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撩起她脸颊旁的秀发，捏捏她的小脸蛋。


    “还不是你非要……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喊了。”


    “没事，房间隔音很好。”


    “念念就在客厅呢……”


    “不怕，小家伙吃完饭，这会儿应该在看电视。”


    这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换了个睡姿，抱着江稚翻身转过来。


    她那么娇小，温亭动作不敢太重，害怕把她压坏了，可还是低估了她的柔软程度，少女就像棉花似的，软的很。


    温亭半撑着身子，低头品尝她甜软的唇，江稚也闭上眼睛，双手搂着他的背，时抓时挠地回应着。


    果然有他在的感觉就是安心，就算是新搬的家，新换的床，但只要抱着他，这些好像也就变得熟悉起来。


    “窗帘还开着呢……”


    “我去拉上。”


    温亭起身，翻滚一圈到床边，伸手将窗帘拉上，也使原本亮堂堂的卧室瞬间变得灰暗起来。


    他蹬掉拖鞋，又凑过来，少女也裹着被子贴过去，即便是第一次这样，但是却格外默契。


    再次回到了最初的姿势，可能是环境比较暗，江稚胆子也大了起来，小嘴儿顺着他脖子一点一点寻找，贴上他的唇。


    唇分的时候，两人的眼睛也逐渐适应环境了，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的阳光下，两人彼此映照在彼此的眼眸上。


    “你知道吗？其实我已经偷偷想好了咱俩未来孩子的名字……”


    温亭亲了亲她：“傻瓜，你是不是忘记念念了？”


    “人家想的是念念后面弟弟妹妹的名字啦……”


    “什么名字？”


    “如果是一个男孩，就叫温禾，‘怀瑾握瑜，风禾尽起’，这是我从书上看的，寓意像禾苗一样茁壮成长，希望他有好的品德，好的三观和生活；如果是女孩的话，就叫‘温知宛’，正好跟念念的名字相对应，希望她一辈子开开心，漂漂亮亮，无忧无虑的。”


    温亭能感觉到，她提及女孩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要更多些。


    不是说江稚更喜欢女孩，而是因为小时候那些不好的经历，她才更希望能生女孩，在孩子身上弥补自己童年缺损的美好。


    就比如对待念念，别看江稚很多时候比较严厉，但眼里的温柔，不比温亭少一丁儿点。


    “怎么样？我取的名字行不行？”


    “亲爱的，没有比这再好的了……”


    温亭心都化了，一个你喜欢也喜欢你的女孩，愿意跟你一起畅想未来，这本身就是一件美好的不能再美好的事了。


    她又问道：“可是如果后面没有再生孩子呢？这两个名字是不是没用了？”


    “谁知道呢，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听他忽然开车，江稚靠在他胸口，哼哼道：“你又耍流氓……”


    “那你想好名字了吗？”


    “没呢，不过我觉得生完念念之后，后面可能是双胞胎。”


    一听双胞胎，少女脸都红了。


    “……一下子就生两个，你欺负人。”


    温亭可舍不得她难受，轻声道：“笨蛋，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虽然从网上有人说要给老公生十个孩子，但也只是说说而已，生孩子很辛苦的，弄不好还会有危险，温亭可不想她这么辛苦，大不了以后只给念念生一个弟弟妹妹好了，就当是做个伴了，不想生的话就不生，只有一个孩子也行啦。


    “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带着孩子去旅游，跟你说的那样，一起去看山，一起去看海，一起去看遍美好，咱们一家人爱在一起，刚好就是一幅画。”


    “是不是觉得还不错？”


    听完温亭描绘的情景，江稚脑海里已经有了这么一幅画面，只是想想就觉得幸福感都要溢出来了。


    少女越想越害羞，干脆又亲了他一口，嘟囔道：“……你怎么想的这么远？”


    明明他们刚成年，都还在上学呢。


    “你不也是想了这么远？”


    爱情的美好，夹杂着酒精的醺醺然，让少年少女对未来有了美好的幻想和期待，青春期的荷尔蒙和互相爱恋的兴许，让两人光是想想就很满足。


    “温禾……温知宛……”


    见她又在念叨取的名字，温亭勾起她的下巴，调戏道：“不想了，要不我们努力努力？”


    “才不，你就知道欺负我……”


    温亭不语，只是熟练的吻住她。


    “你洗澡了没？”他喘着粗气。


    “……吃饭前简单冲了下。”江稚说，有点紧张。


    “我们现在还不能……”


    “放心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想不想舒服一点。”


    她好像猜到了一些，双手捂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感受到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温亭低声道：“抱紧我……”


    她很听话，小猫似的，蹭到他身上，双腿缠着他，用力抱紧他，如瀑的秀发散在床面，像一团墨色的花，美得动人。


    他回应着她，忽然钻进了被窝。


    “嘤……”


    “别……”


    “……”


    少女捂住嘴，衣物被扔了出来，屈膝的双腿是优美的弧度。


    她说不出来他在干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做让她觉得很奇怪，以至于身体前所未有的柔软。


    温亭忽然问：“我在干什么？”


    “你在……”


    “说啊。”他按了按。


    “你在欺负我。”江稚咬着唇，难为情的闭上眼睛。


    明明开着空调，脸蛋却依旧被不知名的热气熏成坨红，耳尖在此刻也红的滴血。


    江稚低声耳语，声音黏糊糊的，吐出一口七零八落的二氧化碳。


    “哼。”温亭笑了笑。


    就像露天烧烤时用来烤串上油的小刷子，由上而下，再自下往上的反复刷过，激发出肉串内部的油质，配上火焰的炙烤，直到变得热气腾腾的，直到变得香气喷喷。


    此时此刻，时间的流逝在此刻已经没有意义了。


    终于。


    江稚再也忍不住，温亭则下意识闭上了眼。


    好像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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