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菩萨转世碎玉楼,杀人放火一条龙
作品:《替天行道?呸!扈三娘砍翻梁山》 扈成的车队碾过泥泞的官道,朝着郓城县衙而去。檀木箱里的“神火宝器”裹着三层黄绸,又用稻草与棉絮层层填塞,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 这是扈三娘从空间里取出的太阳能蓄电池、电磁炉等物件,此刻被刻上符文,成为献给官家的“祥瑞”。
离开扈家庄的第二天,扈三娘就带着她的人和车队分开,单独上路。昨天,他们特地选择下午才从扈家庄出发,就是要在中途找个路边休息一晚,方便夜色掩护下离开车队。否则以扈家庄到郓城县的距离,清早出发,正好可在天黑前到达县里。
暮色如墨时,车队停在郓城县最大的悦来客栈。扈成掀开檀木箱,符文在烛火下幽幽发亮,确认物件完好无损后才松了口气。他叫来心腹庄客,语气沉稳:“上房门窗加锁,十人两班倒,若有差池,今年工钱减半。”
次日清晨,扈成揣着沉甸甸的银锭,在师爷引荐下踏入县衙。郓城县令时文彬正把玩着翡翠扳指,余光瞥见师爷暗中比出的 “三”字手势 —— 这是收了三百两银子的暗号。
“扈成?独龙岗三庄的代表?”
时文彬突然将茶盏重重一磕,“听闻三庄与梁山往来密切,私藏军械,这‘祥瑞’莫不是惑乱圣听?朝廷正严查梁山周边异动,你等莫非要去东京打探消息?”
扈成垂首躬身,字字清晰:“大人明鉴。上月梁山贼寇犯境,正是三庄率乡勇守土护乡。这宝器能引天火、化寒冰,实乃天赐护国神器!”
他从袖中掏出知府手书,龙飞凤舞的“守乡护土”四字让时文彬瞳孔微缩。半晌,县令抚须笑道:“既如此,师爷即刻拟文,呈送济州府!”
济州府衙内,讼棍出身的落魄秀才陈墨躬身而立,折扇轻摇:“大人可知这宝器来历?昔年女娲补天,遗落神火于独龙岗,三庄世代守护,今特献于朝廷,祈愿官家福寿安康!”
知府捏着文书的手微微发抖,这等祥瑞若能转呈圣上,仕途必能更上一层。可面上仍端足架子:“空口无凭,需得查验真伪!”
扈成抬手示意,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中年庄妇略带紧张地走进来。
青妮低头行礼,指尖刚触到电磁炉符文,知府突然拍案而起:“且慢!怎让个妇人上台面?成何体统!”
扈成赶忙抱拳:“大人息怒,此女自小在神庙侍奉,乃女娲娘娘显灵指定之人,唯有她能驱使神火。”
青妮深吸一口气,蓄电池嗡鸣作响,清水入锅片刻便沸腾翻涌。知府瞪大双眼,捻着胡须的手微微颤抖,再无二话。
手续办妥那日,车队扬起尘土,朝着东京进发。
十五辆马车沿着官道缓缓前行,四月中旬的风裹着新柳的清香。
路边的桃树刚结出青果,赶车的伙计不时挥鞭驱赶聒噪的麻雀。
每到驿站,扈成便亲自检查装载祥瑞的檀木箱,还特意让车队绕开积水路段。
四月廿八,历经半月跋涉,车队终于抵达东京汴梁。
青妮扒着马车窗户,望着巍峨的汴梁城墙,手指死死抠住窗框 ——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郓城,进城后看到的一切都让她惊叹。
眼前的勾栏瓦肆、彩楼绣户,比话本里的天宫还要热闹。牛顿大妈攥着镶满 LED 灯的八卦帽,喃喃自语:“乖乖,这街灯比俺的神火还亮堂!”
献瑞之事却远不如想象顺利。
尚书省偏房内,一个佝偻着背的小吏收下扈成的孝敬之后,翻着泛黄的登记簿,撇着嘴道:“上个月献瑞的就有二十三家,有会背《论语》的八哥,还有从终南山采来的千年茯苓。你们这物件……” 他斜睨了眼扈成,“等着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东京街头常出现奇怪的一群人。青妮穿梭在集市中,盯着街边匠人制作精巧的香囊,仔细琢磨绣线的针法;牛顿大妈站在虹桥上,对着往来如织的漕船比划;就连扈成也忍不住驻足,盯着街边杂耍艺人的喷火绝活。
路过酒肆时,扈成突然在路边驻足,仔细听着说书人的话语。
“菩萨转世碎玉楼,杀人放火一条龙!”
说书人惊堂木一拍,茶客们的茶碗都跟着震了震。
从济州开始,碎玉楼的名声正以燎原之势蔓延。现在已经传到东京。
这两句话成了街头巷尾最热闹的谈资。没人见过碎玉楼楼主真容,只知道每次恶人伏诛时,必有个蒙着黑巾、使一柄玄铁重剑的身影闪过。
扈成沉思片刻,默默地离开了。他隐约知道这碎玉楼是林冲等人在主事。但扈三娘没有明面上和他说过此事,他就假装对此一无所知。
半月后,圣旨降下:祝朝奉赐“忠义耆老”之名;扈太公、李应各赏粗布一匹、铜钱一贯。郓城县令时文彬、济州知府由各自上官口头褒扬。而那承载着厚望的“神火宝器”,则被贴上封条,送进了内库深处。扈成看着粗布和铜钱,满心谋官的热望化作泡影。
车队行至城外三里,马蹄声骤响。一队禁军横刀立马拦住去路,为首将官高声喊道:“扈家庄众人听令!枢密院急召,速速随我回城!”
扈成攥紧缰绳,冷汗浸透后背 —— 这变数,究竟是福是祸?
他想起出发前妹妹的叮嘱:“若遇突发,切记保持冷静。”
他强作镇定,转头吩咐:“你们原地等候,不可轻举妄动。”
枢密院大堂内,烛火摇曳。
一位身着紫袍的枢密使把玩着翡翠扳指,突然冷笑:“扈少庄主献瑞有功,本该嘉奖。可本官听说,贵庄与梁山贼寇周旋多年,又恰逢碎玉楼在济州崛起…… 这其中,不会毫无干系吧?”
扈成心中一紧,却立刻跪地叩首:“大人明鉴!三庄向来严守本分,守乡护土实乃无奈之举。至于碎玉楼,草民从未听闻!”
“从未听闻?”
枢密使猛地将卷宗甩在地上,“济州府报称,碎玉楼专杀贪官恶霸,手段狠辣,背后必有势力支撑。独龙岗距济州不过百里,你当真一无所知?”
扈成额头贴地,耳畔响起妹妹的声音:“大哥放心,他们查不到任何线索。”
他咬牙道:“草民愿以全庄数百老少的性命担保,绝无勾结!”
枢密使盯着他苍白的脸色,良久才挥袖:“暂且信你。若有异动,休怪本官不客气!”
待扈成走出枢密院,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远处,青妮等人翘首以盼,却不知这场风波,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前奏……
……
暮春的济州,王家庄的桃花开得正艳。
青石碾盘上,老管家颤巍巍地筛着新麦,远处绣楼传来小姐的琴声,婉转悠扬。
王太公捋着胡须,望着田间忙碌的佃户,心中满是欣慰 —— 自家世代行善,修桥铺路、施粥舍药,方圆百里谁不夸一句 “王家大善”?
变故来得毫无征兆。
“哐当!” 庄门被撞开,李二疤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山贼闯了进来。
他盯着楼上的王小姐,色眯眯地笑道:“王太公,听说令爱年方十八,我家寨主正缺个压寨夫人,今日特来求亲!”
王太公脸色煞白,扑通跪地:“李爷,小女早已许配人家,求您高抬贵手!” 话音未落,李二疤一脚踹在他胸口:“老子的话就是王法!给我搜!”
顿时,庄内鸡飞狗跳,丫鬟婆子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王小姐被拖出绣楼时,绣鞋都跑掉了一只。她拼命挣扎,发簪散落,青丝凌乱。王太公冲上前阻拦,却被山贼一棍打在头上,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烧!一个活口不留!”
李二疤狞笑一声,火把扔向粮仓。
火势瞬间冲天而起,浓烟滚滚。
王太公躺在血泊中,望着被掳走的女儿,老泪纵横:“老天爷!我王家世代积德行善,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墙头。玄铁剑出鞘的寒光,比火光更耀眼。
李二疤还没看清来人模样,脖颈已感受到刺骨的凉意。
黑衣男子剑走如龙,所过之处,山贼纷纷倒地。
银针破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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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兵器坠地声交织在一起,不过片刻,三十余山贼尽数伏诛。
王太公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道谢,却见黑衣男子扔下一张传单,上面写着:“碎玉楼替天行道,李二疤强抢民女、烧杀掳掠,死有余辜!”
字迹鲜红如血,在火光映照下格外醒目。
未等王太公开口,黑衣男子已经跃过围墙。远处传来马蹄声,渐渐远去。
这场血洗王家庄的惨剧,成为碎玉楼声名鹊起的开端。此后,当铺钱员外的儿子强抢民女、赌场老板草菅人命…… 每一次恶人伏诛,必有黑衣男子持玄铁重剑现身,必有写满罪状的传单散落街头。
那个雨夜,济州城外的破窑洞成了人间炼狱。
二十七个被拐卖的孩子蜷缩在角落,铁链哗啦作响。突然,烛火骤灭,黑影如鬼魅般掠入。当火把重新亮起时,七个凶神恶煞的人贩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眉心都插着一枚三寸长的银针。
角落里,孩子们瞪大眼睛,看着黑衣男子用剑尖挑断他们身上的枷锁,玄铁剑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恍若死神镰刀。
“去城里找青天大老爷告状。”
男子嗓音低沉沙哑,扔下一张油纸传单。孩子们凑近火光,看见传单上血红大字写着:“碎玉楼替天行道,此七人拐卖幼童、残害性命!”
字迹仿佛用血写成,在摇曳的火光中似在流动。
当铺钱员外的儿子强抢民女那日,同样是这般场景。
钱府内院传来女子哭喊声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钱家恶少只来得及瞥见黑衣男子蒙着面的半张脸,脖颈便已被玄铁剑抵住。
当他瘫倒在地时,院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 —— 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传单,还挂着用投影仪投出的画面,清晰播放着钱员外勾结土匪、逼死十三条人命的罪证。
“聚宝阁” 赌场覆灭那晚,更是惊心动魄。
赌坊老板正逼着赌徒剁手指抵债,寒光一闪,赌桌已被劈成两半。黑衣男子如战神般立在狼藉中央,玄铁剑一挥,赌坊打手们手中的兵器纷纷崩裂。
老板腿一软跪了下来,却见男子甩出一卷油纸,上面血红大字罗列着他抽老千、活埋赌徒的恶行。未等众人反应,黑衣男子已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传单和瑟瑟发抖的恶霸。
自此,济州城里的恶霸们谈 “碎玉” 色变。
往日横行霸道的地痞不敢再上街。
街头巷尾,百姓们凑钱打造了 “义薄云天” 的匾额,却无人知晓碎玉楼楼主身在何处。有人说他是菩萨转世,也有人说他是索命厉鬼,但无论哪种传言,都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胆寒。
济州城的夜雾裹着血腥味弥漫在街头。
当林冲将最后一个恶霸踹进火堆时,房梁突然在烈焰中轰然倒塌。他旋身躲避的刹那,一块带火的木梁擦过面颊,黑色面巾被火星燎断,半张脸暴露在月光下。
“林教头!”
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惊呼。
一个曾在东京见过他的老兵踉跄着扑过来,“您不是落草梁山了吗?”
林冲抹去嘴角血迹,玄铁剑直指北方:“高俅那老贼害得我家破人亡,便是天涯海角,某也要取他狗头!还有那高衙内……”
他眼中杀意翻涌,“敢辱我娘子,定要他血债血偿!”
这话如惊雷般炸开,围观百姓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
有人捡起地上的传单奋力挥舞:“碎玉楼就是替天行道!”
东京,高俅府中。
当听到下属禀报 “碎玉楼楼主是豹子头林冲” 时,手中的茶盏 “啪嗒” 坠地,瓷片飞溅。高衙内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抓住桌案:“不可能!他不是在梁山……”
“好个林冲!”
高俅盯着满地碎片,突然发出阴恻恻的笑,“当年没烧死你,倒是养出条咬人的疯狗。” 他拾起一块锋利的瓷片,在掌心缓缓摩挲,“传我命令,密切监视济州动向。这颗棋子,该是时候收一收了……”