭!”


    他拍拍手,转身走人,深藏功与名。


    日上三竿,何家老宅里终于有了动静。


    邓秀红第一个醒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人灌了十斤烧刀子似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要起身。


    “哗啦!”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直接浇了她满头满脸!


    “啊!”


    老太婆一声尖叫,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怎么了?怎么了?”


    宋华芝被尖叫声惊醒,一骨碌爬起来,结果刚踩到地上......


    “啪叽!”


    满地黄豆让她一个趔趄,整个人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我的腰!”宋华芝疼得直抽气,刚要爬起来,突然发现不对劲。


    “我的衣服呢?”


    她昨天明明把新买的的确良衬衫叠好放在柜子里,怎么柜门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钱!我的钱也没了!”邓秀红披头散发,跟疯婆子似的翻着床板,结果连个钢镚都没找到。


    “建军!建军!快起来!”宋华芝连滚带爬地冲到儿子房间,结果一推门。


    “啪!”


    一个老鼠夹猛地夹在她手上!


    “啊!”


    宋华芝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再看屋里,何建军还躺在床上,但整个房间像是被土匪洗劫过一样!


    收音机没了,手表没了,连床底下的皮鞋都不见了!


    “天杀的!谁干的?”宋华芝尖叫着冲进厨房,结果更崩溃了——


    锅没了!碗没了!连咸菜缸子都没了!


    “完了!全完了!”邓秀红瘫坐在地上,老脸煞白:“钱没了,存折也没了!”


    “肯定是那个小畜生!”叔叔何忠孝捂着肿得跟猪头似的脸,咬牙切齿。


    “快!快去找他!”宋华芝疯了一样往外冲,结果一脚踩空!


    “咚!”


    她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得鼻青脸肿!


    与此同时,银行门口。


    何宏业穿着从何建国衣柜里顺来的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脸上抹了点鞋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干部。


    “同志,取钱。”他把存折递进窗口,声音低沉。


    柜员接过存折,看了一眼:“邓秀红?您是……”


    “我是她儿子。”何宏业面不改色:“老太太腿脚不便,让我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