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沈欢的遗书

作品:《靠4岁总裁暴富:未来女儿指着校花喊妈!

    温知念嗯了一声,刚喝了一口药,便苦兮兮的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爸爸,好苦……”


    闻言,温亭又从厨房找到块指甲大小的冰糖,送进女儿嘴里:“吃块冰糖,嘴里含着就好了。”


    感受到嘴巴里冰糖的丝丝甜味,小丫头这才重新端起杯子,把药全部喝了下去。


    “嗝~”


    可能是喝得太快,小家伙没忍住打了个嗝。


    温亭摸摸她的脑袋:“吃完药睡一觉,睡醒就退烧了。”


    “要爸爸抱~”


    “病号”温知念从被子里伸出手,朝他张开了胳膊。


    温亭弯下腰,将女儿抱了起来,连带着被子一起。


    江稚家里只有三个房间,一间是她现在睡的地方;一间则是母亲沈欢生前居住过的房间,不过常年上着锁,进不去;最后一间卧室比较小,这么些年来一直充当杂物间,完全住不了人。


    眼见没有多余空间,温亭只好抱着念念再次来到卧室,江稚躺在床上,依旧熟睡,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少女此时睡姿还算老实,没有像上次在他家那样歪七扭八的,连被子都给踢下去了。


    “念念,你先跟妈妈一起睡吧。”


    小丫头点点头,裹着被子爬到妈妈身边躺好。


    温亭把空调温度和风速都调到最低,然后又帮女儿盖好被子。


    “睡吧,爸爸在这儿陪着你。”


    “嗯……”


    有爸爸妈妈在身边陪着,小家伙安心不少,乖巧的合上了眼睛。


    退烧药药劲上来的速度很快,没多久的工夫,温知念就抱着被子睡着了,小鼻子一呼一呼的,发出均匀的呼吸。


    在房间待了十几分钟,见母女俩没有异常,温亭就先出去了。


    收拾起了中午在客厅吃火锅留下的残局。


    因为留的时间太久,碗筷上的酱汁都凝固了,刷起来挺费劲的,不过好在橱柜里里面有钢丝球,倒是轻松了很多。


    每每在这时候,温亭都会佩服江稚的细心,连钢丝球这种东西都提前备好了,他一般都是要用的时候,才去下楼去买来着。


    等他擦好桌子时,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三点。


    期间,温亭去卧室看了眼,发现念念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水,于是用卫生纸简单擦了擦。


    擦干净后,他又摸了摸小丫头的额头,没刚才那么烫,看样子应该是退烧了。


    等他把地板上的床单捡起来塞进洗衣机后,又离开卫生间,原本想去客厅躺一会儿,可在经过江稚母亲房间的时候,却又没忍住,停了下来。


    房间虽然上着锁,可温亭却很清楚钥匙在哪里,上午的时候,他曾经亲眼看到江稚把钥匙放在卧室书桌第三个抽屉里。


    尽管知道私自探索别人的隐私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温亭现在非常想了解有关江稚的事情,任何事情。


    而且,他也心怀侥幸,万一江稚母亲生前留下什么还没有被江稚发现的东西——按照少女说的那些经历推断,估计是不太好的东西。


    温亭想找出来,他想杜绝一切可能伤害到江稚的东西。


    迄今为止,这个女孩过的实在是太辛苦了,他不想再看到她伤心的样子,他想好好保护她。


    站在原地思考了很久,他还是转身拿来了房间钥匙,打开了这间不知道沉寂多久的房间。


    出乎意料,房间里很干净,摆着一张床,一间衣柜,还有一张桌子和椅子。


    仅此而已,干净又简单。


    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这间卧室的布局和江稚的卧室很像。


    温亭轻手轻脚的合上门,走了进来。


    因为房间很干净,所以能藏东西的地方也就只有正对房门的梳妆柜。


    简单扫了一圈周围,少年径直来到梳妆柜前,很快就从抽屉里发现一个略显老旧的相框,里面镶着一张照片——那是江稚年幼时期和母亲的照片。


    照片里的江稚刚上小学,穿着一年级的校服,搂着妈妈的胳膊,对着镜头笑的很开心。


    乍一看,温亭差点将小时候的江稚认成念念。


    母女俩笑起来很像,都是喜欢笑的女生。


    有些奇怪的是,照片明明就放在抽屉里,很容易发现,可上面却落满了灰尘。


    是没发现,还是故意的?


    温亭不得而知。


    他看了几眼合照,刚想放下,却忽然发现相框是空心的,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轻轻拆开相框,温亭果然发现里面有一张被折起来的纸条。


    看样子,这张纸条被放进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灰尘,摸起来皱巴巴的。


    目前看来,江稚应该没有发现。


    这应该是江稚母亲留下的,类似于遗书之类的东西。


    可这张纸条很小,大概只有一指长,两指宽,如果是遗言,应该也就是一两句。


    嘴里默念了一句“打扰了”,温亭终于打开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行用红笔写的话——江稚,你为什么是一个女孩子?


    其中,“江稚”和“女孩子”这五个字被圈了很多下,差点把纸捅穿,可见书写者当时情绪是相当不稳定的。


    看见“遗书”内容,温亭直接愣在了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从江稚嘴里听说过家族一直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可当真正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才了解到这四个字的压迫感。


    一个本来活泼开朗,乐观向上的成年人,被活生生逼成了陌生的模样,甚至还给女儿留下了这样“伤人”的遗言。


    见字如见人,通过多年前的字迹,温亭得以窥见当年的一角真相,大致能想象出江稚母亲那时的精神状态。


    他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江稚到底有没有发现这封“遗书”,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赌一把,赌她没有发现。


    下定决心后,温亭从抽屉里翻出那根当年江稚母亲用来写字的红笔,又拿起一张纸,模仿了上面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封“遗书”。


    放回去的时候,温亭特意将遗书露出一小截,看上去明显很多。


    他必须承认,自己做了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假传遗书。


    这种事,无论是放在古代还是现在,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但是为了江稚的快乐,他必须也只能这么做。


    而且,这封所谓的遗书也只不过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女士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的胡言乱语,完全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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