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愤怒的巧克力
作品:《猫系男友收集手册》 在真树终于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候,这两只多余的老鼠为什么还要出现。
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呆在下水道中,直到他完全地盘踞前辈闭塞的心。
直到胳膊传来了钻心的绞痛,他才发现手一直在无意识地攥紧。
新定制的西装留下了丑陋的折痕。
礼品袋上的提手绳是他精心搭配的丝带,也被捏得失去了光辉。
“到这边来,”千叶真树的声音在被子下面响起,用只在幻想中才有的语调唤他,“透。”
透?
是在叫他吗?
在他卧底将近两年时间里,安室透这个名字已经养成了足够的条件反射和认同度。
向来聪明的卧底先生一再确认,这个房间中没有第二个叫透的人。
在这一瞬间,不知何时聚集的疯狂和怒火居然淡化。
她的话就像是喝了药之后的那粒金平糖,抹不去苦涩,但会用甜意覆盖记忆。
可是浓浓的不甘心后来居上。
不甘心情感这样轻易地被摆弄。
只是更不甘心,他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总有一天。
这些送上门来的垃圾食品会被他光明正大地全部扔掉。
下定奇怪的决心后,降谷特地从床边绕了一圈,跨过姿态扭曲的两人。
他们的衣着天差地别。
一人身着西装,另一人穿着诡异的猫猫连体服,还挂着眼熟的绳子。
但相同的是,他们都以胳膊高举的板正地躺在地上,而且被无形的挤压到凹凸不平。
此时,他才好似刚刚发现一般,惊讶地道歉:“哦呀,不好意思,没发现两位躺在地上。”
“喂!”三白眼凶恶无比,丝毫没有顾及病房中联手的情谊,“你明明是故意的吧。”
与他们狼狈的姿态不同,降谷零一身崭新的灰色西装,正把外套酷酷地搭在肩上。
他虚假地笑着摆手,晃着那个一看就用来讨好女人的该死的粉色袋子,“抱歉,真树有事叫我,稍后一定来好好道歉。”
太宰治勾起嘴角,拉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放心,真树以后就不会叫你了。”
降谷零耸耸肩,挨着真树坐到床沿,柔情似水地询问:“什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真树的状态吓到。
女性的脸蛋像是醉酒一般的通红,眉头紧锁,像是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她没等吃醋的后辈说完,抓着对方的脖颈就压了过来,在他的表面配合中收取上贡。
卧室安静得看不出有四个人加一只猫,滋滋作响的水声像加了扩音器。
插|入发根的手在发热,真树的状态却在肉眼可见的平静下来。
降谷零后撤了分毫,并不给予到满足的量,假笑道:“这个还是留到只有你我的私人夜晚吧。”
哎。
她早就知道,这是个麻烦的男人。
真树起身挥了挥手,维持了一整夜的树根溶解成一堆马赛克。
方才体内的能量匮乏,甚至没办法解除能力,只能一味地输出。
如果不是降谷零来,她只能把卡卡西叫过来放血试试。
假装没在生气的黑皮啄吻她用完就跑的掌心,两人之间的距离感迥然不同,“这就足够了吗?”
地上传来了一声嗤笑,“欲求不满。”
第一个出场的情敌往往印象最深刻,对方给太宰的威胁感也是目前为止最大的。
如果说上一次两人还是满满的暧昧,现在恐怕真树早溺于巧克力陷阱中了。
“不,”降谷目光大胆地睇着真正在不满的女性,“满足自己的爱人是我应尽的义务。”
“爱人又怎么样,”太宰治居然自己抖落出昨夜的事情,“我们这里还有个在全公寓的见证下求婚的勇者先生呢。”
真树将无语的眼神投向被几句话激到神志不清的黑手党首领。
他没有丝毫收敛,指着震惊又隐含敌意看向自己的下属,“中原中也君。”
“哈????!!!!!!!”被点到的人重重地趴到地上,爆发了穿透力极强的怒吼声。
然而,降谷零保持着那种胜券在握的笑意,上下打量穿着狗狗连体衣的娇小“少年”。
他一个字也没说,却什么都说了。
尽管仍没想起星座之后发生的事情,但中原中也依旧在这种眼神中炸毛了。
记忆虽然没有了,情感却在,他还没蠢到分不清狂躁不休的心跳的原因。
不敢看床上女性的眼睛,他蹦起来往前迈了一步,表情像一只被侵略地盘的恶犬,“你什么意思?”
她有些看腻了这种争风吃醋的戏码,将注意力放到了粉色的袋子上。
从故意不放的手中抠出丝带,真树掏出一个过度包装的礼盒,三两下拆开又盖上。
“不,”降谷零摇头摊手,“人有梦想是好事,梦想达不成是常事。”
卡卡西凑了过来,用猫爪点点礼盒,却被果断地拒绝。
“呵。”中原中也抱胸冷笑,“你以为自己很有希望吗?”
她试图把包装纸粘回去。
“当然不是。”金发男一副惊讶的样子,“我只是等待真树愿意走向我的时刻罢了。”
可恶,她以为是巧克力就太着急,撕得太碎了。
太宰治见中原中也不敌,抢先开口:“这话说得好像你没有在死缠烂打一样呢,完~全不是那个,需要用钱才让真树愿意牵手的人哦。”
这话确实戳中了降谷零的痛处,但他笑眯眯的样子很亲切。
“好遗憾,我还有些怀念那些调情的小手段。不过,看我能得到主动的亲密,恐怕让你吐血了吧。”
巧克力就好好地给她送巧克力啊!
“吐血倒不至于,快吐了倒是真的。”
真树连纸带盒一起塞回了礼品袋里,又塞回巧克力的手心。
“够了,有饭吗?有力气的话快去给我弄饭,再给我把这个月信用卡还了。”真树饿得头晕眼花,虚弱地插嘴,“还有你们两个,给我去打黑工,家里不包饭。”
降谷零没有回答,一把将没什么力气的女性扛在肩膀上出去了。
另外两人居然也奇怪地没再继续挑衅。
降谷零沉默着走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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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下袋子,拍了拍她屁股质问:“那个绳子是怎么回事?”
“……”这是重点吗?
她还以为表情那么吓人的后辈要一拍两散呢。
还没等她回答,门口先传来另外中原中也嚣张的声音:“哈,我还以为‘开放性的关系’里不存在吃醋和质问。”
他们换了身帅气的便服,一人朋克一人英伦。
中原中也拉开大门,满眼战意地望了眼厨房,一脚踏出室内。
“没办法,”太宰貌似温和的声音紧随其后,“还是给他一点时间处理被打击到的情绪吧,毕竟我们也要挣钱养‘家’了。”
没等边笑边青筋暴起的黑皮回击,门就被关上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楼,中原中也尽量压抑着怒火,“就算你想让我远离真树,难道就要把肥肉留给狼吃?”
肥肉当然指的是那个男的。
狼只是装模作样,饿不饿大家都能看出来,要不能这么多人排着队想喂两口?
不都是想留到最后。
太宰不复真树面前醋意大发的模样,冷淡地回答:“真树的能量不足了,而你只会从她那里汲取,无法哺喂。”
中也单手压下帽子,讥讽道:“真是大度啊,看来不给你个正室地位都对不起这份心意。”
在外人面前,港口黑手党首领向来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他维持那副纹丝不动的表情,没有感情地说道:“这就轮不到连外室都算不上的你操心了。”
娃娃脸乌云密布,语气变得更加粗鲁,“你这家伙……”
太宰无视了他的敌视,下令:“专心去调查吧。”
喂肉也得分怎么喂。
狼也不是谁喂了就跟谁走的生物。
否则也等不到他来这里了。
狼揪了揪肥肉的领带,“那个,凑合用一下而已。”
结果降谷零更加生气了,“那不是我的吗?”
她咽下了“那是我的”这句一想就会点火的话,轻轻亲亲皱着的眉心,“那我回来给你洗洗。”
少见的主动亲近似乎让他放过了这个话题,但是还有别的,“为什么没跟我说他们来了的事情?”
她尽力想把自己摘出去,“……我还以为松田告诉你了。”
降谷零单手把西装外套扔到外面的椅背上,解开最上面的纽扣,准备好好跟居然在哄人的女人理论。
他将真树抱到胸前,屈膝顶开她的双腿,直到抵上墙壁。
小臂水平压到她头顶的墙面,他把双方都禁锢在了这个极小的空间内,强迫两人只能直视彼此的双眼,“松田都知道?是不是跟谁比,你都更偏心别人。”
背后是冷冰冰的瓷砖,身前是火辣辣的胸口。
但她有点发愁,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
巧克力怎么这么能生气,不怕化了吗。
不过还挺性感。
她的鼻尖凑过去在衣领处轻耸,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你换香水了?闻起来甜甜的,很配你。”
降谷零冷着脸,却没有推开她,“怕你吃腻了一个味道,结果还是换菜了。”
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